面对他们的羞辱和轻蔑,秦生能忍着,这时准备从他们之间的空挡上走过,他们看着秦生一语不发的模样,所说的话语更加刁钻刻薄,把秦生数落到一文不值。
这时,离开考场的杨宇张悦和王萌三人,见秦生迟迟没到,已经走到了考场看个究竟,却碰到了秦生正遭受着他们的数落和嘲笑。
“你们住口!如此数落他人,同是文道中人,你们可知要礼尚他人凡事虚怀若谷吗?你们个个都像乡野村夫般闲话不止,你们心中可有这文生的半点修养吗?”
听到杨宇说完之后,朱文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眼神恐吓语气强硬的说道:“住口,该说住口的是你们,同道中人,谁和你们是同道中人,也不自己掂量掂量,你们这般有资格和我们是同道中人吗?”
“朱文朱大神童,莫非你说的同道中人,就是富家和寒门的比喻吗!就算是如此,你也不看看也不想想,什么才是真正的文道。”
“文道!你在我朱某人面前也凭说文道吗!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不要以为考上了秀才就了不起了,秀才只是个秀才,一个穷吧吧的寒酸书生。”
听到朱文如此毫无顾忌的训斥,秦生没有向前走,这时转身回头目光平静的说道:“朱文朱大神童,你可知文道为何道吗!文道即人道,天下大道以文为尊,以文为至高无上,你不是一个神童吗!如何能连这般的道路都不懂,知之者为之,岂不是亵渎了文道和前辈祖宗之圣名吗?”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看最新章节
秦生所说,字句语气之中充满了浓烈的文生气息,且所说之意当如扇打朱文之脸一样,让朱文陷入窘境!
朱文也不是个泛泛之辈,又怎么会甘心受秦生这般羞辱,于是满脸凶气的说道:“秦生,不要以为你是什么身份,今天你还是个秀才,但是过了今天,你是不是还能保住这秀才文位,你走着瞧!”
“朱大神童,秦生受教了,所谓知之者甚幸,不知者甚伤,文道一途山高路远,却是当无愧于心,朱大神童所说之功名文位,不是任何一个人说的就会算数的,文位之如何,乃是当天下之圣者之圣命,绝非任何人所说的,明天之结局当属圣者之名。“闻言秦生滔滔不绝,文词深奥,朱文目光中闪出一道惊憟,那是一种五味杂陈的惊憟,嫉妒而又伤感。
其实,不仅仅是朱文神情惊憟,连在场的所有文生之众,都目瞪口呆,因为他们不相信秦生能有如此文采,甚至是两个收好试卷的副营,也对于秦生所说心有震动,其实也是种无法言喻的疑惑。
两个副营拿着试卷稍微停留了片刻,为了自身的面子,没有说什么径直往阅卷处走去。
朱文沉默了片刻,虽然心里有所疑惑,但是当着整个大同来自各个地方秀才的面,他就算有些落寞,但是却不能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失去面子,所以朱文面色凛然的说道:“秦生,休要在我们面前这样文兜兜的,是虫是鸟明天便会知晓,哼,看看过了今天的日落,你还能这般声势张张吗?”
朱文说罢,转身回头,气势强烈的大步而去,离开了考场,当朱文离去之后,剩下的秀才也都陆续散去,只剩下秦生和张悦杨宇还有王萌几人。
看着朱文气愤的离去,看着那些秀才也都沉默着脸色难堪的离去,杨宇一股气愤的模样说道:“看看他们还敢不敢这般目中无人,不过话说回来,几位兄台,兄弟我有一事疑惑,不知各位兄长有没有发现,我们今天所作的试卷为何全变了!”
听着杨宇说完,一旁的王萌也眼神疑惑的说道:“杨宇兄弟说的没错,不是说这次复试所考的题目是原来秀才考试的题目吗?怎么今天一看全是不一样的题目!”
说到考试的题目和之前的不同,秦生这时也说道:“不错,今天的试卷更改一事,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原来诸位兄弟也不知道!”
“几位兄台,一定是他们搞的鬼,真是可恨至极,可恨至极!”
秦生和他们三个人,在考场外待了一阵之后,这时几人准备去大同的街上走走。
中午的大同街道,并没有因为中午的太阳,而变得冷清,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
秦生和三个兄弟漫步在大同的街道上,对着街道上的行人或是事物都感到好奇,走过一条小街,他们走到一家买玩具的商铺前,杨宇站在店铺前看着店铺里的玩具,这时完全愣住了,痴痴的看着里面的玩具,那是一个穿着花衣服的布娃娃。
原本,秦生和张悦王萌还不知道杨宇站在那里不走了,他们是听到了一声训斥之后,才回头看到了杨宇站在那家玩具店铺前。
“看什么看!不要在这里碍着我做生意,你这等人有钱买得起吗?”
就是这样一声看不起人的训斥,才让秦生等人转回头,看到了发出训斥声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妇女穿着华丽,满脸横肉对着一个人凶神恶煞,而对着的那个人正是杨宇。
看到这一幕,秦生和张悦还有王萌急忙的赶回,秦生看着满脸横肉的中年妇人,脸色凛然的说道:“这位大婶,为何要这样无理于我的兄弟!我的兄弟只是站正你家店铺前,有何值得这般责骂!”
听到秦生所说,中年妇人不经转过头看到了秦生和张悦王萌,在他们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中年妇人愤怒的态度越发不屑,脸色里充满了轻蔑的目光,顿时大声说道:“你们这几个穷小子,不要在我家门前碍着我做生意了,快快给我滚!”
原来,杨宇不是只是站在店铺外面看着里面的玩具,他在秦生他们走去的时候,他只身一人去过玩具店,而去还看中了那个穿着花衣服的布娃娃。
当时的一幕是这样的,杨宇只身走进店铺,看中了那个布娃娃,中年妇人脸上对于杨宇也是一种不屑,因为这家店铺,名字叫上郡玩具铺,所谓上郡,意思是说这店里的玩具都是贵重的物品,所来消费的消费者必须是上郡之上的人,所谓上郡,那是在大同对于有权势地位之人的称呼。
所以,那时看着杨宇穿着一身寒酸,就想到了杨宇根本不是上郡那个级别的人物,于是才会试探着询问杨宇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顿时,杨宇拿着那个玩具,询问中年妇女价钱,却不料被中年妇人的价格吓得直冒冷汗,那可是个天文数字,但是对于上郡者之上的人,却是小菜一碟。
因为杨宇囊中羞涩,摸着兜里只剩下区区的几个铜钱而已,所以才会被那个中年妇人轰了出来。
与此同时,杨宇并没有因为中年妇人的训斥,目光有半点改变,仍然是一心的看着玩具铺里那个布娃娃玩具。
也因为张悦和王萌顺着杨宇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杨宇目光里的那个布娃娃玩具,顿时张悦说道:“杨宇兄,是不是看中了那个布娃娃!”
然而,此刻除了杨宇一直沉默之外,王萌也在沉默,因为王萌和杨宇是同乡,当他看到杨宇所看到的是一个布娃娃的时候,心里突然也是一阵痛疼,双眼里竟然泛出了泪花。
因为是同乡,所以王萌知道杨宇此刻心里的那种伤痛,他和杨宇是同乡,所以知道杨宇的事情,杨宇在家中有一个小女,曾经在县里的街道上看到过一个布娃娃玩具,但是因为家境贫寒,所以根本买不起。
所以,当杨宇再次看到这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布娃娃时,心里激动万分,他是多么想把这个布娃娃买来,然后送给家里的女儿。
但是,最后还是因为钱,不得不放弃了,还遭受了店铺掌柜中年妇人的责骂和羞辱。
中年妇人看到秦生的满脸平静,这时除了轻视他们之外,还是轻视,看着秦生说道:“你们这些个穷小子,快快给我让开,不要来我家店铺前闹事了,否则有你们受的。”
张悦说道:“你们这些刁钻狡猾的商人,在你们眼里其实都是为了钱,但是所谓不知者不罪,也的确杨宇也有着一定的责任,那便是没有看店铺面的名字,所以不知者不罪,还是就此作了罢了。”
张悦说完,准备和王萌把杨宇拉走,离开玩具店铺。
当他们要拉着杨宇离开的时候,杨宇不经热泪盈眶,心里太多感触又有太多对于兄弟情义的欣慰,他也打算和王萌等人离开。
中年妇人看着杨宇被他们拉开,秦生却还是站在店铺前。
“哟!我这里赶走一个,又来一个!”中年妇人满脸的横肉,目光没有半点为女人者的礼貌气质,反而仍然是毫无顾忌的对于秦生嘲讽。
也就在这时,从他们身后走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和秦生有着深深怨恨的道县神童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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