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隐身

  我心中一惊,心想,完了,今天是无法逃脱她的魔掌了,我就是唐僧,她也一定吃进二两肉去!

  我说,“我还不困,你先睡吧。”

  她听了我这话,一时间很沮丧,但马上就精神起来了,“怪了,我也不困,你,你会跳舞吗?”

  “跳舞?我不会。”

  花相容来了精神,她又打开了电脑,选了一会儿,选了一支舞曲,站起来脱掉外衣,一把揽住了我,说,“小红,姐教你跳舞,这么大了,不会跳舞哪成啊,怎么和女孩子交际啊。”

  花相容抓住了我,就和着舞曲带着我,在屋里捂扎起来。

  我心里凉半截,这下是跑不掉了。

  我知道要不了多久,我就得被她带到她设的陷阱里。

  果然,我逐渐膨胀、膨胀。

  她兜紧兜紧。

  这次,比在车上更厉害,她打开了自己,诱我□□□□□。

  这次,不仅仅又糟蹋我一条内裤,连我自己也赔了进去……我晕厥过去,一个幽魂一样飘散开去,不小心撞到了棚顶上的灯,我心里还想,可别碰到电器的破损处,而触了电。

  我俯视下去,看到花相容从床上坐了起来,看我躺在被子里的躯体,很不屑地说,“哼!不如你老子呢!”

  我没有理解她这话的意思。

  她下了床,去翻我甩到地上的外衣裤的口袋,我以为我应当给她钱,象所有的□□一样。

  她真是不讲究,就这样急不可待地要钱吗?我昏迷着,你这样拿走我的钱,说好听了,我是付□□,说不好听的,你这是用色/相媚\客,趁□客不省人事,对他的资财进行掠夺洗劫!

  你这叫犯罪你知道吗?可是,她翻到了我的皮夹子,把里边的钱抽出来,甩到一边去,她那肢体语言仿佛在说,谁希达要你这几个臭钱!

  她从我的皮夹子里把我的身份证翻了出来,看了一眼身份证,用身份证磕打两下皮夹子的边沿,露出狰狞的笑。

  然后,把身份证和翻出来的钱统统塞进皮夹子里,把皮夹子又放回到外衣的内口袋里,走向了电脑。

  她刚才问我是哪一年生人,我实际是1990年生人,我却骗她说是1989年。

  我爸要真是以我的生日作为他文件的密码,这下完了,她知道我真实的出生年月了。

  那我爸电脑里的文件就能打开了,我爸日记里所写的东西,就在她面前暴露无遗了。

  在罗奶家她意思好象说我爸把和她□□的事也记在日记里,她怕让别人看到,急于清理我爸的遗物,找到日记,把她和我爸的段子删去。

  看她现在这样,花这么大的血本搞到我的真实出生年月,打开日记,不仅仅是为了删掉那点儿破事儿吧?

  这样的女人都是不要脸的,她还能那么在乎那个?她另有所图,什么呢?

  暂时还不得而知。但是,她把我出生年月输进电脑,文件并未打开,她气得砸了一下电脑。

  我暗中庆幸。她又把我的生日翻过来倒过去组合了一回,编了一组组新的数据,也没能打开文件。

  我的真魂伏在她的肩头上,吃吃笑个不停,惹得她侧脸往我这边看,我立即噤声。

  我噤声了,她就不知道是我了。

  人可以以这种形态出现,我很兴奋,这不就可以隐身了吗?

  女人有这个好处?女人可以使我隐身!

  花相容想了想,合上了电脑,来到床前,翻找出她的内衣、裤穿挂上,又把她的外衣穿上。

  把一切穿好了,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我,极为厌弃地唾了一口。

  哎呀,妈妈的,老子没招你没惹你,你占尽了老子的便宜,你还唾我,你这个波一奥子啊!

  我想找个东西打她,找啥没找到,况且,我是真魂状态,有什么我也不一定拿得起来。

  看一眼门内的一块磳鞋的地毯,我把它揉皱了,花相容走上去,没想到有个皱褶隆起来,脚尖儿就荡上去,一下子就把她绊倒了。

  这时,她把防盗门打开了,就一个趔趄,卡了出去。

  幸亏她抓住门内把手,不然,非给她来个狗抢屎不可!

  她骂了一句我都不好意思用文字表达的话。

  我直呲牙咧嘴:这么难听的话,要让我家邻居听到了,寻思我家是什么了,怎么跑出去一个骂这么脏话的女子来!

  花相容气急败坏地一摔门,走了。

  我的魂灵到了电脑前,我发现我没法操作电脑,连把电脑掀开都做不到,我只好回到了床前,一下子到我的身躯上,我这才醒过来。

  通身上下一看,感到自己非常脏,就进了浴室,打开了喷淋水龙头,混身上下淋个透,又用上海药皂深入洗了洗那女人给我弄得最脏的地方。

  药皂一股硫磺味儿,因此,人们对于它的消毒效用深信不移。

  我想到,那女人也让我弄得非常脏,她倒不嫌弃我,连用水洗一下都不洗,好象如果我弄到一只碗里,她都能喝下去一样。

  我反复冲洗,都快把一桶太阳能热水用完了,才满意了。

  我用大毛巾擦了擦,顺势裹住了身体。

  来到了电脑前,我是1990年7月22日出生不假,但是,我爸要用我的生日做密码,他一般用我的农历日期,我的公历生日是7月22日,而农历生日却是六月初一。

  果然,我一打出611990之后,我爸的文件立马就解锁了。

  主要有两个文件,一个文件是“日影”。

  我打开翻看一下,基本是日记,扫一眼,大多是我爸的**,我爸这家伙真花呀,把这些都记下来干啥?这是有啥瘾?

  记得有个烟/草/局局长不?把他们单位的女人都搞了,还把搞//女人的感受都记在日记里,我爸的,和那个局长记的差不多。

  按理说,不应当看我亲生父亲的艳/史,这不免有些大不敬,但是这样,我可以了解他都和哪个女人有关系,那个女人有没有丈夫,她的丈夫死没死。

  罗奶不让我主动出击吗?这回可找到线索了,你可能说我这是找借口。

  真不是,人命关天呐,不敢有丝毫怠慢。还有个文件,题目是“花”。

  我吃了一惊,怎么,我爸专门为花相容写一本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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