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相容哀求着对我说,“大哥,咱撒谎能不能靠点谱儿?”
“不靠谱吗?”我装糊涂。
“你听到你爸年轻时的事,你爸还没等把你妈勾引到手呢,你可能就十几二十岁了?”
“不是,那不是,”我才意识到我搞错了,急忙说,“后来可不谁当我说的,是我罗奶吧?”
“你罗奶?你妈死后,你一岁了,你爸才认罗奶为干妈,罗奶怎么会知道你爸年轻时的事儿呢?”
“那可能……”
“算了!我没心思和你逗壳子!你老实的把真的密码告诉我,要不,咱就没完!”
“再不,再不就是1964,反正有个4。”
“1954,1944,不是啊?”
“大姐,你编的也不靠谱啊——我妈还能比我爸岁数大?”
“你爸不是把老太太和小女孩都一块划拉呀?”
“说啥呢,你?”我没敢拉脸子耍态度,但就这么轻柔的一个疑问句,就使她转过身去,把1964425输入密码里,文件照样打不开。
花相容急了,她把电脑啪地合上了,站起身来,往我爸的屋里走,边走边说,“过来,伺候我!”
我的天呐,又要折磨我了!
“花姐,我,我还没吃饭呢……你先躺下,我泡一碗方便面吃,就过去。”
她停了下来,用手指点着我,“说你完犊子,你就完犊子,别说你这么个岁数,就是六七十岁的老头子听到这样的事,都乐颠颠地跟屁股后边来了,你可倒好,象要给你上刑似的!”
“姐,我真饿呀。”
“不行,饿也不行,待伺候完我,你再吃!”
我仰起头,对我爸说,“爸,你都听到了,这是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她这么下去,没几天我就得让她折磨死,你快显灵,把她收去吧。”
——我当然不能很大的声音。
“你别叨啦嘁咕地装疯卖傻,我看你一切都是装的,一点儿不疯,快进来!让我虐待你,你才有情绪啊,你是个受虐狂啊。”
花相容说着,就四下里找东西,我连忙阻止她,“别别,别,可别的,我和你进去还不行吗?”
我看了一眼我脚边的什旦,花相容面对我,我没法向你发出指令,你看到我被人欺负,你倒主动出击,象在西山洼和那些鬼搏斗一样,蹿到她身上去,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咬死她咬死她!
花相容说,“你看它有什么用?它帮不了你,也代替不了你,你进来!”
我只好跟她走进了我爸那屋,什旦要进来,让她挡在了门外。
没用多久,我就被她折磨得灵魂出窍了。
她伏在我的耳边问,“小红,那文件的密码是多少?”
她问第二遍的时候,我看到我的肉身喃喃说了一句什么。她兴奋地一轱辘从床上爬起来,推开了门,见什旦在门口,她躲着它,奔向电脑。
我跟在她的身边,心想,坏了,莫不是我的肉身出卖了自己,把真实的密码告诉了她?
我跳到她的肩头上,和她一起看电脑。
我想我要真是透露了秘密,在她要打开文件的时候,我就想法把密码破坏掉,我要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唯我独食的地位,不能把我爸留给我的遗产拱手让人!
她是祼着跑出来的,她的肩膀很滑,我蹲上去,直打出溜,我只好拽住她的一缕头发。她有感知,感到那缕头发不很舒服,甩了两下,没甩得动,就用手来抚。
我手疾眼快,腾的一下子跳到她的头顶上,两只手抓住她的头发。这样,她更不得劲儿了,就用手在她的头顶上胡搂开了,我趁机跳到她的手表上——她脱衣时,没有摘手表。
我也戴过手表,但睡觉的时候必须把手表摘下去,否则我睡不着。
她真有本事,竟然可以脱衣不摘手表!
落在她的手表上,一手把着她的表带,一手把着表钮,这回牢靠了,她也感知不到了。
她把我从呓语中说出来的密码输进了电脑,可是,根本不是199061或者611990,而是320826。
这是一组什么数字?
哦,我想起来了,网上有一则消息,说美国一个天文台在拍摄星空时发现一颗小行星。经计算,这颗小行星将在2032年8月26日和地球相撞。虽然这颗小行星的直径才410米,但它与地球相撞之后,其威力相当于2500万吨级tnt当量,那差不多把地球毁了,所以2032年8月26日相当于人类的末日。
我在学校的电脑,用的是320826作为密码,刚才我的肉身不怎么把这个密码说了出来,这当然不是我爸电脑文件的密码。她如何能打开我爸的文件?
她又试着将这组数码重新排列组合,也都无济于事。
她又返回屋里,伏在我的耳边又问了起来,我的肉身稀里糊涂地说了些什么,把她惹怒了,她把她的皮带从裤子上抽了出来,轮圆了,往我祼体上抽,抽得我看着直呲牙。心里想,这女人忒狠了,亏得我灵魂出窍了,我要是灵魂附体,那得多疼啊!
人家唱道: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可你个波一奥子!你拿个腰带,用带金属扣儿那头,轮圆了往我身上打,一点儿也不值得唱!
她这样还不足意,一脚把我从床上蹬到地板上。亏得我爸的床侧有块真毛地毯,不然,得把我摔个好歹的。
她显然是打累了,把手里的腰带甩在了地上,一口一口地大喘着。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地走出门,来到电脑旁,又输进一组数字,还是打不开电脑文件。她把那组数字经过几次排列组合,都不起作用。
她思考着,用桌上的一只铅笔扒拉着电脑桌上的那盆九节兰。
她这种扒拉是一种无意识的,思考时的一种下意识的动作,可是,这个动作却把小木杜里搅醒了,它见一个女人体站在跟前,吃了一惊,那女人体还拿个小棍棍在它周围划拉,它大怒,喷出一种粉红色的东西在她的右侧乳/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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