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严律己护着花相容

  我说,“能。我唬弄你那个干啥?”

  “你现在就出一个,我看看?”严律己叫起号来。

  他不懂得真魂出窍的关结点,我解释给他,“现在不行,那得是有条件的……”

  我想说我得被女人折磨才能真魂出窍,但那太丢人了,不能当任何人讲。

  严律己嘿嘿地笑了,他的笑意分明是:你还唬我?我是那么好唬的吗?

  我急了,“真的,等哪天我真魂出窍,我蹦到你的耳朵里和你说几句话。”

  “真魂还能说话?”他不相信。

  我自豪地说,“能啊,我和陶哥、花相容在耳朵里都说过话。说话算啥呀,我罗奶的真魂两三天就可以到长白山天池!”

  “罗奶?那个老萨满?”

  “是啊。”

  “你跟她学的呀,怨不得呢!”

  我记得我好象对谁说过一次,说我跟罗奶学的,而陶哥跟我学的,唉,就是对严律己讲过,就是去陶哥派出所那一次。

  严律己不追究我是否能真魂出窍了,他象释怀了,坐坐好,拿出语重心长的声调对我说,“小红啊,你看到的一切,不能对别人说。”

  “放心吧,除非我以后写。”

  “写什么?”他问我。

  我说,“呀……”

  “你写那玩意干啥?没啥干的,找个女孩子……在车上那个,是你女朋友?”

  我难为情了,“交往不久。”

  “挺漂亮嘛,哎,你们爷俩哪里长了爱人肉,怎么总有漂亮女人围着?”

  “如果不漂亮,我们爷俩也不搭搁,给我们□□都不要。”

  严律己看了我好几眼,忽然“扑吃”一声笑了,“**的还挺牛!”

  “那可是的,花相容那个烂//货,是我爸扔在废纸篓,垃圾箱里的。”

  “你爸的□□?”

  “哼!我还□她呢!”

  “你?她和你?”

  “你不信?我说她身体几处隐密的特征,你今天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我就说了几处,听得严律己张口结舌的。

  我洋洋自得。

  严律己从怔态中苏醒了过来,又正正身子,对我说,”小红,我看你好象对花相容有意见?”

  “我对她就是有意见,现在你能不能把她拿下来?”

  “拿下来?!你开玩笑呢?都公示了,那是走组织程序的,没有大毛病,是没有权利取消公示的,没有权利给人家拿下来的,闹着玩呢?”

  我说,“我要举报呢?”

  “可以,你要举报出她有重大问题,不适合提拔当你们园林处的领导,我立即就组织开办公会议,形成纪要,取消提拔她的程序。但是你得有证据,不能空口说什么就是什么!”

  严律己有些急了,他一急,我是真有点怕。再说,我也没什么证据说她倒卖公家的树木,那还没成事实呢,你凭什么说?

  别的,她逼我说出我爸电脑密码,折腾我,这只能由我这个检举人做证,不能算啊。

  “哎,她给你□□算不算?要算的话,你去检举,我做证?”

  严律己先是一惊,紧接着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小红啊,你是什么原因,对花相容产生这么大的逆转呢?”

  “我原来对她就不感冒!”

  “‘不感冒?’是谁对我极力推荐她的?本来我想把园林处处长的这个位子给你二妈的,又是谁说你二妈不会干,说她心里只有绿绿,这回又添个兰兰,更不可能干这个处长?这个处长还是让花相容干吧,这是谁说的?”

  “……好象是干红说的……”我说。

  严律己骂道,“干红是哪个王八犊子?”

  “哪个王八犊子?”一时间,我脑子没空隙了,变成一个实心球了,哪里还有“干红”这个概念?

  严律己眼光刀子样地逼视着我,有一把,他抛了出来,从我左太阳穴穿进去,从右太阳穴穿出来。

  紧接着,又抛出第二把,从我眉心扎进去,但眉心处有骨头碍着,刀子只扎进去刀身部分,他伸手一顶,把整个一把刀子,连同刀子把儿一起,顶进我的实心大脑里。

  跟着,他拿出第三把刀来,要甩手向我抛来,我立马制止,“停!我知道哪个王八犊子叫干红了,就是陛下我。”

  严律己哈哈大笑,把他家房瓦上的灰尘都震得唰唰落,“还‘陛下’你,到啥时候,你是有大的不摸小的!”

  “在你面前我就摸你是我二爸,我是你儿子,我咋没说我是你二爸,你是我儿子呢?”

  “不许胡说!”严律己喝令我。

  我吓得一哆嗦。

  他看看我,收敛了凶相,声音也柔和了些,问我,“你还没上班?”

  “上班了,今早在单位走廊还碰到花处长了呢。”

  “你叫她花处长了?”严律己有点不相信的样子。

  “差不多吧。”

  “那你走出来,请假了吗?”

  “请假?陛下我出来,还用请假?就象你吧,你回到家里,向谁请假了?”

  “你!你怎么能和我比?”

  “怎么就不能和你比?”

  “……好了,好了,小红,你上班就得有个上班的样子,你知道你的身份很特殊,要帮小花,不能找她的麻烦,要多支持她的工作……”

  他下边的话,我就听不到了,只是象蜂子或者苍蝇似的,在耳边嗡嗡地叫。

  他问我,“你听到了吗?”

  我说,“我听到了。”

  “听到你母亲个蛋!记住我的话,对你是有好处的。”

  我应声。

  他又叮嘱我,“记住,晚上接兰兰和绿绿!”

  “忘不了啊,也没人给我□□。”

  “你个臭小子!”

  他把手举起来,作打我状。我照样拐着臂弯罩着自己的头。

  “去吧,上班去吧!”说着,他站了起来。

  “二爸,你也上班啊?我送你吧?”

  “我?我还真得迷了一觉,还真耗费精力,真得节制点儿!”

  “是吧,我说得不错吧?”

  “去你的!”

  他向我一甩手,我本能地躲闪着他。他倒没真心打我。

  我绕过茶几,走了出来。坐进车里,刚发动起车,就有个电话打进来,我一看,是我不熟悉的手机号,想了想,还是接听了。

  手机里,一个脆脆的、庄严的女声,“喂,你是干红吧?”

  “我是。”

  “我叫云安尘,是你爸爸的法律顾问,也就是他的私人律师,你来我们律师事务所一趟,有关你爸的遗产问题,咱们交割一下。”

  我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个人,打给我这样一个电话,我应她,并问清她是哪个律师事务所的,在哪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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