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2从出生开始,这便是我一生的名字。
我不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它有什么意义。
就如同我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有什么价值。
从我懂事开始,就被唾弃为异类。因为和我一起出生的人都有着金色的眼睛,而我却是黑色的。
同他们一起学习着猎杀术,听说是为了杀掉自己的亲生父亲,履行宗教的职责,并在短暂的生命中繁衍下一代再衰老死去,听说我的祖先全是如此,我也不例外。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生命会这样短暂,为什么不能像普通人类那样拥有七十岁的生命。我问主教,他回答我,说这样才能繁衍下去不至于让我们种族面临灭绝。
我在一次聚会祷告的时候无意中从教堂的盆景暗格中发现了一本发黄的册子,上面以图画的形式记载了我们这样种族变成这样的原因。我明白了,自己是受到诅咒一族的一员,为了活命而背离了主,走上一条不归路,但我周围的人却依然继续忙碌他们短暂生命,他们不知道思考,就像自然界的动物一样按照大自然赋予的形态存活着。
学习完猎杀术,仅仅只用了三个小时,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刺杀自己的亲生父亲。前辈说,他们的警觉性很差,生长在无忧虑的环境中,一但遇上突发事故就没有丝毫的反抗。我与4756一起准备刺杀自己的父亲,那是摇晃着的两个身体之一就是父亲了啊?为什么一定要杀他们呢?这时,4756已经动手了,而且非常顺利漂亮的完成自己的使命。我迟疑了一下,也冲了过去。我是多想见他一眼啊!因为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赋予了我生命,我多想看他一眼,于是我没有从背后下手,我面对着他,叫了他一声爸爸,但他眼神中带着惊恐与杀机,他伸手摸向后腰,我顿时明白过来他想要杀我,出于本能我矫健的身手切下了他的头颅,却感觉很平静,仿佛与生俱来就该这样做。接着开始用学习的知识对他分割,毁掉痕迹刻印上字母,之后繁衍后代,再由我的后代做同样的事。我讨厌这样,讨厌!
4756帮我装好尸体递给我,金色的眼睛冲我眨了眨说:“快回去吧,我们的生命有限。”我呆滞了几秒,接过尸体,对她说:“谢谢,但我有些急事忘记了,你先回去吧。”
4756走后,我将自己的教徽放在父亲的手中,蹲着思索了一分钟。
我,到底是什么?就这样活过去吗?可是我热爱生命啊!我不愿意我的一生就这样平谈的过去!不能就这样化作冰冷的尸首!我有思想!有那些金眼怪物所没有的信念、理想、抱负!我不愿生命慢慢地融化,我想活出我自己!活出自己!
我肯定了自己的思想,渐渐的转化成行动。将父亲的尸身放在垃圾箱中,盖上盖子跪了下来,磕上头之后,我起誓!我并不是金眼怪物,我要猎杀他们这些如同丧尸、病毒一样的存在!
4756返回教堂,对主教说4742叛离了他们,主教先是一惊,恨得牙痒痒的,但这时外面已经有警察在查封舞厅。
————————忽----视----我——是——分割线——羊——小——六——逐——浪——首——发罗吉尔一脚踹开了舞厅大门,里面漆黑一片,他用手电筒寻找着配电箱的开关,找到后将灯光全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中间一片长方形近四百平方米的舞池,头上五彩缤纷的气氛球灯四处照耀,周边的灯光是粉红而昏暗的,靠咖啡色玻璃的边角是一排排整齐的顾客桌,桌上脏乱不已,有抽了一半的香烟,有吃了一小半的意大利面,有酒杯中还剩着酒,甚至靠角落的桌子上还有注射器、粉末、以及不明用途的糖豆似的药丸。舞池的最前方是红幕布,正中间是黑色的立架麦克风话筒。右边侧是收银台,专门出售酒水小吃以及其他消费。
罗吉尔仔细打量周围环境,大脑飞速运转,很多细小的地方在他脑海闪过,此时他的眼神已不再慵懒,变得极其锐利,他注意到了收银台旁边的一盏嵌在墙壁上的烛台形的复古电灯,正下方地面上一滴未干的白色油漆,于是直径走了过去。他蹲下身发现柜台内部有一枚烟头,旁边是脚踩过烟灰留下的黑色脚印,烛灯的第三个弯曲的铁杆比较新。
大脑处理完这些信息,他轻轻的拨弄了烛灯第三个弯曲的铁杆,这时不远处拐角转来“彭”的一声,那是铁门打开的声音。
“果然如此,别具匠心。”他顶顶眼镜朝那拐角走过去。烛灯便是暗门,因为若大的场地只有这一盏,这是第一个疑问,地上的白色油漆说明这个开关使用的人较多,蹭掉墙上的漆,所以要长期的补漆,柜台内部区域怎么可能会有烟头,有哪个胆子大的营业员人敢当着客人的面吸烟?烛灯第三个弯曲处因为常常被人触摸所以不会落下尘土,会显得比较新。
罗吉尔缓缓走到那暗门的门口,那是一条深不见底的通道它蜿蜿折折通向深处,被黑暗吞噬了视线的尽头。
地下教堂中,一名身着黑色牧师装的男子正带领着金色眼睛的那些女子一同祈祷。即使观察能力很强的人,也很难说出他究竟是四十岁还是六十岁,他的脸消瘦并憔悴,桔子皮一样粗糙的皮肤包裹突出的骨头,棕色须发很多天没有打理过,蓬乱无光,他双眼深陷,有一股不自然的光芒溢出,双手干瘦褶皱,应该就是主教。他站在台上宣读着什么,下面坐着数百金眼女人,都在很虔诚的祈祷,而仔细观察他们搭建宣读台,那是一堆堆白骨铺成的!有大有小,有粗有细,就那样铺搭成!
“抱歉,打饶诸位背,叛,者,的祈祷时间。”安静的教堂后方传来这样一句柔和的话语,但背叛者三个字却是非常的重音。
突然,一百来双金色的眼猛然齐刷刷转过来看向他,来者是一位气势淡然的俊美男子,男子顶了顶眼镜。
“你是谁!”寂静的教堂传来主教严厉的喝斥声。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受主的旨意来洗涤你们肮脏的灵魂。”说完,罗吉尔从上衣口袋拿出一把折叠匕首,匕首处于未打开状态,只是一块打火机大小的古铜色铜块,铜块上镂着拇指大小的黑白太极图案,他轻轻按了一下太极图案“白”的部分,就听“噌”的一声,铜块成为了一把25厘米左右的匕首,匕首尖及刃特别锋利,在这微暗的环境中依然夺目。罗吉尔左脚后退一步,右手将匕首反握,摆出格斗式。
“不自量力!就凭你一人的力量就想挑战我们这么多人,简直白日做梦!”主教一挥手,那些金眼女人手中纷纷出现了好似柴刀的锋利刀具。
“一个人?”罗吉尔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忽然,就见那匕首的利刃部分闪起了好似黄色闪电的电流,正无规律的游走刃身。
“哦?特异功能?”
“是巽能术。”罗吉尔话音刚落,双腿肌肉上青筋突然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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