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觉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在利局长等四人身上留下魂印,以防不时之需,毕竟,他现在看谁的脸上都像有着‘内奸’两个字。
既然是‘暗杀’,能使用的手段自然被局限在一定的范畴,认真细究,无非就是殂击、用毒、以及特工惯用的定时爆炸装置等。值得庆幸的是,异能局是个警卫森严的全封闭单位,萨莲娜又是个学术工作狂,终年难得离开实验室,照理说,想在异能局内部发动一场成功的暗杀,其难度不可谓不高。
不过上述的一切,全都是按常理来推断,一旦事件牵扯到异能者,所有‘不可能’的认定,都将被推翻,自身便是异能者,对于身具超能力的暗杀者其所带来的威胁,司觉绝对深有体会,他也会以最高规格的警觉来应对。
从萨莲娜的宿舍、实验室、食堂、行政办公室等,萨莲娜日常生活的动线,司觉无一遗漏,逐一仔细走过,有可能发生危险的地方,司觉也都布下魂体常驻监视,这些魂体不但忠诚,更重要的是他们全年无休,短时间内,它们绝对是最佳的守护者。
一路巡视正常,本该略微安心,可就因为司觉手上的一个小物事,让司觉的心情一下子掉到谷底。
“干妈的车子居然被装罝了追踪器,这群人存心找死!”
对于阮裕光手中的文件,从没有过质疑,对于内容中的暗杀计划,也一直深信,然而当自己亲力亲为去证实后,心里的那种愤怒有如滚油锅倒开水,一下子全炸了开来。
异能因怒火点燃而引爆,无形气浪袭卷空无一人的停车场,刹那间,停满车子的停车场闪灯此起彼落,各式防盗警报同时响起,甚嚣尘上,震耳欲聋。
未久,一辆红色minipeceman挟着狂野的气浪,呼啸开出停车场,冲出异能局大门,高速驰骋在迂回的山路之上。
沁凉的山风袭面,司觉狂暴的情绪也逐渐恢复平静,他开始为自己刚才失去冷静的状态而感到后怕,毕竟他即将面对的,极可能是世界上最高阶的超能力者,任何一点小闪失,都可能扩大成弥天大错,这是一场城市战争,一场非生即死的异能者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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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mini在闹区的道路上随意穿行,外观再酷再炫的车子,在雷达屏幕上依然是一个不起眼的闪烁光点。三个外国人同处一部厢型车中,屏幕上快速移动的光点,引起车上三人的一场小骚动。
“两三天没动静,我以为那只黄猴子耍了我们,看来是我错怪他了,上帝!原谅我犯的错,下次见面我一定要向他道歉。”一个身材硕壮的黑人,以他外型不相符的谦卑态度,捉狭的开着玩笑。
“一个为利益出卖国家的人,上帝不会在意你怎么对待他。”一个金发蓝眼的小男孩老气横秋的回应黑人的无聊玩笑。
最后一个人则是始终埋首于时尚杂志,隔着纸页说道:“别废话,保持一公里以上的距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擅自动手。”此人声音柔细甜美,然而话中内容却透着不容质疑的霸气。
闪烁的红色光点几乎贯穿整个城区,红色mini在一条车水马龙的路口停了红灯,由于车子的酷炫外型,路人进而注意到车内驾车的十二岁男孩,在路人指指点点下,一名交警终于发现异常,缓缓走至司觉车前。
“先……先生!麻烦出示你的驾驶证。”对于一个甚致可能未上初中的男孩,警察一时想不出适当的称呼。
司觉略感无奈的戳了戳车窗角落的异能局单位‘通行证’,交警皱了皱眉头,不为所动的继续他的坚持。
司觉只得出示他的异能局识别证,“这张证件拥有驾驶陆海空等交通工具的特许,我在执勤中,同志一切拜托了!”
绿灯一亮,看着红色mini扬尘而去,警察只能无奈摇了摇头,那证件见所未见真伪难辨,但是小男孩的镇定与气度,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感受到威慑,基于少惹麻烦的原则,只好予以放行。
汽车再度恢复行进,司觉猛地拍打方向盘,“我真傻!我该选择往偏僻的地方去,给对方找一个最适合动手的机会和地点。”
一个年纪不大的天才,无论能力再怎么不凡,很多时后往往输在经验,败下阵来。
一番折腾,夜已深沉,道路上的人车已渐渐稀少,况且司觉刻意选了一条通往烈士陵园的僻静道路,一路行来,几乎寥无人烟。
‘几乎’不是‘绝对’,未把话说死,无非是想保留可能发生的一丝意外,果不其然,一辆公交车扮演了这个可能‘意外’的角色。
老王干了三十年的公交车司机,一如往常的循公交既定路线行驶。离开市区前,他送走了车上最后一个乘客,朝着开往总站的最后一段路程前进。
若换成了白天,或许还有几个烈士家属留在车上,只为向天堂的死者献上一柱清香,然而现在已是晚上十一点,和往日一样,就他一个开着公交车,准备交车下班回家享受家庭温暖。
一路漆黑,隔了老远才会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它的功能似乎只在吸引灯蛾发虫,对于路况照明,它根本无意提供任何协助。
一路昏暗,前方不远处,一辆车便停在路边,红色车尾灯显得格外醒目。“这车真不错,没四十万拿不下吧?有那么多钱买车,却花不起钱开房,现在的年轻人真让人搞不懂。”
老王嘿嘿傻笑,便将车停在了车的前方二十多米处,低头一阵收拾准备下班回家。
嗒嗒嗒……高跟鞋的声音在无人的公交车内响起。
老王双手一阵抖颤脱力,手上东西洒了一地。他浑身鸡皮直立,甚致连抬头看照后镜,他都提不起勇气。
临近午夜,地处公墓陵园,除了司机外,车厢内明明不该再有活人,嗒嗒嗒……高跟鞋声音嘎然而止。
一个清脆娇嫩女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哀怨语气幽幽响起。
“你明明答应过我,农贸市场到站你会叫我的,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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