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落了!——”临时指挥中心里的一众官员脸色抑郁,华夏骄傲的武直10在自己面前陨落,虽说这是大家决议乐见的结果,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了,他们的心情依然颇为不是滋味。
至于奉命前来拦截的三架武直十却是姗姗来迟,只目睹了最后击落的画面。“火箭海?这是武装直升机的常规战术吗?”
“这得有多少恨意?才用得出如此血淋淋的击落方式?”
最后!远在数百米外的桥头阵地中,得知伤亡数字,指挥官頽丧的表情为之一松,承天之幸,除了几个轻伤之外,灰头土脸的官兵却是无人阵亡。
扫了一眼被击毁的装备车辆,指挥官眼里闪过星芒,嗄吱嗄吱,一辆99主战坦克的炮塔慢慢的转动,指挥官心中不禁老怀大慰,这些在烧着火冒着烟的装备,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还好!不幸中的大幸,好歹还留下一部价格老贵的主战坦克。
“指挥官请看!那两架空中暴徒被击落了。”一名战士兴奋的指着远方桥面。
“嗯!那是……?”空中一道白烟轨迹甚为明显,一枚处于脱靶状态的地狱火,正在空中无向飘泊。
“操x娘的王八羔子!朝咱这边来了,大家动作快,就地掩蔽!”
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批士兵散开的速度堪称神速,在空中飞行的地狱火导弹,有如芸芸众生中终于找到心仪对像的久旷怨男,就那么直挺挺的向桥头阵地扑来。
轰隆巨响!熊熊烈焰夹着数十米高的蕈状云,冲天而起。
唯一仅存的99主战坦克,终究还是没逃过被击毁的宿命。
“…………”
夏日的午后,空旷的公路被炙热的阳光烤得冒出腾腾热气,眼中所视,所有画面都变得有些变形扭曲,刺骨奎尔透过车窗,看着横停公路的霸道阿帕奇,视线穿过蒸腾热气,二道轮廓不断扭动的人影慢慢走向自己。
前有来敌堵截,刺骨奎尔下意识的望向照后镜,不知何时,三个金甲古兵外加一个红色巨汉出现在己方之后。
前后堵截,左右却是百米深的河谷险地,真可说是‘楚歌勾魂响四面,唯有逃路不得见啊。’
机场方向的一座山头,养由基立于山上一块凸起的岩台,聚目遥望远处的小鬼头。
桥的另一头,蒂斯族三名贤者则盘踞于此,三人举手轻捂脸面,似乎对不远处的坦克起火的浓烟有些敏感。
三方巨头来了两方,独缺黑洞幽客,一头银发的沐克雷立则未见在场,不知所踪。
黑色厢型车无助的停在公路上,车窗外扭曲朦胧身影一步步走近,模糊的五官因距离渐近而越渐清晰。
司觉英姿涣发走之在前,岑燕不情不愿拖之在后,两人慢步踱到了车前。
砰砰砰!司觉粗暴的拍打车前盖大声道:“给我下车!”态度可说是极其无礼。
当车内的人经由车窗,看到为己方护航的两架武直十双双中弹起火,分从桥面两侧坠落河谷,车内众人有喜有悲。大客车上的十多位人质,他们的心中是感到欣慰的,遭刧持的一小时内,便得到救援,这样的效率,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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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四个人之外,因为他们的脸色精彩纷呈,总体呈现的是极度不满。
黄书记勾结国外势力,对他而言,这是一段潜逃国外的逃亡之路。
对言语诺而言,她找到一个敢对自己做承诺的男人,也有机会到国外治愈自己从未感受到存在的‘疾病’,对她而言,这条路是通往‘幸福’之路。
米国大使脸色泛青,自太平洋的彼岸,来到这个东方国度,在他履职的生涯里,享尽了上国使节该有的礼遇,何曾有过今日这般落魄,他恐惧中夹着无比愤怒,敌人到底是谁?底人到底所欲为何?一切皆处在云里雾里,这才是他所有愤怒的根源所在。
至于刺骨奎尔——
他直接一声怒吼,脊椎骨节形成外露骨板,前后肋骨刺穿体表,形成护住身体要害的骨甲,四肢各部关节所形成的骨刺骨刃,锋利森然。
吼——!
刺骨奎尔一声怒啸,从驾驶座直接立身而起,一个身形庞然的白色骨甲狂战士穿破车顶,双手一分,黑色厢形车形同纸糊一般,被他左右撕开一道金属通道,刺骨奎尔大步一跨,立于车前盖之上。
拼死一战,绝不受俘,巍然气势,俯瞰挡车的虫子。
立于车头处,司觉将手扠于胸前,仰头与这曾经败战的骨魔四目对视。
这氛围、这节奏,俨然是从空中对决,转为地面厮杀的赶脚。
一场即将开始的陆战,由双方杀气腾腾的目光对决揭开序幕,但见蝗蜢侠的右脚由实化虚,砰!的一脚踹在车头,突如其来的撞击力道,推得厢型车猛然倒车,直至车尾撞到后面的大客车后,一声撞击巨响,才抵消了后退的冲力。
立足于车前盖上,车子遭踹急退,刺骨奎尔下身被带的急退,上半身却仍停留原地,一个跌扑,上一秒的渊停岳峙,下一秒的跪拜于地。
“手下败将,凭什么站的比我高?”
司觉以平视对手的同样视线高度,毫不留情的向对方施以语音攻击。
刺骨奎尔羞极、怒极,偌大拳头捣向路面,砰的将柏油路砸了个陷坑,怒道: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们?求你直接说明白行不?”
躲在司觉身后的岑燕,原本偷偷做着挥舞着拳头的动作,鼓励对方狠狠揍这死虫子一顿,然而对方先怒后蔫的挫样,实在令她大失所望,忍不住的气音发声,长音一句“嘁——!”
开什么玩笑!不久前城区那一场对决,奎尔已是被虐得够凄惨了,当时还是有着战友共同作战,如今只剩独自一人,想开启一场注定被虐的战斗,是需要极低的智商,以及极大的勇气,刺骨奎尔自认两者皆不具备。
“想跟我谈判?”司觉将目光移向远方车内的人质。“先把无辜的人全放了!”
随后下车的米国大使,急步向前,一身肥肉晃得油光闪闪。
“放人放人,你想要谁,我们全都放,奎尔!还呆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将车里的人全放了。”
写有移民咨询公司的大客车上,鱼贯走出十多名无辜人质,每一人脸上无不写着获救的喜悦,排在队伍最后下车之人,赫然便是华夏异能局的叛徒黄书记。
比起黄书记那张泛白的老脸,言语诺那满是嗔怒的秀颜,无疑要来得更让人心情愉悦。
“桥头便是华夏军人的驻扎地,你们到了那里,自会得到庇护。”
随着司觉手势方向,一群男男女女争先恐后,两步并三步的冲向桥头,十多个人竟无一人发现,他们即将寻求保护的目的地,黑烟袅袅、火光处处,满目疮痍的军方,就连自身亦是岌岌可危,自保无力。
得救脱身的群众,向一群急着抢救伤兵的士兵寻求保护,整个画面不禁让人有种急病乱投医的荒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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