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人质到达安全处所,胖子大使悻悻然道:“你要求的人质我们放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
“他!必须交出来!”
司觉的手有如冒着硝烟的枪管,司觉手一指,黄书记全身一震,惊恐的望向米国大使。“不可以,不能把我交出去,千万别答应他。”
米国大使朝黄书记示意般的点了点头,旋即转头,意味深长的望着自称蝗蜢侠的‘怪人’。
“黄先生是我国的忠实朋友,所以我希望阁下能够改变主意,不要为难他,我衷心希望他能安全踏上米国的国土,阁下愿意答应我的请求吗?”
司觉第一次发现米国大使的与众不同之处,在他垮耸的眼皮下,藏着深沉算计的狡猾眼神,似乎从眼神中解读到些讯息,司觉冷冷的摇头道:“他一定要留下,这一点我绝对坚持。”
米国大使据理力争说道:“条件可以谈,我们愿意做一些等值交换。”
“没得谈,他!一定要留下!”
“我们愿意以庞大的代价交换黄先生的……。”司觉以手势阻止大使继续说完。
“我最后再问一次,你们交不交人?”
“交!当然交!人您带走吧,在您的强力坚持下,我方同意将对黄先生的深厚友谊,化为日后无止尽的缅怀与思念。”
噗哧!在无比严肃的谈判角力氛围下,岑燕失礼的嗤笑声让人感到突兀,司觉与米国大使此时颇有共识,联合作出白眼瞪视的警告。
黄书记此时浑身瑟瑟发抖,他犯下的是出卖国家的罪行,一想到接下来他将面对的种种惩罚,他全身脱力的跪倒在地,模样有说不尽的悔恨。
在场的人没一个关心黄书记的心情,谈判的节奏丝毫没有顿停。
米国大使吃力的扭动肥颈,大脸微斜的询问道:“那么……现在我方可以走了吗?”
司觉无声,只是以摇头回应。
米国大使愤怒的眼神一闪即逝,语气平静无波问道:“阁下还有别的请求?”
“你是搞外交的,靠嘴皮子混饭吃的行当,言谈措辞不该如此失当。”
司觉指着自己,以讥嘲口气道:“现在这个情况,‘请求’二字能用在我身上?对于你的措词不当,我向贵方表达严正抗议。”
长久以来代表米国与华夏接触,习惯了对‘严正抗议’的置之不理,然而此一时彼一时也,对于眼前的‘严正抗议’,米国大使一改昔日付诸一笑的轻蔑态度,姿态无比柔软,立刻躬身为礼,满脸堆笑。
“请阁下海涵,我向您郑重道歉。”
司觉挥手一甩,一副就此揭过不予计较的大度模样,然后手指着言语诺道:“还有她,她也不能走,她必须留下!”
言语诺一听到对方不准自己走,皱鼻鼓腮一脸嗔怒,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行!她得跟我一起走,这一点我无比坚持、绝不让步。”
令众人极度意外地,开口的人却是一脸庄严不可侵犯的米国大使。
嗯——?
司觉鼻音拉长,声音中饱含着暴力解决的威胁意味。
脑满肠肥的米国大使表情决然,他一步踏前,胸口一挺。“这一点我绝不退让,她!我一定要带走。”此刻的肥胖男子不再臃肿,他变得高大了些挺拔了点,貌似还有那么一丁点的男子气慨。
在一个男子以尊严来强调意志坚决的氛围下,任谁也不忍心问他一句,“你确定挺的是胸,而不是你的大肚腩?”
“为了坚持,不惜任何牺牲?”
米国大使低头瞄了一眼蝗蜢侠逐一按响指节的双手。
“为了米国人的朋友,是的!不惜任何牺牲!”米国大使语气坚定。
“为——什——么?”
一声凄厉堪比含冤问天的声音冲天响起。
众人目光齐向音源方向望去。
原本软倒瘫跪于地的黄书记,此时却是劲绕周身、气走奇经八脉,浑身有劲,双目怒凸的向言语诺手指一点,然后指向米国大使,语带悲愤道:
“为了米国,我不惜出卖自己的国家,付出之多牺牲之大,你却一点也不顾念,然而为一个初次见面的小丫头片子,你居然连‘不惜任何牺牲’都说得出口,你还讲不讲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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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忠不义的人,要求别人对自己讲道义?司觉打从内心觉得可笑。“雾淞、马骥,你们两把将他架住,教啸你负责捂住他的嘴,让黥布教教他,何为忠何为义!”
由‘泯忠灭义叛为尊’的黥布担任‘忠义’的授课讲师,教啸等三人闻言,身子簌簌颤颤、浑身金甲抖得叮叮作响。
“记住了!不论断手还是断脚,我都不在乎,但是他的命必须留下,不能让他死得太便宜。”对自己手下做完吩咐,司觉神情冷酷道:“我们凡事说道理,你说说你凭什么带走她?”
米国大使好不容易安抚好言语诺,朗声道:“就凭她已是米国公民,况且她一没叛国、二没犯罪,你凭什么留下她?”
为了一个仅有数面之缘的女生,司觉本不该如此较真,只不过司觉一想到她‘神智’有问题,一旦被拐卖到了国外,那凄惨的下场可想而知。
不行!绝不能让她被这死肥猪带走,司觉打定主意后,立刻将之贯彻在态度上。
司觉轻笑一声道:“我凭的是她是我‘老婆’,我是她的老公!你想把我老婆带走,你问过我同意没?”
“你这只恶心的蟑螂,我看到你只会用拖鞋拍死你,谁会嫁给你!”言语诺此时有如炸毛的猫咪,随时都有可能暴起伤人。
司觉言行轻浮的食指摇摇,痞笑道:“别跟我要求出示结婚证,就如同我不会要你拿出公民证来证明,在这里,凭的是实力说话,我再重申一次,她——必须留下来。”
一见对方存心耍横,米国大使气得满脸胀红,为了屈屈一个女人值得吗?米国大使的心里开始动摇,唯今之计,脱身保命才是首要顾念,一念及此,他无比眷恋的回头,想要将这个初次相逢,却又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子,深深镌刻在自己的灵魂里。
这一回头,脑子轰然一响!米国大使再也把持不住自己。
“这是你逼我的!”米国大使紧咬牙根,语气怒极恨极。
他以极迅速的动作,从西服内侧口袋掏出一物,托于掌心,脸上神态似乎有点犹豫不定。
身为华夏人,司觉知道米国大使身份非同小可,杀他、抓他其实都不太现实,至于他的意愿与心情,司觉半点都不在乎。
“那是什么?核弹?难不成你想引爆核弹?哈哈哈哈!”司觉嘲讽般地大笑出声。
一听到对方的调侃,米国大使的犹豫的表情,瞬间转为坚定。
只见米国大使掌心上托着一个管状物,一个茶杯大小泛着金属光泽的圆筒。米国大使最后又看了司觉一眼,这才按下其上一个开关,然后抛出金属圆筒。
咔喇咔喇的机关启动声,连珠作响。
眨眼间,金属筒变成了一个有着三脚支架的精密仪器,最顶端则是一面朝天锅,形似一个接收讯号碟形天线。
“这是什么鬼东西?”司觉一脸狐疑。
“啊!你怎么有这个东西?”岑燕一脸惊讶。
(对了!提醒一下,我之前的欠全还完了,不信可以数一数,只多不少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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