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品清新脱俗,如出水芙蓉冰清玉洁,兰质蕙心。五品楚楚动人如花似玉,或天生丽质,或婀娜多姿。六品仪态万千,皓齿明眸,或秀丽端庄,或艳若桃李。
这三等的女子,上天给了绝美姿容,让人见之朝思暮想恋恋难忘,在书生文人的事迹中出现的最多,为才子佳人生平添色许多,流传千古的唐诗宋词能够谱写出来,倒有一半算的上是她们的功劳。
但多半命运多舛,红颜薄命四字道尽了这三等女子的人生悲凉,叫人惋惜,当为中品。
七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八品眉清目秀,巧笑嫣然,九品小家碧玉,清新可人。这三等女子虽然没有前六等的女子的花容月色,但却不减其秀色可餐的美貌,漂亮与情趣兼备,是任何一个男子理想中携手共老的理想人选。
给人当老婆,太漂亮了遭人惦记,丈夫不放心,不漂亮了,丈夫又总惦记别人,所以说这三品的女子最妙,虽为下品,却羡煞旁人。
十品人间桃花,妖娆多姿狐视媚行,生来这等女子千娇百媚风情万种,是个男人看了就想推倒,说到家娶拔腿就跑。
老话儿娶妻娶德,纳妾纳色,后半句中最理想的人选就是这第十品的尤物,现今大家都爱看穿越古代的,不就奔着这点叫人心里爽快么,现在不兴一夫多妻了,但有钱有势认个干女或是包个小三什么的,还是可行的。
桑巴当初肯齐雪身上下这么大工夫,就是因为这丫头除了生来为天媚中的中品之姿,再算上她身上兰尾蝶蛊种的话,到时候简直是妙不可言。待到蛊种成熟时,一个天媚中品的绝色少女转眼堕落成具有十品天媚品行的妖治娇娃,想想就叫男人心里挠抓。
至于教她苗族祀舞,也是为了能更有效催逼出她媚体的潜力,只是现在这一切在桑巴看来,都便宜的小白。
“天生媚体的妙处简直是妙不可言,你以后就食骨知髓那”桑巴一脸可惜的对道。
“这还得多谢桑兄肯舍爱”小白笑着应道。
继而俩人窃窃私语小声嘀咕,露出一副你懂我懂的贱笑。
小白师从他家老爷子,算命卜卦的学问是会的,里面将女子色相同样分为九等,形似意近,而且对天生媚骨的女子的内容也有涉猎,只是没有桑巴讲的这般具体,看来这玩意还真是术业有专攻,不过估计桑巴这点学问,多半也是遇到齐雪后,从家中长辈嘴中挖来的,讲起来也是空泛,但此时正好却成了卖弄的本钱。
提到兰尾蝶这种蛊虫,桑巴笑的连眉毛梢都透出猥琐。
被种下这种蛊虫的寄主,在蛊虫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女子会长的越发的漂亮,身段妖娆肌肤水嫩,一颦一笑魅惑天成,何况本就是天生媚体的女子,俩俩相加下简直可称人间尤物。
待到蛊虫成熟与身相合,寄主则一日不可或缺与男子交.欢,放浪形骸情难自禁,视此为乐。
俩人又闲聊了一阵子,桑巴才告辞离去。
离去前,桑巴邀请本月初十前赶到天津里仁巷一聚。津港渔户在外海捕获异种海鱼一条,在鱼的一侧肋骨发现了一枚骨珠,不染血污,后进一步发现,该骨珠有分水异能,竟和传说中的避水珠十分相似。消息放出,顿时引的八方之人觊觎。
赶去争夺异珠的那些人相互间顾忌,都没有出手暗抢,渔户初得异宝幸喜若狂,还以为捡了天大的富贵,而今胆战心惊,最后定下本月初十将异珠公开拍售,有缘者得之。
小白对这个避水骨珠倒是兴趣缺缺,若真是了不得的异宝,自家知晓自家的本事,即便侥幸到手,也是有命拿无命消用,渔户的现状就是个例,怀璧其罪。
如今这事儿闹的沸沸扬扬的,多少人知道这珠子出世,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没点资本还是最好别去打那珠子的主意。
如果珠子只是普通异宝,对他这个练气士来说又鸡肋了,掐个避水诀没准都比那珠子好用。
思来想去这骨珠不管珍贵与否,和他都没多打关系。
只是此次欠了桑巴一个人情,这一遭还是有必要走上一趟的。别看桑巴气势汹汹而来,比划过一场就把齐雪拱手相让了,好像雷声大雨点话一般,还跟他结下了善缘,其实不是这么回事。
如果护不住齐雪,能不能有命再都的单说。再者于桑巴眼中,齐雪顶多也就是个稀罕点的玩物,舍了就舍了,虽有不甘,但比之跟小白结仇,轻重他还是分的明的。
最最重要的是,这是在京城,不是在他们苗疆,他的后.台虽然硬,让人畏惧三分,此时身在京城,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想让家中长辈为了一个他看中的玩物跋山涉水来跟人掐架,除非他脑子抽了,不然被长辈打死都是活该。
既然如此,用一个女子交好一个高手,这账桑巴还是算的明白的。
之于小白,却不得不承下这个人情,如果他敢以为桑巴是畏于他的本事屈服,才不再追究齐雪的事,那他离活的不耐烦也就近了。
欺辱一个家中长辈一大堆,而且看情景个个都还厉害无比的家伙,如此不智的事他还是最好别做此想。
那承对方一个人情也就理所当然了。
此次去津港赴约,一来可以还了桑巴的人情,二者没准能借着这个机会见到些个同辈之人,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练气入体以来,除了当初在武当坊市见到许多同辈之人,还他还没有见到过其它练气士。而在武当坊市那会儿,他不仅是个新人,而且身怀隐秘,自然不可能跟人过多打交道,甚至有可能,都尽量避免再与坊市里的人接触。
结果就是他修炼以来,几乎都是他一个人在摸索,且不说孤单寂寥,仅是对练气士世界的好奇,就足够让他赴这次津港之约了。
坐在躺椅上思考了半晌,小白起身先是把院子铁门扶了起来,然后回转平时修炼的房间。
既已决定了去津港,还是做些准备的好。
院落里,先前得到小白提醒提前躲避开去的齐总一家子也已经回来,正在归置院子里的七零八落,并用小白早就备好的鸡尾草烧着了熏烤院子里的物什。
月落乌啼,山风漫漫,满天星斗闪耀,少了都市的繁华喧嚣,大山脚下的那方天空都似乎在这静谧中沉淀的明净了。
练功室的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小白走了出来,回身轻手轻脚带上门,转头看向齐总夫妇宿休的房间,静立半晌,见没有什么动静,想着该是睡熟了。于是身形一闪,快速来到齐雪宿睡的房间门前,从口袋了掏出一把钥匙,往锁钥孔里插了进去,轻轻一转,锁钥却并没有如意料中的那样打开,看来是齐雪睡觉前把房门从里面锁住了。
小白楞了楞,不知道这小妞这么做是专门用来防备他的呢,还是出于习惯。
此刻也懒得去想了,双手轻轻按在门锁位置,轻轻一震,咔的声轻响,锁栓拦腰震断,锁头掉在地上发出声叮的脆响,弹跳了几下才静止下来,这响动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显得特别响亮,好在他事前已经用灵力包裹住了门前后的一片位置,所以声音没有传出去。
吁了口气,小白用手臂揩了揩额头并没有的汗水,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转身关上房门。
走到齐雪床前,借着从窗口透进来的光亮,小白心思复杂的看向安静沉睡的齐雪,手作剑指,一指点在她的昏睡穴上。
少女身姿妖娆浮凸,惹人遐想。
联想起前些日子齐雪前来求治时的光景,薄纱罩体春光旖旎,小白咽了咽口水,在齐雪睡衣缝里露出来的脂光上狠狠挖了两眼,强自压下心头泛起的肉.欲,伸手略有些紧张的将齐雪上身的睡衣解开,将她翻了个身,后背朝上。
简单的几个动作做下来,小白却有些心跳气喘的感觉,心里暗自骂了自己一句禽兽,想要不再去看齐雪光洁腻滑的脊背,可越是如此,眼睛反倒越无法拔出,齐雪的身子就仿佛一块发散着无穷磁力的磁铁一样,牢牢的吸引着他。
转而又一想,门锁都已给震断了,明个天一亮,被发现后指不定他们一家人要把自己个想的多不堪呢,反正要被人当作淫贼的,自己现在连看几眼都不看,那多亏的慌。
仿佛一下找了继续窥视的理由,小白顿时贱笑浮上脸庞,一双冒着精光的贼眼肆无忌惮的在齐雪身上游走起来,到了后来,甚至还下手在人身上几个可口部位捏了捏。
过足了瘾头,半晌,小白才想起此次破门而入所为何来,深吸了口气,双手结迦,待这口气在体内运转了足足一个周天,才长长吐出。
随着这口浊气吐出,小白眼神也瞬间回复清明。
流连的又打量了一遍齐雪裸露的粉背,心头暗道天生媚体果然厉害,连自己这个练气士都险些心神失守,那普通人被迷的五迷三道也就不足为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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