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把真率放到地上,小跑进了红绫的房间一看,顿时肺都要气炸了,只见马小甸用十分猥琐的姿势把红绫压在床上,红绫在他身下拼命挣扎,活生生就是强暴案正在进行中的案发现场。
“马小甸,我们兄弟这么多年,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我悲愤地指着他恨声道,”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好学生,事业上也不是很成功,甚至可以说事业上是失败的,但你忘了吗我们纯真的时候曾许下心愿,一定要顶住生活的压力做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
“卧槽,别特么废话了,赶紧过来帮忙。”马小甸气喘吁吁的说。
“帮忙马小甸你简直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啊,这种时候你居然叫我和你一起3p”我大惊失色。
“你思想太龌龊了,红绫状况不对,你赶紧过来看看。”马小甸咬牙切齿的说。
听他这么一说,我赶紧凑过去,发现红绫悲剧了,她原来有一副朱茵似的小脸,清秀美丽且略带诱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变成了一副晦气相,面相跟农家乐老板一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道这村里倒霉催的面相还能传染那么我是否也会变成这幅德行
一念及此,我的心情是纳闷且崩溃的。
更严重的是,红绫圆睁两眼,眼球上蒙着一层淡淡的绿色雾气,空洞的看着我们,好像中了邪似的。
“怎么会这样”我不解。
“我哪里知道,一进屋的时候就这样了,而且我还不能放手,否则,你自己看。”
说着,马小甸松开了压着红绫的手,结果红绫一把抱住马小甸,然后屁股扭呀扭的,说不出的羞耻。
马小甸猴脸被臊得通红,赶紧招呼我把红绫的手拉开。
“怎么办”他问我。
我灵机一动,扯过一床大被子,和马小甸一起把红绫裹进被子里,这样一来,她就没办法做羞耻的事情了。
两个人扛着红绫走出门,发现院子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突然之间密密麻麻挤的都是人,而且还一个个游魂似的晃来晃去,有一种僵尸电影变成现实的即视感。
不过虽然情形诡异,但是这些人似乎没什么攻击性,就是站在那里傻了吧唧的晃来晃去。
“不好,真率有危险。”我想到他现在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这满院子的人虽然并不狂躁,但是如果每人在他身上踩一脚,那也足够让他浑身脚气一命呜呼了,我赶紧仗着身材好,一路横冲直撞往他那边挤过去。
挤到跟前,我松了口气,发现真率泪流满面的躺在地上,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多了一个六七十的老头缠在真率的身上,屁股一扭一扭的,看得我险些当场岔气。
“道兄”真率哽咽着说,”我是纯阳童子之身,此事还请万万保密。”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请放心,我现在是瞎子一个,其实什么都没看见。”
“那你倒是赶紧救我起来啊。”真率崩溃。
“呃”面对毁贞操的一幕,我还真是忘了这茬,赶紧过去准备把老头拖开,谁知腰还没有弯,突然有人两手铁箍似的抓着我。
我吓了一跳,扭头一看,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瞪着空洞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然后屁股开始一甩一甩
终于,我也被猥亵了,这才真真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我看着这个不知所谓的壮汉,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一直在那儿扭啊扭的,跟特么跳钢管舞似的。
面对令人尴尬的情景,我突然福至心灵的察觉到,这有点像蛇的动作啊,他扭屁股是不是认为自己长着尾巴,想拿尾巴缠我呢
一念至此,我冲着真率喊道:”道兄,这些人行为怪异,肯定是被人面蚺控制了,说不定它还没死,所以对这些人的控制还没解脱,你且稍等,我去补上几刀。”
说完,我使出浑身力气才挣脱壮汉温柔的缠绵,抓着金簪往人面蚺的方向挤过去。
人面蚺一动不动的瘫在地上,浑身的鳞片所剩无几,连尾巴后面的镰刀都被摔得不知道飞到了哪里,说不出的凄惨悲凉。当然,我不可能对它惺惺相惜,现在我最想做的,就是在它身上狠狠插几下,让自己爽一爽。
看它确实没有什么动静,我握着金簪,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找准了它身上一个没有鳞片覆盖的地方,一尺多长的簪子狠狠插了进去。
虽然已经预料到人面蚺可能并没有咽气,但是我也没想到它居然还有那么大的力气,在我插下簪子掉头就跑的时候,它一尾巴狠狠抽在了我的腰上。
一股大力将我抽得腾空飞起,如果没有记错,这已经是我的第二飞翔了,和上次不同,我此刻丝毫都没有享受飞行的感觉,只觉得我的小腰可能断了,剧痛让我连呼吸都困难。
在连续撞倒十几个人之后,我才落到地上,幸好有人垫在下面,否则二次伤害也够我喝一壶的。
人面蚺发出了这一击,不敢再做任何停留,七歪八扭的往院子外面逃跑。
现场唯一正常的马小甸见我表演完空中飞人后跌落在地,赶紧扛着红绫挤过来,我一把抓住他的裤腿,忍着剧痛吸着凉气说道:”别管我,金簪还在人面蚺身上,一定要把它拿回来。”
马小甸大概是觉得我意愿特别强烈,于是没跟我讨价还价,直接把红绫连人带被子放到我旁边,跑到厨房摸了一把斩骨刀,尾随人面蚺小跑而去。
他走了之后我才反应过来,马小甸不是真率,身上没有一点道行,而且浑身上下没有几两力气,就算人面蚺重伤,他想要从人面蚺身上拔回金簪,恐怕可能性也不大。
但是为时已晚,我扯着嗓子想要叫他回来,可惜声音就在我喉咙里打转,根本传不了多远。
马小甸啊马小甸,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否则我会自责一辈子,话说我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会第一反应是拿回金簪呢一般来说,肯定是叫他打医院的急救电话,拯救我们这几个伤员啊
我在焦急之中度分如年,不知道马小甸走了多久,想要掏手机出来看时间,可惜根本动弹不了,一动就是电击似的剧痛。倒是小妖见缝插针从村民们的大腿下钻了过来,见我躺在地上,二话不说往我胸口一瘫,满脸已经累得快要脱肛的样子,压得我喘气都费劲。
这没有妖格的败家玩意真当自己是宠物了,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等得昏昏欲睡的我突然看到满院子没头苍蝇一般乱晃的人瞬间定格,随后多米诺骨牌似的全都躺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我心中一惊,不会又有什么妖怪出现吧
在等死一般的忐忑中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终于听到了脚步声,带着无比的期望中,我见到了马小甸那竹竿似的瘦长身影。
坦白讲,那一瞬间,我可耻地流出了眼泪。
这辈子居然会为一个男人流眼泪,恐怕是我此生最基最腐的污点,唉,所以说,丢人的事情总会在不经意间发生,以后一定要慎独矜持啊。
马小甸走到我旁边,神情有些怪异,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一般来说只有碰到什么好事,心里又藏不住的时候,他才会这样。
他还能有好事今晚已经倒霉透了好不好。
“咦,你的眼睛怎么尿尿了”这第一句话就不在谱上。
我:“”
“放心,簪子拿回来了,别小里小气的,一根簪子你还哭上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金簪塞到我手里。
我握着簪子,发誓这辈子以及往后推十八辈子都绝不可能告诉他流泪的真相。
“你先等一下,我刚才碰到了一件特别怪的事情,回头再跟你讲。”说完,他把红绫抱回房车,又把被老头缠得欲仙欲死的真率弄上了车,然后在一堆躺倒在地的人群当中,找到两个司机,费劲巴拉的拖回了驾驶室。
等到把人都安置好,他回我旁边,怔怔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被他看得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种眼神,这种表情,他不会是想趁我生活不能自理的时候对我表白吧虽然你说过牵了手就算约定,但亲爱的那并不是爱情啊如果他真的表白,我到底接不接受呢如果接受,那我到底是攻还是受呢
一时间,各种羞耻的念头纷至沓来,搞得人家芳心纷乱不堪,真是烦都烦死了。
“你看。”他忽然开口,吓了我一大跳。
“甸啊,我们还是做兄弟吧,”我心里一急,口不择言地说道,“我一直觉得男人之间友情比较重要,如果你一定要发展爱情,能不能给我三五年时间考虑考虑。”
“卧槽,你恶不恶心啊我什么时候要跟你发展爱情了我特么是直男,喜欢各种女人好不好。”马小甸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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