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已经出现敌前卫部队身影,铁英看一眼身旁二排长焦虑的目光,命令:
“目标,敌前卫连,准备战斗”,命令一个接一个悄悄的传达下去后,敌前卫连已经全部进入伏击圈。【】估计敌前卫班马上就要和指导员接火,铁英开枪。
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这一枪他打的是骑在马上的营长。两百多米距离,打不打得死人他不管,依现在的风向和空气湿度来看,撂敌下马还是不成问题。
敌营长随枪声翻身落马,枪声一起侦查队伏击战也既打响;敌前卫连根本不提防有来自左侧面的打击,虽然队伍是呈攻击前进状态却是针对前方那座山头,所以枪声一响还以为是来自前方山头的打击,队伍队伍迅即向两翼散开。
试想,侦察队人数不少于敌人好多,前后百米距离就有四挺机枪和十几只冲锋枪,还是一个平面上的平行射击;四五十米距离,不用瞄,只需扣扳机压住枪口横扫两个来回,敌人能向两翼散开的人又会有多少了?就是有,也是本能驱使他们向右侧躲避后还击,谁还敢往喷着火焰的红军枪口上撞?自然,他们要躲避的地方就接二连三的发生爆炸,几百根绑着尖刺的小树和篾块也跟着接二连三的飞杨。
连续不断的爆炸后,侥幸没被炸死的敌人就更不多了,而这不多的一些敌人所经受的痛苦也不比遭炸死来得松活:遍体鳞伤,无一完人;而那些反应快、第一时间没挨枪子就趴在大路上的老兵油子们接下来的日子也不好过:
站起来要遭打死、滚进草丛又要遭炸死;红军的侦察部队又是人才中的人才、精英中的精英,要打大路上几个毫无隐蔽的人用不了多少时间。。。。。。
而第一个受攻击的营长死没死不知道,但敌前卫警卫反应不慢,第一时间就地向前掩护,后面警卫就不管死人活人,胡乱抢了走人。一连也不慢,居然向两侧散开后还马上以机枪向左侧高地压制,两个作战排也沿大路两侧向伏击战场攻击前进。。。。。。
铁英无暇向敌前卫连攻击,利用山包弯道阻截一连;好在这个地段右边还是那道悬崖,左边是红军一排和敌二连交战的山头,敌机枪要想向山头后凹进去的开阔地射击,除非子弹拐弯,否则就只有先打前卫连的屁股。所以铁英虽然无暇顾及当前前卫连,要打机枪掩护基本是吓唬人的一连攻击队伍还是不慌。
悬崖和山头后开阔地之间形成一个葫芦口,而敌人冲出葫芦口就基本进入侦查队伏击圈,但圈内伏击战才刚打响,被挤进太多的人或许就打猎不成还反被鹰啄了,整出许多狼狈来,所以敌一连在出葫芦口之前就被铁英狙击。
敌人人多,任铁英枪快还是有人冲出了隘口。铁英不怕,敌人人多自己压不住,就干脆不压,但敌人为数不多的机枪手和冲锋枪手就成了他的打击对象,一轮接一轮的快抢后,几乎无一杆像样的武器冲出那个葫芦口。
冲出了山口要救援前卫连的敌人不少,可手中的武器几乎全是老套筒。前面的同伴遭打得很惨,老套筒想帮忙,却是越帮越忙,因为没有强大的后续火力支持,而前卫连就在一连这两百米的冲击时间里就基本瓦解,冲过来的一连又成了伏击对象;还有垂死挣扎的人、也还有没遭引爆的手榴弹又被不断的引爆,还有前面山头后传来更大的爆炸声呢?听红军阵地强大的爆炸力和接二连三的爆炸密度,连刚冲出隘口的老套筒都被圈进了火力网中:这哪里还是什么共军的小股部队?于是后面向前蠢蠢而动的人便不敢动,在前方一阵山崩地裂的声响后就比谁都跑得快了。
战斗顺利,铁英命二排长带二排增援指导员;命侦察三排三班打扫战场,捡了好东西就走人,自带通讯员向一排若有若无枪声的山头阵地而去。
而一排长带队伍到达狙击山头既构筑了一条简易环形工事,把全排三挺轻机枪向山下大路一字排开后,就听到侦察哨有一阵无一阵的响枪,随后就见不多的敌人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搜索了过来,很快和敌人接上了火。
一个排对一个排,又是仰攻的敌人自然不是装备精良的红军排的对手,但随后敌人两个排加入战团,并以一部迂回红一排侧翼实行两面夹击,一排的形势马上变得被动和严峻起来。
排长知道侧面山洼里隐蔽着侦察队主力,敌人再向前迂回时,居高临下虽不至于把野草丛中的战友们屁股看见,但队长和二排的伏击打响了呢?岂不是成了山上敌人的靶子?令一班脱离战场,在队主力侧翼寻找、构筑工事,坚决堵住迂回之敌。
虎子从山侧面上山正遇一班战士,明白了眼前形势便不惧,命战士们在侧面半山腰构筑阵地,率一个战斗小组突前构筑前进阵地时和迂回之敌遭遇。
虎子是有目的前出,所以就先敌发现,两支二十响抡园了就是两匣子扇面射击,而三个战士中就有两支花机关,又是两个波次的覆盖打击后,敌一个迂回班死的比活人多,几乎未还击就溃散;虎子和紧跟着扑上来的一班却不买账,一鼓作气撵着敌人屁股还直撞后山攻山敌人阵型;攻山敌人不少,但经不得这拦腰一击,又被山顶红军一个反冲锋后就连滚带爬滚下了山去。。。。。。
等铁英赶到时,敌人已经被一排压进了山沟里;大路出事,敌人也无心恋战,草草的收拾残兵后脱离了战场。
敌人不打,铁英也没有疯狂到去追着别人打,命虎子和一班为全队后卫,警戒和袭扰敌人。在和一排主力向指导员阵地去的路上碰上指导员也带着二排向这边赶来;大家都彼此牵挂,通讯员又不够用,干脆自己跑路。
指导员这边的狙击战也早已结束。三排一、二班到了后既以一班在山头转角的道路上用树干和石头设置障碍;二班在山上构筑阵地,并沿阵地堆砌起山上现成的大小石头。
堵塞大路实在是越多越好,战前工作还在紧锣密鼓的进行,前卫侦查组就响枪;一排和敌人接战不久,前方开阔地大路上就出现敌人,看敌人成品字形的搜索队形,指导员知道这是敌人前卫班,而左面几十米开阔地里就是侦察队主力,指导员头顶冒汗,怕敌人多事的向开阔地搜索、假惺惺装文明去右边乱石堆屙尿,还好敌人才出营地不久,还没有人尿急、屎急;前卫班转过前面弯道进入山头下大道,指导员连手心都开始冒汗,因为敌再转一个弯就是三排还没有完全封闭堵塞的大路,这种暴露自己心虚的勾当整得指导员心里也如小鹿般乱跳。
铁英本来也没有想一个连就把敌人一个团堵住了,亦或驱逐了,又没癫狂;但他就是要堵住多久算多久,多拖住敌人一分,三十八团主力就少一分压力;也明目张胆的的告诉敌人:老子就是人不多,就是要用这种下三滥的勾当拖住你,气晕后也顺便给敌人一种判断:既然连这种狗屁不通的小伎俩都用——红军必是小股,也必不敢大战。
可铁英就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老子人少不错,也不敢跟你们对垒了大战,但可以打你狗日的伏击;这就是铁英异于常人的思维,可敌人是这么想的么?无人知道,但敌人跟着这么做了却是事实。
敌尖刀班摸到障碍物前天已麻黑,看着道路上一根根水桶粗的树干和一块块磨盘大石头,敌班长狡猾的向左边山头看,不敢相信红军竟然愚蠢得玩起了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戏,这种小娃儿的手段无疑告诉对方:“我们人少,只有用这种办法来拦你们哟”,班长聪明,跟红军指挥员想到一块儿去了。但班长看这些树干和石头的大小又不是少数人一时半会就完成得了的工作,迷糊起来,不敢自作聪明,一面派人向后面的连长报告,一面以战斗队形向山头攻击前进。
敌尖刀班迷糊,后续跟进的前卫排到了这里更不得要领,见尖刀班的人已经搜索到了半山,四周的山野仍然静悄悄。敌排长没有班长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判断是红军惯用的小伎俩——堵塞道路,延阻时间。又接连长命令:快速占领山头,阻截和二连纠缠的红军排。
敌排长命两个班向山上运动,一个班疏通道路,延误团主力的进军速度可不是闹着玩的。可十几个的敌人莫说想疏通道路,就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只不过把石头、树子挪了个位,要想清除后通过辎重车辆只怕还得再吃几年奶。咒骂声起处,把红军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幸好虎子不在,如在时,定不管什么埋伏不埋伏了,早下山把这些人打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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