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第一章 铁血 【四】 突击

  铁英在贵州重伤后,意外的带出一只苗家队伍,红军总参谋部把原支援班升级为特勤队,而且所有苗家人都成了特勤队员,这也不全是沾了铁英的光,而是他们个顶个的都有些能耐,光步兵班里就有起码五个猎人神枪手,还有挖陷阱下套子、爬树化妆、学动物叫的人,连郑幺娃都有一双快腿和循迹追踪的本事,更别说虎子、四排长、春望和喜来几个有浑身的打仗本事了,特勤队人才辈出。所以,敌重火力阵地在遭到一轮强大的火力打击和一阵精准射击后就基本瘫痪,有左翼的敌人想向阵地支援时,被三连的三挺机枪阻断。而大小经过了几百仗的虎子、四排长和春望三人凭借精湛的单兵技术已经向敌阵地投出了手榴弹,一只驳壳枪的点射和两支冲锋枪成扇面的精确打击很快就让该阵地土崩瓦解。

  夺了敌机枪阵地,四排长和春望持两挺重机枪向左、右之敌射击时,红三连也及时发起冲击。红军火力何其强大,敌人扛不住来自右侧、后面和对面北山上的三面打击,在河滩上留下几十具尸体后向上游跑了。而夹在炮兵和左翼机枪阵地间的敌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龙”们夺取了敌迫击炮阵地后,在二连的三挺机枪掩护下,骑兵队以近三十支冲锋枪和三挺轻机枪开道,横扫两翼之敌。敌人丢了机枪阵地,组织不起连续的拦截火力,阻不住“龙”的铁骑,想向左边逃命时,又被春望的一挺重机枪狙击了,被生生的赶下了河滩,被“龙”的五人一组成“人”字形的骑兵往来砍杀后,大部被赶进了渭河里,成了红二连和对面北山上红军的活靶子。

  右翼的机枪阵地就更不必说了,在侦查大队和红一连四个连的轻重火力的同时打击下,第一时间就被弹雨犁了一遍,精锐的侦查大队凭借强大的火力掩护,分左、中、右三个方向同时向敌机枪阵地和两翼发起强力冲击。

  其实,红军以不少于甚至多于敌人的人数、武器也不落下风的状况下,突然从后面对毫无心理准备的敌人实施全面打击,又有两支红军极精锐的队伍参加作战,任何强悍的部队在中部左翼方向被攻击者的骑兵突破后,落败都是早晚的事,徒劳的挣扎只是无谓的增加死亡而已,何况敌人并不强悍,在寄希望两翼增援的同时,两翼的敌人还想有人来救命呢。敌中部被红三营突破后,敌人逃命的路都寻不着了,跪着求生的人不计其数。只担任预备队的敌人一个营有时间向前增援,无奈被红一营隔远狙击了。

  陕甘支队留下来牵制敌人、掩护主力红军北上的两支队伍,不说有好了不起,起码也是红三军团的精锐。其担当的责任之大,司令员尽其所能配备了能配备的武器弹药。所以,敌人想杀开一条血路救人,就被红一营强大的火力硬生生的封住了去路。但敌人预备队离前线寸步之遥,两、三轮冲击波后,有一个排的敌人抢占了一个小高地,向冲上了河滩的红军背后开枪射击,但“板”开枪了,还有铁英。。。。。。

  铁英打响了突袭战的第一枪,几十挺机枪在敌人身后两、三百米距离内同时打响,隐蔽接敌的红军突击小分队跃出隐蔽地,第一时间就向敌阵地发起了冲击,骑兵队也出击了。在红军铺天盖地的全面冲击后,整个战场硝烟弥漫、尘烟滚滚。红三营为了避开敌预备队的视线,是从敌右翼向中间切入的,所以中段的敌人就有时间做出反应,虽然仓促却也可以组织起反击。敌人团部直辖机炮连被两翼出击的红军缠上了,但敌人各班、排还有自己**的机枪,三营不断有人倒下。

  铁英有异于常人的视力,那是指他看得远,也有一些夜视的本领,不过却是看不透泥土之类的物体的,在这硝烟弥漫、尘土飞扬的战场上,他也与常人无异,打不着敌人。他叫跟屁虫一样的“板”掩护,提枪向敌人阵地掩去。“板”听话,握了驳壳枪要掩护情郎,却哪里找敌人踪影去,方知上当,又想寻铁英的身影跟了去,又哪里还有他的影子了。铁英不在,听不见,她不敢用什么“我要哭了喔”之类的话来威胁,又不敢随了男人们在枪林弹雨中乱跑,铁英叫了自己不乱跑,她便不跑,怕情郎回来时找不着自己就急哭了自作多情,很是心痛起来,兀自等铁英回来便要咬人。

  铁英左右往来,在近距离射杀了三个敌机枪手后,红三营的攻击就顺畅起来。其实,依三营的人数和对敌攻击面,要攻下两、三百米长短、百多号人的敌人阵地,也不会用多长时间,只不过多牺牲些人、多耽搁些时间而已,是一只勇敢的队伍。但铁英不知道敌人的实力,也不清楚三营的战斗力,他不想看到战士在他面前倒下。他看到红三营突入了敌人阵地,也听到有子弹从背后射来,敌人的预备队上来了。

  三营全部前扑,身后已无战术纵深,敌人压下山来,后果严重。他不见“板”的身影,但听到了她那熟悉的快慢机枪声。

  “板”真乃豪女也,瓜兮兮等铁英时,竟然敢向从后面来的大队敌人发火开枪。她不敢跑,怕铁英回来寻自己时就被敌人打死了。。。。。。

  铁英到时,“板”已经负伤。敌人预备队抢占了一个小山头后,红军已经冲破了他们的滩头阵地,他们在做最后的亡羊补牢打算,掩护友军回撤的时候却遭到了藏在一处洼地里“板”的射击。

  “板”枪法不错,斜刺里竟连伤两个敌人,敌人见救人无望,又见伤人者是个女人,大气,跑路前想把“板”杀了,便集中部分武器向“板”乱打,“板”终被流弹伤了额头,血流如注。“板”顽强,用头巾扎了伤口,滚进一处乱石后还不时寻隙出枪射击,敌人打她不着,有人潜近投掷距离内想用手榴弹把她炸死,但铁英到了,他一枪打断敌人匍匐着要投弹的手臂,手榴弹便投不出,在自己阵地上爆炸开来,把敌人自己炸得肚肠满天飞。

  铁英见“板”凶险,连续开枪,并从她侧翼向敌人奔袭,吸引了敌人大半的火力。一路闪、转、腾挪,投出的两颗手榴弹又在敌人堆里开了花,竟是想趁敌人慌乱之时抢上山头,发扬自己徒手打架的强悍本事。

  “板”见情郎呆傻,一个人不做隐蔽还要冲击敌人山头,见了敌人连河滩上的红军都不打了,撤了武器向他一个人身上招呼,始明白他是吸引敌人的火力救自己,感动得死去活来。

  感动了的“板”果然就做出自杀般的举动,竟然也滚出隐蔽地向山头抢去。要不是侧翼作为预备队的红十团警卫排到了,只怕她就远没有的本事,非死即伤。

  敌人瞬间就被铁英打死三个,炸翻几个,而红军一人动静之间皆能杀人,自己又一时打他不着,又见那个凶婆子也从另一面向上抢来时,早慌,忙分兵狙击,早有红十团警卫排的三挺轻机枪覆盖了过来,哪还有胆再战,向后面落荒而去。就是他们想再战时,也怕是没有机会了,因为,有迫击炮弹在他们团部和攻山的队伍中炸响。

  军团侦查兵们有些本事,在缴获了敌人的迫击炮后,居然有两三个人懂点皮毛,鼓捣半天,又有一、两发炮弹差点落进人数占优的红军人群中,这才勉强把“八零”迫击炮弹落在了敌人的边缘地带。敌人没遭炸死,但确信炮弹是准备要炸自己时就骇得半死;敌团部早在红军的第一攻击波后就撤走了,敌预备队营又见红军的马队已经向自己侧翼迂回,不敢再战,向团长跑路的路线溃败去了。“龙”要追,铁英鸣枪不准,遥指河对岸已经向漳县之敌侧翼进攻的侦查大队,要“龙”火速过河增援。

  残敌还没有肃清,敌团部还有警卫部队未动,一个攻击红一营的预备营撤退而不是溃退;别人是国民党中央军,其建制和武器都强过红军多了去了。一个整建制营,就是死伤了三分之一的人,也不比红一营的人少,何况攻击只进行了十分钟不到,根本就没伤元气。“龙”仅凭几十骑兵就想捡便宜、发洋财,如后续的红军跟不上,必被敌人反捡了洋落去。而红军根本就没有后续部队可言,因为红二营一连跟着侦查大队已经杀过了河去,红三营全力掩护着他们。敌人虽然溃散,也有部分人投降,但还有不少于两个连的残敌在做困兽斗,虎子们和二营二、三连正和边打边撤的敌人胶着在一起,没有优势的人力优势,竟一时奈何敌人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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