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扶着她的臀部,一手拖着鹿,边走边道:“要是做了你的莫塔,只怕在他们那就会受排挤,他想得到的东西就拿不到。【】”
“可是,我是祭女啊,他想做大斗师我就可以让他做,他想做北疆城的统领,我也可以让他做。”萧凌风轻声道。
“也许,他想要的东西,不在北疆吧。”柏子衿说完后,轻叹了一口气,是啊,如若是在北疆,作为祭地的祭女北疆城统领的萧凌风的莫塔,是可以登上最高的权势之位,但是若他的目标不是在北疆,而是在那遥远的京城的话,那就的确没办法和萧凌风定下盟约。
不在北疆,萧凌风头伏在柏子衿的肩头,视线看向了遥远之地,是在那个让他停留了那么久的地方吗那个叫京城的地方。
回到洞里,冷煌已经带了羲和她们三人离去,寒渊看到那麋鹿便笑着跟着柏子衿到河边去处理,寒光扫了一眼站在洞口萧凌风手中的灵植,再看了眼韩子墨,起身从萧凌风身边走过,走出石洞坐到了溪边石头上,看着他们处理那头麋鹿。
萧凌风拿着灵娃走到趴在地上的韩子墨身边,以前他背部也受过两次重伤,每次伤后,都是靠在她的怀抱里度过那段养伤时光,可是这次,他伤得这么重,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对她说,好痛,凌风
手撑在地上摸着那虽然开春依然冰寒刺骨的地面,愣神了片刻后,萧凌风弯腰将他身子扶了起来。
韩子墨早在听到他们的脚步声时就醒了过来,只是一直装睡而已,他不敢睁开眼,或者说不愿意睁开眼,只有当没看见,他才能继续忍下去,可是当那手臂扶起他的身体之时,就如同本能一般,他抱住了她,将冰冷的身体依偎进了那温暖之处。
“子墨,你把这个吃了。”萧凌风扶起他的身体,将灵娃放在他嘴边。
韩子墨就着她手几口就将那带了苦涩味道的根茎吃了下去,一如以前一般,将头靠在了她肩头。
大半年时间,他的身体又长高很多,已经比她高了一个头去,精瘦的身体上一丝赘肉都无,那肌肉的优美线条在那白衣下隐隐若现。
萧凌风忽然发现,他的确像那些祭地女孩子说的那样,长得越发俊美动人,让人只是瞧着,心就砰砰乱跳。
可是,他已经拒绝了她,萧凌风转念就沮丧起来,他拒绝做她的莫塔,以后他就会是别人的男人,不再属于她了。
而希亚族女人的自尊,是绝对不容许她对别人的男人出手,对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只能放弃,绝对不能纠缠。
她眼里的痛楚和挣扎,韩子墨尽收眼中,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那痛了大半年已经碎掉的心好似又活了过来一般,一点点的发出悸动。
轻轻扳过她的头,韩子墨抬头吻上了她的唇,在她惊异的眼中,深而烈的吻了进去。
眼前似乎都是一片空白,直到嘴唇都吻到痛,萧凌风才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他,瞪着眼睛看着他,眼中满是惊疑。
那沁人的甜意远离,韩子墨脑中的热血也冷缓了下来,手指抚过她的眉眼,压抑住心里的悸动,尽量平息着自己的呼吸,低声道:“凌风,我是你的斗师,是你最好的朋友,对吧”
见她疑惑点头,韩子墨嘴角带起了温柔的笑意,不能和她同房也不能和她订立盟约,甚至不能让她继续爱自己,但是,韩子墨笑道:“只要我没有属于别的女人,凌风,作为最好的朋友,你就有义务帮我,还记得庆凌说过的话吗生死之战后,男人是有忍不住的需求的,凌风,”拉了她的手探向下面,韩子墨声音里带了压抑不住的低喘,轻声道:“像以前一样,凌风,帮我”
萧凌风脑中一片凌乱,这个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我的莫塔啊但是,他说的也不错,他没有女人,就是自由人,就算帮他,也不属于侵犯他人的权益,而且,那种并没有实质性的行为也的确只是让他们快乐而已。
“凌风,难道我不做你的莫塔,就连朋友都不是了嘛”眼里带了哀怨,韩子墨更紧的贴紧了她的身体,下面已经翘头的地方不断磨蹭着她的手掌心。
“只是帮朋友嘛”萧凌风握住了那不老实的地方,轻声问:“以前也只是帮朋友嘛”你一直对我那么好,也只是朋友嘛
韩子墨的心猛的剧痛起来,让他身体都忍不住轻颤起来,抱住了她的脖子,一边在那温暖的手掌心里磨蹭,一边低声道:“快些,帮我”
轻叹一声,萧凌风的手开始动,只是帮朋友而已,就如同帮他们疗伤帮他们拒敌,这也不过是帮他们解决一下身体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
凌风,我可爱的凌风,天真好骗的凌风,头搁在了她的肩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韩子墨眼角的泪水缓缓滴落,没关系,没关系的,现在就这样好了,只要我还能一直在你身边,保持着这种亲密的朋友关系,等一切都处理好后,你一定能再接受我
山洞里隐隐的呻吟声和那种特殊的味道让寒光一下停住了脚步,脸颊顿时绯红一片,然后扭身走开。
是了,希亚族的女人从来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也不知道什么叫忠贞
、第107章战蜚
从星落到月遗再到日漏,一边加强结界一边处理那些越界而来的兽,萧凌风展现了她强大的实力,不光拥有火之灵力,也不光是可以唱镇魂歌,她同时还可以封阵和画出止纹,三师的能力她全有,这是千年以来祭地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寒光迷惑之余却也被深深震撼。
最后一个结界是位于冰原北部靠近北海之地的辰海,那是一片冰雪常年不化的盐碱地,经年吹拂着大风,白雪和盐晶在黑色大地上如同花朵一般的盛开,又或是堆积成小山一般,大风吹过,整个辰海便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清楚。
这边临近摩摩族里最凶猛的一族所在地,虽然他们一路走的都是无人之地,到的这里,也不敢放松警惕,柏子衿没有再背萧凌风,一手持枪一手拿斧的走在前面探路。
揉揉眼睛,萧凌风看着前面柏子衿那黑色的背影,赶紧几步,想去拉他的衣角,手却被一个温暖的大手给握住。
侧头看了韩子墨一眼,萧凌风抿了下唇,叫道:“子衿,别走太远。”
韩子墨长剑出鞘,一手牵了萧凌风,对寒光寒渊道:“你们小心些。”
这一路上碰到的兽,都是萧凌风找出界眼,韩子墨直接绞杀,没他们两什么事,打猎生火安营做饭这种事也只是帮柏子衿打下手而已,最大的用处就是帮韩子墨疗旧伤,现在听韩子墨这么一说,正打着哈欠的寒渊顿时眼睛发亮的问道:“有情况”
寒光和韩子墨两人同时瞪了他一眼,有情况也没你什么事
柏子衿停下了脚步,细细听了下风里的声响,转身,往那白茫茫一片之中的红点走去。
对韩子墨做了个有人的手势,柏子衿将长枪递给萧凌风,然后拉过了她的手将她掩在了自己身后。
一片雪白中,只有萧凌风的红衣如火,若是有人偷袭,首要目标一定是她。
身形魁梧巨大的人影逐渐显现,身上的毛皮衣服随风鼓动,如同一头头巨大的北极熊。
摩摩族人。
“祭地之人”隔了一段距离,对方里面一个带了嘶哑苍老的声音叫道。
“是”韩子墨上前一步回道。
迷雾中缓缓走上前一人,高大的身躯,苍白的头发,脸上如同树皮一般的皱纹里,一对眼眸精光四射。
“祭女”视线越过特意挡在前面的韩子墨和柏子衿,那人嘴角上翘,带了个奇怪的笑意出来。
“你是女的”萧凌风好奇的从两人中间探出头问道。
“你这人好没礼貌”从那人背后窜出一个高大的少女瞪着一双眼睛怒道:“见了我们安塔还不跪下来”
“狂徒”那老者轻喝一声道:“不得无礼,她是祭地的祭女。”
“祭女”狂徒看向萧凌风,指着她道:“安塔,就她这样能对付那个怪兽你被骗了吧”
“这里有兽”萧凌风继续探头出来问道。
安塔微微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都在颤抖,道:“祭女不就是为了兽而来的吗”见那两个少年将少女对身后一拉,一脸防备满身杀气,安塔道:“我们摩摩族和罗刹族不一样,我们只是要我们的生存之地而已,但是这里的结界已经破损,最近不断有兽袭击我们族人,我们已经损失了不少族人,祭女,若是你能解决那兽,保我一族的安全,那,安塔我答应你,在我有生之年,我族之战士不会对北疆刀刃相向。”
萧凌风一脸茫然的看向脸色微变的柏子衿和韩子墨,捅捅两人,寻求解释。
“摩摩族和我们一样,也是女性做族长,安塔就是他们这族族长的称呼,安塔说的话,就如同阿摩说的话一样。”柏子衿低声解释道。
“那好啊,我帮你们杀兽”萧凌风一听,便欢快的道,让一边未来得及阻止的韩子墨不觉带上了一丝苦笑。
摩摩族以强悍著称,战士的强悍程度可以说是北海众族里面最强的,就连希亚族的战士都未必能打过,能让摩摩族的安塔说出这话的兽,绝对不是一般的兽
不过,答应就答应了吧,本来他们也是来巩固结界的。
看到那只兽时,韩子墨后悔了。
那体长三丈的兽形若莽牛,但是硕大的白色牛头上只有一只眼睛,巨大的犄角分做了十二支,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蛇尾。
蜚
若说低级兽只是引发一时的骚乱的话,那么像蜚这种兽则是可以带来天灾,因为力量太过于巨大,蜚一旦出现,河水干枯草木枯竭万物不生。
难怪安塔会开出那样的条件。
只要蜚再在人界待上一段时间,她们的居住地就会完全毁掉。
蜚趴在已经干凅掉的盐碱湖里,那只红色的巨眼带着藐视之意看着那群胆敢接近它的人群,红色的眼瞳转动之时,盯住了萧凌风,然后前肢支起,一点点的站了起来。
“子衿,”韩子墨长剑上薄冰缠绕,低声道:“带凌风走”
看着他浑身水灵力缠绕一步步走上前,柏子衿拉住了萧凌风的手,虽然对兽不了解,但是那巨大的怪兽虽然隔了上百米的距离,他依然被那迫力压得有些动弹不得,知道韩子墨是准备拼命给他们争取逃跑时间,不再犹豫,拉着萧凌风就往后面跑。
“不行。”萧凌风站住不动,推了柏子衿一把道:“你们先退后。”
“凌风”柏子衿喊了一声,顿了一下,转过身来道:“好,你不走,我陪你。”
萧凌风勾下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子衿,退后一些,别让我分心,可好”
柏子衿静静的看了她一会,松开了她手,道:“好,我在后面看,你知道的对嘛”对付这种级别的兽,只有灵力才能对它们造成伤害,就算他武功再厉害,这个时候都帮不上忙,而且的确会让她为保护他而分心。
萧凌风展颜笑道:“我知道,我不会让自己有事”我可以退到后面看着你战斗,但是,若是你有事,我必会跟你一起这是柏子衿没有说出口的誓约。
柏子衿缓缓退后,一直回到寒光他们和摩摩族人所在之地,看着那蜚因为两人的靠近而从地上站了起来,那巨大的身躯让那一红一白两个身影如同蝼蚁一般,看着那红衣身上爆发出来的火焰和那白色身影爆发出来青银色的冰箭,看着那两人躲开蜚的攻击掠上了它的后背,看着两人利用灵巧的身形找着它的弱点。
看着两人背靠背的和那兽殊死搏斗。
他的手握得死紧,牙齿都将嘴唇咬出血来。
没法子逃,一旦逃,那蜚必然会追击而上,而对抗兽,本就是祭女的责任。
而他,却只能在旁边看着。
韩子墨剑若闪电,萧凌风枪若狂风,两人武器上带着的灵力光芒随着两人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带出了一道道流光最后交织成了一片光网,劈砍挑刺,每一击都让蜚身上带出了飞溅的血花。
虽然那些伤口对于蜚来说就如同搔痒痒一般,却也让蜚狂怒,发出一声怒吼后,身上冒出了赤红的火焰。
烈焰扑面而来,沿着盐碱地滚滚燃烧过去,地面一片焦红,高温让盐碱都融化,飞溅的盐沫子沾上即可在人身上烧出一个血洞。
寒光拉着柏子衿高声喊着让众人再退后百米,看向那被笼罩在青色水光里的两人,眼里满是担忧。
青色水光大半都笼罩在自己身上,韩子墨身上已经布满了焦红的伤痕,萧凌风眼中泛起了点点红色,长枪插在了蜚的身上,双手翻起了异样的手势。
随着她的轻吟和那些手势,一个巨大的光圈出现在了空中,光符里异光流动,将蜚慢慢笼罩。
韩子墨心中一惊,这么巨大的止纹已经超过了萧凌风的灵力,回眸见她脸色异常的潮红,嘴角边溢出了一丝鲜血,心中更是着急,只是此时是她着紧之时,若是打断,反噬将会一下就要了她命。
将剑驻在蜚坚硬的后脊背上,韩子墨双手都覆盖在了剑柄上,白衣爆裂开去,肌肤上缠绕上了一丝丝银色的冰纹,然后顺着他的手沿着剑向四面延伸,展开了一道坚硬的冰墙,将身后之人笼罩在了里面。
止纹出现之时,蜚便开始将所有的攻击转向萧凌风,带着烈焰被风卷起的盐粒随着它的怒吼铺天盖天的向她席卷而来,然后被挡在了那冰墙之外,只在最薄弱之处,在韩子墨所在之地刮过一片血色。
寒光拔腿就往那狂风烈焰里跑去,兽的力量越强大,寻找界眼的止纹要的力量也就越多,现在萧凌风的止纹已经超过她的灵力极限,这是在用生命做代价,而韩子墨的结界也超出了他的灵力范围,同样是在以生命为代价,虽然知道自己上去等于是去送死,但是寒光脑袋里已经什么都考虑不了,只有一个念头,赶在她灵力枯竭之前帮她补充灵力
寒渊愣了一下,跟在他身后也冲了上去。
韩子墨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完好的皮肤,力气也将用尽,眼角看向眼眸微闭,如同舞蹈一般的舞动出耀眼光芒的萧凌风。
她双手舞动出来的姿态优美华丽,一丝丝鲜红的止纹从手指间飘然而出,在光圈里交织成了绚丽的图案,随着那光圈的扩大,蜚身上的界纹也开始显现出来。
韩子墨收回了目光,咬住了舌尖猛的用力一咬,剧烈的痛楚伴随着他最后的灵力席卷而上,被那些烈焰盐粒不断袭击而脆弱不堪的冰墙再度凝结,放开剑,韩子墨抽出了萧凌风的长枪。
起身,从冰墙里冲了出去,韩子墨掠过奋力往上爬的寒光身边之时抓住他胳膊往上一丢,然后迎着那再度袭来的烈焰冲向了在止纹光圈映照下闪闪发亮的一点。
光圈最后一道止纹画上之时,萧凌风已经软倒下来,而这时,被韩子墨丢上来的寒光刚刚落地,伸出双手接住了她,低头就嘴对嘴的吻了上去。
长枪上还缠绕着萧凌风的灵力,幽幽闪着紫红色的光芒,将韩子墨的手掌心都炙成焦黑色,最后一丝灵力形成的结界在烈焰中分离瓦解,烈焰带着狰狞之色舔向了他的身躯。
一道白金色的火焰带着呼啸而来,在蜚的烈焰即将烧上韩子墨的身体之时笼罩在了他身上,温度比蜚的烈焰更加高的白金色火焰将它的烈焰挡在了外面,让韩子墨急掠过去的身形就如同带了白金色炎尾的流光一般。
噗的一声,长枪插进了那闪闪生辉的一点,那巨大的红眼上面额心的一点。
蜚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巨大的头颅扭动,将头上的人用犄角顶了出去,蛇尾上冒出了尖刺,对准那连寒光的灵力都用光了的萧凌风背后狠狠刺去。
韩子墨的身体被高高抛起,眼中看着那蛇尾在蜚的剧烈挣扎中向萧凌风刺去,目呲尽裂,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再扑过去。
远远的,疾奔而来的柏子衿大声呼叫的声音被狂啸肆掠的火焰分割成碎片一般。
萧凌风伸手用力将寒光推开,推他离开那蛇尾的攻击范围。
寒光跌落下去之时,见到萧凌风嘴角带上的那丝又似俏皮又似欣然的笑,只觉得心,如同碎了一般。
蜚的身体在崩裂消散,各种光芒交错其中,那道蛇尾却是锲而不舍的袭击而来。
尖锐的厉啸夹着死亡的气息从背后袭来,萧凌风看向了身体被击飞在空中的韩子墨,和他那凄厉的眼神对上之时,轻轻的笑了起来。
巨大的冲击力袭击上来,却没有意料中的尖锐和痛疼,背后扑上来的身体紧覆在了她身上,挡住了那蜚留在人界最后的一击。
蛇尾的尖刺击中了寒渊的脊椎然后在他后背划出一道深痕,又从尾椎那里刺了进去,随着蛇尾的消散,笔直的血流从那洞里飙射而出。
蜚的身体消散,两人从空中跌落下来,萧凌风翻转了身体,抱住了寒渊,在重重落地之时,惊叫了出来。
“居然杀了”狂徒喃喃自语,然后看向了一脸沉凝的安塔。
“上去帮忙,一定要把人救活”安塔的声音未落,她身后的几个巫医已经快步跑向了那烈焰散去的盐碱地。
“千年之约”轻吟了一声,安塔也随后走向那几人。
、第108章刻印
萧凌风和寒光只是灵力用尽,韩子墨和寒渊却伤重几乎濒死,在寒光和摩摩族巫婆救治下,三天后,才在摩摩族的帐篷里苏醒过来。
韩子墨醒来之时,眼前还有些恍惚,身体无一处不痛,神智却似乎还在那一刻,他看到寒渊冲了上去,看到寒渊扑在了萧凌风身上。
“寒渊,那个祭师,日后只怕残了。”淡淡的声音在身边响起,韩子墨侧头,看向坐在帐篷门口的柏子衿。
“凌风在陪着他,”阳光从帐篷外面照了进来,将柏子衿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所有的表情和情绪似乎都隐藏在了那后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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