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会招惹一些麻烦。不过,也算是件好事。”
席正奇沉默了一会儿,递给秦烈一块古铜色的牌子:
“如果遇到什么人找你的麻烦,可以出示这个牌子。一般情况下,多少都会给老头子我一份薄面的。”
“那就谢谢老前辈了。”
秦烈当然不会客气,笑嘻嘻地接了过来。
这块古朴的牌子上没有过多的装饰,但秦烈能感受到上面有席正奇浓烈的神识印记。
这是席正奇给他的一个护身符。
有了这个铜牌,别说在宁城,就是整个炎黄王朝都可以横行无忌。
秦烈告别了席正奇,也没有让席星月送他回宁城,一个人乘坐席正奇的马车打道回府。
马车再次回到了潮白河的岸边,秦烈始终在车中闭目养神。
这次制作的晶块耗费了他不少精力。
凭他现在的修为,根本就不可能炼制地阶下品的元核和灵药。
试验了那么多次,秦烈动用了不少神魂之力。
而神魂之力是用一点少一点的,几乎没法补充。
也就是因为他的确需要得到席正奇的支持,否则秦烈才不愿意如此冒险。
他手上有充满星魂的星辰石,这是大补之物。
但秦烈轻易不想动用,那是他最大的底牌。
不过,今天也算不虚此行,收获颇丰。
不仅暂时压制住了席正奇的陈年旧疾,得到他的友谊,还得到了一大堆品质不凡的元核和灵药。
他轻轻摸了摸自己的戒指,里面可是装满了今天的收获。
里面不仅有从席正奇那里收来的各种元核,更重要的是各种药草。
当然,比起对于老爷子形同鸡肋一般的元核,秦烈并没有太贪心对方的药草,因此每种只拿了一小部分。
现在他的实力还很低,制作高级的料理对他无用,暂时只拿了一些玄阶下品、玄阶中品的药草罢了。
等到他以后需要更高级别的草药,相信席正奇也会满足自己。
正在美美的想着,秦烈突然浑身一悸,从马车上坐了起来。
他轻轻拍了拍车箱,不动声色的说道:
“大叔,您把我放在这里吧,我出去透透气,自己走回城就可以了。”
车夫迟疑了一下,便将车停了下来:
“秦烈少爷,要不您先透透气,一会我再送您回城?”
车夫显然是很敬业的,而且善于察言观色。
他看得出来,自家主人对眼前这个年轻人非常重视,他当然要给予足够的尊敬。
“不必了,我自己走走就好。谢谢大叔了。”
秦烈跳下马车,不动声色的说道。
“好吧,秦烈少爷天色不早了,不要留在城外太久。”
车夫不虞有他,恭敬地行了一礼后,驾车离去。
秦烈嘴角泛起一丝不易查觉的冷笑,顺着大路行走到潮白河畔。
几天前他在这里遇到穆诗烟,也认识了钟天豪。
秦烈背手站在岸边仿佛在欣赏着周边的景色。
就在这潺潺的水边,一股凛烈的杀气自背后突然袭来!
秦烈微微侧过身,眼神中银芒悄悄闪现,在他出手之前,一道凌然的剑气自天空中落下,顿时将身后的狂暴杀气击散。
李缘浅那绝世身姿出现在秦烈头顶,缓缓落在他的身前。
她没有与秦烈交流,而是秀目含怒眨也不眨地盯着不远处的两个黑衣人。
“欧阳轩宇!既然敢来就别藏头露尾的,摘掉你的面罩!”
李缘浅冷冷地说道。
“呵呵!缘浅,没想到你还真在意这个小子,处处护着他。”
说话的黑衣人摘掉脸上的黑巾,露出欧阳轩宇那俊逸的面庞。
另一个黑衣人也摘掉黑巾,是一个黑瘦的青年,双眸之中带着阴鸷死死地盯着秦烈。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如此小肚鸡肠的人。”
李缘浅讥讽地说道。
欧阳轩宇像是没有听到李缘浅的嘲讽,微微笑道:
“这小子有点邪门儿,留着绝对是个祸害。不如早点除去。”
李缘浅俏脸冰寒,手中银翼剑嗡嗡轰鸣:
“滚回天武学院去!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欧阳轩宇依然没有理会李缘浅,看着被她护在身后的秦烈挑衅的说道:
“小子,你不会想永远都躲在女人身后吧?”
秦烈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叫一个肆无忌惮。
“你笑什么?”
欧阳轩语皱着眉头问道。
“我乐意躲在我的女人身后。有本事,你也让你的女人替你出头?”
秦烈淡淡的说道。
“你的女人?”
欧阳轩宇咬牙切齿的说道,目光之中也是杀机迸现。
李缘浅也被秦烈的话气得一哆嗦。
这小子!
怎么这样胡说八道?
她不由得扭过头去,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只是,她现在不想跟秦烈去争辩什么。
可这表情在欧阳轩宇眼中却彻底变了味。
他对李缘浅是倾慕已久,可谓是一往情深,不想眼前二人竟然这么暧昧,不由得妒火中烧,对秦烈的杀心更加浓烈。
“小畜生,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
欧阳轩宇手中拿着一柄宽大雪白的长刀,雪亮的刀刃能够清晰的映出人影,寒光毕现。
在他身旁的黑衣人稍稍瘦小,手中拿着一柄长钩,闪耀着绿色的光,像是淬了某种剧毒。
“两名通玄境,亲爱的,你能对付得了吗?”
秦烈笑着说道。
“你再乱说,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李缘浅气得骂了他一句,但眼神中却现出一丝凝重。
欧阳轩宇的实力她是知道的,与自己在伯仲之间。
再加上一个看起来实力似乎跟他相当的帮手,她就完全没有把握了。
欧阳轩宇看够了二人的打情骂俏,咬牙切齿的暗骂一声。
他与旁边的黑衣人飞快的交换一下眼神,二人元力几乎在同时爆,一左一右冲向李缘浅。
李缘浅毫不示弱,手中银翼剑一摆,化作一道银色的流光将他们二人硬生生挡在身前。
顿时,空气中元气激荡,元力阵阵轰鸣,不时有兵器交击的声音传出。
秦烈静静的站在河畔,抱着肩膀在一旁看戏。
那样子仿佛是一个路人,而场中的激斗与他丝毫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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