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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金蟾心旌完全动摇
于是乎,在奉书与奉箭在完全不知状况之下将浴桶提进内室,氤氲之气袅袅而起时,一个甚是羞涩、又有点欲拒还迎、低低的呻吟之声就从屏风之后幽幽传来:“妻主妻妻主”
然后一个女人低低的调戏声音,很下流地道:“缩什么宝贝儿,手拿开宝贝儿,心肝儿,让为妻瞧一眼儿,怕什么心肝儿、我的小心肝儿疼为妻一遭儿这才乖嘛”
里面的声音,立刻让外面的人想到了那日早上那柳流氓拉他们少爷的裤头,看里面的情景,奉箭和奉书立刻拿眼瞪雨墨:怎么今儿又来了不说消停了吗
雨墨撇撇嘴:“是你们公子说什么花开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还有衾冷枕孤我家小姐才”有这样的她家小姐努力把持了,就是她天生就不是抵御诱惑的料
奉箭和奉书正觉得无地自容,岂料就听里面那女流氓又爆出了一句:“相公的腰好细”
雨墨立刻望天,觉得就是挖个船洞,他们钻进去也无济于事了。‖。s.#。
里面在干什么呢
柳金蟾发现了北堂傲的左胯上纹了一只野性十足的黑豹子,然后由一只野性十足的小豹子引发了一场也很野性的水下运动。
运动时间过长的结果是下面的船舱开始渗水
一滴、两滴滴滴汇作一线:漏水了
漏水的结果是楼下的人,天没亮就把门敲得满船的人都醒了:
“喂,你们有完没完啊还这让人睡不睡了昨晚上闹腾了一夜,今儿一早还不消停、消停你当你家呢洗鸳鸯浴也分地儿啊”
楼下的老男人被奉箭三个门神出来挡在船舷上,彻底咆哮了:
“就算是新婚、这新鲜劲儿没过,也没见过谁家夫妻你们这种没白日黑夜闹得气死我了”
“算了、算了年轻夫妻嘛,何必认真”船家一听见咆哮声,立刻披了衣服上来劝人。
“不认真他们鸳鸯浴洗了一晚上就算了,你看看我那几袋子的黄豆都泡水了,怎么卖啊听见没有,出来、赶紧出来别拦着我,叫你们主子出来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人,屋里娶了几个男人一屋子猴急成这模样。”
老男人一张嘴,各屋的人也都纷纷穿衣出来看热闹。
屋里柳金蟾和北堂傲这才发现露脸了。
北堂傲赶紧从柳金蟾怀里爬出来,穿衣着裤,一面又帮柳金蟾系带子,只听得那老男人还在门外骂:“还没完是吧,小相公插紧了出不来了是吧,磨磨蹭蹭地怎么敢做不敢出来啊”
北堂傲听得脸如火烧,暗道怎么结了婚的老男人说话这的不要脸,手不禁暗暗拽紧了柳金蟾。
柳金蟾也没在意,她以前在乡下还听过一个老男人骂人,喊得那叫一个露骨,还带细节的,今儿这个算文明的了,但她一抬眼看北堂傲那脸、那人红得都快冒烟了,就道:“我出去就是了,你在屋里。”
北堂傲想想:“只怕他得理不饶人,还要进来。”
“你把帐子拉好了就是”
北堂傲正要点头,就听门外的人还越骂越下流,连摸哪儿哪儿啥滋味都噼里啪啦地往下说,说得北堂傲立刻就想到刚才在澡盆子里柳金蟾干的事儿可不就这样儿,忙拉住柳金蟾道:“一起,我要不出去,指不定还要骂出什么呢”
柳金蟾一想,就干脆把北堂傲脸侧的长发拉散些的,挡住些脸面,然后推门出来。
这边屋门一开,湿漉漉的小两口刚一露脸,衬着似明未明的灯火余晖,众人心中惊呼一声:好模样
门外的老男人正骂得得趣,那里住得了口,眼看着门开了,他还是止不住地信口胡诌地吐出了一句:“那只怕现在还顺着大腿哗哗的流”
北堂傲不听则罢,一听这话,整个人便不自在的两腿并紧,只觉得那冰凉凉的湿濡感可不就是顺着大腿一路哗哗而去
又羞又臊又难以启齿,好生丢人
“嗯嗯”顿觉自己说话造次的老男人,一见柳金蟾和北堂傲两如花似玉的小夫妻,芊芊弱弱地站在他面前,他立刻有了腰板很硬的感觉。
“你们舍得出来了”他一开腔,船家立刻出来打圆场:“小娘子啊,这位大哥子下面的黄豆,让你们的桶里的水泡坏了,你们赶紧去看看,怎么赔人家还有水,赶紧、赶紧地倒了”
船家话音一完,脑子不动的奉箭和奉书立刻去屋里抬澡盆子,他们抬得轻松,就是他们一出来,所有的人都眼睛亮了哦真的是在洗鸳鸯浴啊一桶水可不都要漏没了
北堂傲的脸更低了,朝着门里都不敢外看,就两手按拽着柳金蟾,羞得气都不敢出。
柳金蟾只是对着大家微笑,手背在背后暗暗扣紧北堂傲不断收紧的十指,示意他放松:不就是鸳鸯浴吗,她就不信这些结了婚的,都没洗过就算洗过,总行过房吧,基本目的差不多。
解决了上面的水问题,接下来,就是看人家的损失了。
柳金蟾牵着突然走路拘谨羞涩的北堂傲在众人的注目礼中,侧身而过:“不好意思,让让、请让让、不好意思打搅了”
他们一走到转角,柳金蟾就忍不住暗拉北堂傲低道:“你还紧”怎么走起来怪怪的
北堂傲顿时就觉得一把火把他整个人都点着了,臀立刻朝着柳金蟾的腰一撞:“走了”
“哎哟,我的腰”柳金蟾昨儿就有点腰酸,偏晚上又没抵制诱惑,这房事微微一过度,此刻被北堂傲一撞,就觉得真要断了。
“怎么了”北堂傲立刻一阵紧张,立刻拿手去扶住柳金蟾的腰,“妻主,你的腰怎么了奉箭,上岸去请大夫”
船上的人立刻都露出北堂傲觉得很是可疑的了然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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