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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子里的北堂傲整个人躲在被子里,用怨毒的眼瞅着一脸无辜的柳金蟾。【】.s.
柳金蟾立刻道:“他没看见”她一去揭衣摆,那仵作就逃出去了,她当年看人家那二人时,细节都看见了,身为急诊室实习过的她,丝毫不懂看病羞什么
“你咋不拉你的衣摆”北堂傲把眼一露出被子,顿时明白为什么那仵作为什么一进来就跑了,而是柳金蟾雪白的大腿就那么露着,还那么直剌剌骑在他身上北堂傲把被子立刻蒙住头他的脸面都让她丢光了,他怎么会认识如此不要脸的女人还
他想死,羞愤地想死
门口三个人讨论了半日没结果,大人让外面的人都散了,奉箭立刻拿了银子与那大人与仵作,说请大人帮找几个名医来诊断,随后他叮嘱了奉书几句,让奉书上了岸。
屋里的大夫讨论来讨论去,有人说针灸、有人说推拿、更有人开药,七八个方案一出来,除了抓药的,其他就是没人敢动手来做这可是关系人家、还有自己名节的事儿,弄不好要死人的。
讨论半日无果,两大碗也不知道什么药,柳金蟾咕嘟嘟喝了下去就犯困,好容易官府的人留下一句:“稍安勿躁”就领着人呼啦啦逃命似的散了。
门外的窃窃私语声却越来越大,北堂傲蒙着头,第一次像只缩头乌龟一般缩在被子里吃东西,发誓一出来,他立刻离开这条船,离这个扫把星女人能多远就多远
一梦起来,一切恢复如常,只是一行五个人赶在众人起身时,偷偷摸摸下了船。
下了船自然是大家要分道扬镳,北堂傲赶着月色未明,很有今日一别哥们永不再见的决绝。
柳金蟾说要带着雨墨回白鹿书院,当即就领着雨墨在夜色里一路奔逃准确的说是直奔苏州的红灯区:就算不能睡美人,但看看也不枉此行啊
北堂傲自然是要返回他家在苏州的别苑,明日返京面对责罚,但是眼见柳金蟾那逃命的速度,他心里就很不乐意了,心想我堂堂一个大府的公子哥儿,就让你这么白睡了,你连句客套话都没,拔腿就跑,分明就是嫌弃他心里顿时就闷。
他一上马,就拦住了柳金蟾的去路:“妻主大人去的这般急做什么”
柳金蟾拉着雨墨当即一瞅北堂傲这么一架势,这么一句话分明和刚才分别时截然不同,立即停住脚步,不懂这又是哪根筋不对了:不是都说好了,今日之事大家都当没发生过,再见不认识吗
北堂傲跃下马,摸着马鬃挡住去路,他如今最见不得揩了油就想跑的女人,更何况揩油的对象又还是他。
“不知道金蟾这是忘了什么交代”柳金蟾吞吞口水。
“姑娘没忘什么,只是本公子突然觉得不高兴。”
北堂傲靠着自己的马,看着那头的灯红柳绿,他思考他要怎么整柳金蟾,才能消去他昨夜被当这姑娘当小倌一般抚弄的羞涩难当滋味,可恨他还记得那手底余温,这姑娘就急巴巴地要去赶下一场了,真当他北堂傲是她一介草民睡了就当没睡的男人么
“不知公子为何不高兴”柳金蟾心里就哀嚎:果然她娘说的对,良家妇男碰不得,一碰就是猫抓糍粑脱不了爪爪。
“可记得负责到底的话”北堂傲挑眉斜倚着马,不知道是不是柳金蟾错觉,她居然在少年飒爽英姿五尺枪的凌厉之势外,看到了一丝媚眼如惑
错觉绝对是错觉
“记得”柳金蟾吞吞口水,心跳如故:不会让她娶她吧他刚不说他不会嫁给她吗
“我若一日没成亲,你也一日不许娶任何人。小侍也不可以明白”
北堂傲一开口,自己也惊觉自己这要求有些霸道,但他就是不乐意她身边,除了他外有谁是她相公,他不能做,别人也不能做,霸道又如何死他都过了一遭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不可以得到。
“没问题”柳金蟾答得很干脆,反正她也不结婚,“还有吗”只要不是要她成亲,她什么都答应。
还有
北堂傲低头略作沉思,复抬眼:“想起,我会告诉你”他有预感,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好”柳金蟾拽着雨墨要往前走。
“且慢”眼见柳金蟾要从自己身边擦身而过,北堂傲立刻又喊住身前的柳金蟾。
柳金蟾回头,她其实很有要被要求负责的自觉。
“在我没说不以前,你每变一个地儿,必须告知我”北堂傲不自禁靠近柳金蟾,一股子宛若雨后雨林特有清爽的味道扑鼻而来。
柳金蟾不禁侧目,她不曾想她会记住这个少年身上的味道:“好,你出嫁前,我一直告知”
“若我此生不嫁了呢”北堂傲禁不住在柳金蟾耳畔私语,手不自觉抓紧马的鬃毛,好似这是他要抓住的柳金蟾。
“那我就终身不娶”柳金蟾答得也很自然,只是说完怎么感觉串起来变了味道
北堂傲心底一紧,禁不住滑过莫名的悸动,好似这就是他心里等的话:“好我此生不嫁,你终身不娶若违此言,我北堂傲定叫你家破人亡、葬于我手”
柳金蟾诧异,深感这约定怎么像海誓山盟
“我不信海誓山盟”柳金蟾皱眉道。
“我也不信”北堂傲凝眼瞅着柳金蟾,他听得好言巧语太多,“所以,你若敢违今日之言,我北堂傲定叫你家破人亡、葬于我手本公子说得到、做得到”当日慕容嫣说得天打雷劈太虚妄,此一次,他的命运仲裁,他要自己握在手底。
“好一言为定”反正她不结婚,她娘只要她当官。
柳金蟾点头,领着惊骇莫名的雨墨走。
“姑娘,名字”眼见柳金蟾要走远,北堂傲回头又立刻道,心中似是不舍,只一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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