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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金蟾正唱得兴奋,就感觉腰上被人拿手戳了戳,一回头当即内牛:是先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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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船时,阴雨绵绵,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s.。.
“少爷,打伞”奉箭要给北堂傲打伞,立刻就惹来旁边一抹蔑视的眼神,奉箭立刻要瞪回去,北堂傲就赶紧挥开了奉箭的手:“比这更大的雨,我都淋过、这点算什么”
奉箭只得收了伞,赶紧背着箱子跟在北堂傲身后,三人开始爬山。
“我还以为船会先到白鹭书院”
奉书和奉箭嘀咕,立刻又惹来另一抹眼神的关注,奉书立刻回瞪,就见那眼神立刻流露出一股子淡淡的、高傲的轻蔑,然后从他们身侧拾级而上,身子飘渺似有谪仙之姿。
奉书和奉箭吞吞口水,赶紧让路:这人的背影与正面真是区别好大谪仙与夜叉的组合。
“他是鬼谷第一才子孙轼。”一个少年书生悄悄与奉书嘀咕。
“哦”难怪奉书立刻点头,“看上去很厉害”气场比他家少爷当将军时还大。
“那是据说有时他还在书院讲课呢”
“这么厉害”
“恩不过前辈们说在他面前千万不要提对面的白鹭书院尤其是那个独孤傲雪”
“为什么”
“你不知道据说鬼谷年年都和白鹭在白鹭镇斗技尤其以两大学院的第一才子才女斗得最如火如荼,见面眼睛里都能冒火花所以在鬼谷提到白鹭要小心”
“怎么斗啊”
“好像分文斗、武斗、技斗不过最后都是几个才子才女斗了。”
奉书一想到能看见心目中的才子才女就欢喜,连忙问:“他们都上吗”
“不好说,据说苏夫人和东方夫人有孩子了,今年只怕在家生孩子不来我们鬼谷这边的南宫大人年初也嫁人了,不知道他婆家会不会让他来”
奉书还要问,就忽听那边山头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对着这边山头大喊:“我要带个情投意合的相公回家一”
“啪”奉箭一脚一个不慎踏空趴在了山间石径上,立刻惹来周围一片讥笑之声:“居然真有新来的傻瓜信”
“白鹭学院的女学生每年都在那边山头这么喊么真是好臊人”
“别理那些,苍蝇似的女子,每年都趴在那边山头偷看咱们鬼谷书院的男人也不知道看什么讨厌”
“不过听说今年有未婚的女子”
“怎么你想嫁白鹭书院的女人我可告诉你,能考上白鹭书院的几乎不是老女人,就是没结婚也是在家定了相公的别理那院里的女人,你以为人人都是独孤傲雪七岁成名啊小弟你考上了鬼谷书院,一定要有我们鬼谷书院的骨气”
奉书听了大家的议论不禁也和大家一样朝那边的山头张望,只见数十个淡粉衣裙的小点点错落在那山头,他身边的人立刻告诉他:“想必这些多是新来的”
奉书诧异:“新来的才穿粉衣裙”
那人笑道:“你看她们的衣服颜色深浅就知道了”
奉书听罢,和好些来考鬼谷书院的男子仔细看了半日也没看出什么不同来
那人才摇摇头笑笑:“白鹭书院与我们鬼谷最大的不同是,她们很多人都是寒门女子,时间长的衣裙会洗得泛白,通常只有家境好和新来的女子衣裳才会是粉里透红色。”
众人一听这才恍然大悟,然后又纷纷去看个所以然,经这么一提点,大家才看出这明显而又难以觉察的细微差别:
而颜色很新的则就是聚集在山头向这边张望的新生、而那些衣服几乎看不出太多粉色的点点有的在读书、有的在打扫卫生、还有的似在习六艺。
大家正看得仔细,就忽听一曲不成调的箫声传来,立刻有数人笑了:“白鹭书院的女人是才女我吹得比她好”
他话音未落,那边就跟演戏似的就传来了又一个女子清亮亮的“咿呀喂”的山林之声。
众人惊艳,忍不住一个踮起脚尖眺望,可惜唱得女子手挡着脸,加上隔得很远,就只见她一身淡粉色半旧袍子,身量苗条,一头乌黑缎子般的长发直垂到大腿处,生得似是极好,只是看不清楚。
“是老生”
“模样很年轻呢”
“爷,你说柳少夫人是不是也在那山头”奉箭一句话立刻让北堂傲的脸拉了下来:这还用问吗她柳金蟾不站在那山头留口水,他就不是北堂傲了
想着北堂傲走到山崖边,挑起一脚纱帘,朝那山头一望,那对面唱歌的女子越看越眼善,不是柳金蟾是谁她烧成灰他都记得
不过歌声还不错
北堂傲正喜滋滋地想柳金蟾还有这才华,不想就听对面唱到“嫏在岗上等红妆啊喂”俊脸当即就沉了:
死女人,他不在,果然不安分,青楼里的还不够,居然还在山头上发情,勾引良家未婚男子“等红妆”
“奉箭,带我的弓带了吗”他让她变刺猬
“爷,你别激动夫人只怕闹着玩”奉箭吓得虚汗直冒,就当心少爷真一箭射过去,他可不知如何和太太交代,缘何大少爷才出嫁就杀妻做了鳏夫
“是啊,少夫人说不定是想爷,随口跟着大家唱唱和和”奉书也劝道。
北堂傲冷笑:“想我”她那夜跑青楼腰断都不管
“那是自然,少爷不知,你病时,少夫人对您那是守得寸步不离,少夫人能见到公子一定会很惊喜”喜极而泣马上内牛不止
“就是,夫人要知道公子来,一定觉都睡不着”就怕一觉醒来变成血窟窿
奉箭和奉书昧着良心把北堂傲说得心绪微平,着实让前面的几个男学生掉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但没人敢出声,因为北堂傲真的拉着弓满身杀气腾腾
不过很快他心情很好了,因为柳金蟾被先生抓了,想不到白鹭书院的学风还是不错的,他放下弓,整理衣裳:“我们上山”狠狠地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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