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你不认我,也不该不认”小美人立刻一副泫然欲滴的梨花带雨状,就连问的声儿都好似带了哽咽的味道,只是伤心欲绝之余,犀利的余光一扫柳金蟾:“怪道爹爹说你越发坏了,原来是和这个女人往下流走”
柳金蟾无语:这是传说中的躺着也中枪还是明枪
“连姐夫都不会喊哥哥、哥哥听着都让人脸红,倒还敢先说人下流”一肚子不入流的心思,好似人看不见似的
一开口就骂她下三滥不说,当着她还敢耍这种下流手段着实让今儿倒霉到家的柳金蟾两眼喷火,不毒舌都不足以平怨愤。【】。s..。
“你”孙馨儿素来在孙府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至今仗着养父养母的疼爱,就是孙墨儿这个正经孙家小姐也不敢这么损她,一张脸不禁涨得通红,“馨儿与腾儿哥哥是清白的”尾音“清白”二字居然明目张胆地故意还顿了顿
这心思
柳金蟾懒怠理她,怕自己口没遮拦骂出好话来,索性这当儿乘着那一行人远走,一扭头就提着还跪在地上的孙馨儿衣领冷笑,质问道:“你不说你家常年吃青菜炖豆腐吗这些糕点哪儿来的”
孙墨儿也摸不着头脑,暗想这糕点若不是柳家的,自然就是肖腾的,不禁道:“难道我没告诉过你,我相公家是行商的”干嘛对着她发火她今儿因她三个月的积蓄全没了一会儿回家还不知怎么收场呢
柳金蟾一顿,记忆里貌似孙墨儿是有提过,但谁叫自己没注意听呢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相公是只公老虎呢”柳金蟾再次兴师问罪。
孙墨儿瞪大眼儿,瞅着柳金蟾:“你才公老虎呢我相公就是有点爱财而已,对人可温柔了”就是温柔得有点不守夫道对谁都好
柳金蟾瞅着孙墨儿,眼神满是不确定:温柔,拿着大刀吓得人家小尿失禁叫温柔不过兴许做人男人是温柔的
孙墨儿回瞪柳金蟾,嘴巴一撅,满腹委屈:“干嘛一起干坏事,出了事儿,全把责任枉我身上推嘛难道好姐妹不该有难同当吗我都没招,是你带我去的”不义气
柳金蟾无语,和着自己被她连累,还是自己不仗义了
眼见二人一时四目相对两无言,被忽视的孙馨儿立刻又跳了出来:“果然是你把我姐姐往坏里带”
柳金蟾本来就烦,一听这话儿,当即气不打一处来,一回眸就瞪着孙馨儿,一阵冷笑:
“你是好人你自然是天下顶顶无双的大好人,只是别家的好人劝和不劝离,你咋就还偏就爱干挑拨离间的事儿呢自己姐姐都不放过啧啧”今儿真是喝水都塞牙,真不要脸的都赶来骂她了,真当她软柿子,软得要拿捏
“你你你血口喷人你你你没教养把我姐姐都教坏了”孙馨儿一凝眉,不会吵架的她一时不知回柳金蟾什么话儿。
但柳金蟾今儿可是吃了炮仗有气无处撒呢难得有个炮筒在,她岂有不发挥发挥,撒撒气的当即笑向一脸正气,说她没教养的孙馨儿,笑得好生甜蜜
当她是闷葫芦孙墨儿啊错了,孙墨儿不好意思开口的话儿,她是外人,没顾忌,不就撕破脸么反正不认识刚不是骂她不入流吗她倒让人看看谁心是黑的,谁才真不入流呢
“你你你还敢动手了我我我腾儿哥哥会会收拾你的”
孙馨儿一瞅柳金蟾抖抖衣袖,俨然一副要动手的架势,吓得紧退两步,忙令人挡在身前威胁:“我腾儿哥哥武艺高强,你要胆敢动我一下,我腾儿哥哥会让你万劫不复的”
“喊啊马上”
柳金蟾只听得那孙馨儿一口一个“我腾儿哥哥”,真恨不得一脚踹在孙墨儿的身上,看看孙墨儿这顶头上的绿帽戴得疼不疼,人家都快把“我腾儿哥哥”变成“我藤儿相公”了
“你别得寸进尺,我腾儿哥哥一会儿来,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孙馨儿手握拳头,言罢,孙馨儿好似看见了什么,忽然还提高了声音,莫名其妙冒出了一句:“姐姐,你不信自小长大的腾儿哥哥,难道就信这样女人说姐夫是公老虎,一意孤行要休腾儿哥哥吗”
孙墨儿一愣,尚未明白怎么回事,更不解如何就提到“休”一字
刹那间,柳金蟾嘴角一勾,暗道:行啊,手段不错不过
“你这话喊的,不是你这个好妹妹逼着你姐姐把姐夫让给你,还道你姐夫其实真心喜欢的是你,说你们两情相悦么”
这种伎俩谁不会
柳金蟾高声一出,孙墨儿的眼立刻圆了,待要悄悄说:“意思弄反了,是孙馨儿说她喜欢我相公后面是我疑的”,她话没能出口,只因柳金蟾一瞪,然后她娘就脸色白煞煞地先从外面进来了,顿时吓得目瞪口呆。
柳金蟾也吓得脸色青白,冷汗满背,当即有作死的自知她还以为是孙墨儿相公先来了呢
“娘你不要信她胡说”
孙馨儿当即眼泡含泪,哭向义母,望向一双美目瞪得溜圆,带自己如亲生的义父,“馨儿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儿是她”尾音因孙父暗暗一掐,方被扼杀在好不怜人的哽咽中。
一见孙馨儿故技重施,孙墨儿立刻担心地看向柳金蟾:她这个妹妹最是巧舌如簧了,黑的都能说白而且假哭都可以泪流成河
柳金蟾嘴角一撅,给了孙墨儿一个:你不卖我、我不卖你的眼色。
孙墨儿看柳金蟾一脸自信,但自己心里还是紧紧地捏了一把汗,暗想,她今儿可把小命拽在柳姐姐手里了,只是事都被这么揭开了,也只有破釜沉舟,她总不能陷帮自己的柳姐姐于不义,助纣为孽吧只是担心相公的名声
...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