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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柳金蟾搭出手,想抱抱北堂傲安慰安慰。【】。s.
北堂傲不说话,身子一扭,将柳金蟾的手愤愤地拿开,继续宽下一件衣裳。
柳金蟾想说不用从里到外的换,只换外面一件就好,但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为妻只是一时戏瘾上来了”柳金蟾左顾而言他,解释的越多麻烦越多再说她还没十足的把握呢失败了,在北堂傲面前,妻主的颜面岂不是挂不住
“戏瘾”北堂傲宽衣的手一顿,脸色微微缓和,只是心里还是愤愤不平。
“就是一点儿小嗜好小小小小小的嗜好嘿嘿”
见缝插针,眼见北堂傲有一丝的松动,柳金蟾哪里还会傻傻地等,赶紧使出的她的杀手锏,就将北堂傲揽进了她的怀里,拿住他腰间的汗巾,帮着轻轻一拉:“这天下的男人就是比相公还美,在为妻这眼底、这心里也强不过你的好”
“那妻主,大大大大大的嗜好又是什么呢”北堂傲嘴角冷冷一勾,作势要推开柳金蟾,让她别又来这招,只是芊芊十指一拉,他的汗巾就捏在柳金蟾手里,和他说暂别了,“你干什么,外面有人呢”这里面也敢乱来
北堂傲羞得满面通红,要将汗巾抢回来吧,裳都落了一地了
“为妻的嗜好相公不是,最明白么”
柳金蟾素指将汗巾一松:她柳金蟾能有啥特别嗜好笑卧美人呗
“外面都是人”
北堂傲说是这么说,北堂傲倒没怎么挣扎,还顺势倒在卧榻上,犹如那去了壳的螃蟹,只等柳金蟾的十八般兵器舞上阵来。
柳金蟾不过是逗着北堂傲玩儿,让他别气了,但一瞅北堂傲这下裳一褪,就摆好了姿势,微微有点发憷:她她她外面还有事要办呢
“相公”
不会吧这里也愿意柳金蟾靠过去寻思着北堂傲那素日里做事认真的性子,寻思自己若来回温存温存,只怕火没浇灭,还得给添上油了呢
北堂傲做事素来是一板一眼儿,眼见柳金蟾这会子有这意思,生怕柳金蟾一时忘情又十八般武艺轮着来,把动静弄大了,赶紧先叮嘱道:“别太折腾外面有人”好歹顾及顾及他大家公子的薄面
柳金蟾一听这话儿,喜不自禁,赶紧收手:“那我先出去”不待北堂傲应,柳金蟾立刻起身将奉箭放在卧榻档头那一叠大红的衣裳抱过来。
谁想,她欢欢喜喜再献殷勤欲抽身,刚才那羞羞答答的北堂傲的脸就青黑青黑的了。
“相公”柳金蟾只得放下袍子坐在北堂傲的身侧,摩挲美人腿。
北堂傲抿唇撇开脸:“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小戏子”所以现在看他也没意思了
柳金蟾一听这是哪跟哪啊
少不得叹了口气,只得又将那福娘的事儿先搁在一边,攘外先安内赶紧哄她的娇夫郎,谁让她相公是个醋泡大的
“看你说得他有你一半儿好看”要泡也泡他们班主玉堂春不是
北堂傲会信才怪当即把脸又冷了冷:刚才柳金蟾当着他的面儿,就敢主动示好,胆可肥了
“为夫的姐夫打小就告诉为夫,戏子最会演戏,十个女人八个在外面藏娇的都是这些个小戏子,媚劲儿就是青楼的哥儿都比不上妻主莫不是也动了这心思”
柳金蟾一听这“姐夫”二字就头大,什么戏子最会演戏,这不是把他们妖魔化了么不过自古戏子
柳金蟾暗暗叹了口气,她若说他们也是被迫的,只怕北堂傲得跳起来,真当她瞅了那莺哥一眼儿,就被勾得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明眼人,谁看不出妻主喜欢的是谁”对付北堂傲的办法就是左顾而言他,千万别往他的套子里钻
北堂傲垂眼,他自是知道,但不是不敢确定么
北堂傲抿抿唇,不确定地心,止不住又质问:“那你与那戏子说那话儿”
“说什么话儿”
柳金蟾最怕看北堂傲时间久了,因为久了,太漂亮的尤物就难不动手动脚,总觉得白放着,不好好物尽其用,摸个遍儿什么的就是暴殄天物
尤其还是此刻这秀色可餐、鲜艳欲滴只待君品的邀约模样,她柳金蟾天生小儿多动症。
“为夫话还没你又来”
“回来谁让你出去的为夫又没说不愿意动静别太大快啊”
“”
为什么最后都是这样柳金蟾突然觉得大周的男人其实都是内在无比豪放的
屋里只余悉悉索索的衣料声,然后卧榻微微地“吱吱吱”拉扯声。
里面又干嘛了
反正不是好事
奉箭和奉书习惯地守门,心里暗叹这勾栏院的卧榻就是不一样,那是家里的“吱嘎吱嘎”叫得比上面的人还欢,一会儿打听下,也买张回去,夜里他们睡着了也踏实
屋外,更是忙得不亦乐乎。
肖腾唯恐天下不乱,和那莺哥儿要“花烛夜”的本子,说他也要演一次新郎,还说他也还没进过洞房,今儿也要“花烛夜”,弄得莺哥苦笑不得,暗想这些哥儿恨嫁也恨得腻狠了,但一看肖腾那年纪,貌似也不小了,只得道:
“既如此,等里面柳姑娘她们演完,你们再就着他们的戏服演一次就是了”
肖腾一听,这那行,别说他有自己的喜袍,就是他没带,也断不敢乱穿北堂傲的婚袍,这爵位不同,爵服穿戴也是极为讲究的,北堂傲那婚袍下面绣了四爪行蟒,这是宫里赐的,他穿了就是大不敬,找死呢
“不用借,我就有”
肖腾令进宝帮他誊写,就欢欢喜喜令招财驿馆去,将他当日成亲时的喜服一应装扮都赶紧一样不落地拿来
这手笔
莺哥无语了,暗想这群绝色“老叔公”们到底是恨嫁到了什么程度嫁不出去,戏里也要嫁上一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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