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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昔日的左膀右臂脸上一红:“小的是怕”
她欲表忠心,但福娘却嗤之以鼻地啐道:
“怕这种例子又不是没有过,当年那玉堂春多洁身自爱,说死就敢拿剑抹脖子经老娘那么一挑教而今如何”有权有势的都能上,说白了,还不是烂货一个
“这”左膀右臂一愣,不想福娘竟然提起这桩旧事来
“这什么没老娘,他能有今日这么红他不让她们一个个都睡舒服了,能在这苏州城半年来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男人们要想红,就得舍得
“但”
“没有但好好学学”
福娘白了她这旧日的左膀右臂一眼儿,转身就走,她为何能一下子挤掉原来刘府干了几十年的大总管,得她家大人青睐,凭得是什么
就是,只有她有办法,让那自以为是的玉堂春乖乖扒光衣裳,屁都不敢吭一声地躺在她家大人的卧榻上,把清白交代了,至此成为她家大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姘头
三贞九烈哼哼哼
福娘可不信柳家那小泼夫,能比当年“三贞九烈”的玉堂春还烈只要她拿住了她的弱点,她照样让他乖乖就范
柳金蟾啊、柳金蟾啊和老娘斗,你还早了二十年哼哼哼哼毕,她脑中忽然滑过了柳金蟾隆起的肚子,心里微微闷了:
这个可是祸害
但转念一想嘛,只怕也是个好拿捏的好“孩子”
福娘在暮色中暗搓两掌,她心里有一个更毒地计策,定叫那小相公事后求死不能,乖乖依从,只是
柳金蟾,老娘我,定叫你家破人亡夫离女散
“阿嚏”
一个大大的喷嚏自柳金蟾的鼻子打了出来。【】‖.s.##
北堂傲正在抬手理颈后的衣领,一听这声儿,赶紧放下要系衣襟的手,转过身来一面给柳金蟾拉被子,一面责备道:
“跟你说,悠着点儿悠着点儿,你偏好,哪儿都敢来这下吹了湖风着凉了吧又不是晚上不回去”这种事哪有在画舫上做得多伤身啊
柳金蟾揉揉鼻子,很想腹诽:也不知是谁折腾这节骨眼儿但她那好意思说他,毕竟人是她调教出来的
“一会儿出去,让奉箭给你熬碗姜汤好好喝喝你别又放冷了知道不”
北堂傲给柳金蟾掖好被子,开始着衣,本想妻主身上不好,穿戴好了就这么回去,只是一想肖腾在外面闹了一下午就为自己布置个景儿,让他当当新郎,尝尝“花烛夜”的滋味儿,他岂能让他心思白搭了
少不得,他又退了常服,改换那只穿过一日、里里外外一身十几层嫁衣。
柳金蟾倒也没在意,只是一听喝姜汤就想着满身黏糊糊的汗渍,不禁想要通融通融道:
“相公,这哪里就需要喝姜汤了呢我们哪儿常说,打一声是有人在想你,打两声就是有人在念你,三声嘛才是着凉了,呵呵”
北堂傲正在着衣,一听柳金蟾这话里“思思念念”的话儿,心里有点不受用,尤其他又在她身边,才刚刚伺候过她,不说他尽了十分力,但起码也是让她柳金蟾解解馋了吧,怎得就没餍足了呢
“妻主这话儿难不成是心里是又想着了谁”
北堂傲眼一不满地斜过来,柳金蟾就有咬了自己舌头的冲动:不就喝碗姜汤么
“不是说着想逗相公你玩嘛”柳金蟾索性也起身,再睡就不想起了。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要自己穿衣,赶紧放下自己手上的袍子,先给柳金蟾穿衣着裤。
“这借来的衣裳,从里到外的穿不好吧”
柳金蟾一见北堂傲给她穿上的竟是一色大红的里衣,说来这衣裳真讲究,居然连里面的衣裳也不忘绣着各色缠藤丝萝等,寓意夫妻缠缱并蒂开花的绣花,别说这做工这用线样样儿都是极其精致的精品,绣得连她这外行都觉得无论是花样儿还是做工都堪称艺术品了,就是可惜穿在了她的身上,白糟蹋了若依她,摆在外面做展品,然后卖钱。
北堂傲不懂柳金蟾的心思,耳听柳金蟾这话儿,不禁有些无语,许久方半是娇嗔半是幽怨似的道:
“妻主说的,真是新鲜儿,谁家夫妻舍得把自己的婚袍借给别人穿”多不吉利
“那”柳金蟾不禁指了指她们身上的,暗道:戏服做得这么好,这得多大手笔啊,还从里到外怪道人道行头贵还真
不待柳金蟾乱想罢,北堂傲就不紧不慢地给柳金蟾束了凤尾裙:“自是咱们家自己的”
早知道有今儿这穿的机会,他当初怎么也不会和家姐说,随便做做就成,看这绣工都不及他的这身好儿,针脚也不够密实,里面的花样也不够好,哪有不给在领边裙裾上绣上石榴金银鼠寓意他夫妻多女多福的
“自己的”
柳金蟾有些吃惊。
眼见柳金蟾吃惊的模样儿,北堂傲倒是一脸不甚在意,只是低着头给柳金蟾整理衣襟的同时,一面道:“妻主真是贵人多忘事儿,难不成为夫出嫁,坐在轿子上连身嫁裳也没有为夫可是坐着八抬大轿进你柳家门的”
半真半假,北堂傲决定还把柳金蟾忽悠晕了再说,反正他虽未抬进柳家门,但却是八抬大轿抬出北堂府上了南下的船,全京城都知他嫁了景陵县的柳家小姐
一听“八抬大轿”柳金蟾立刻噤声,只当是北堂傲又犯病了,哪里还敢惹他不欢喜少不得自己顶着这喜服自个琢磨,这做工,不是她吹,若是一个男人自己绣的,那得绣多少年,她大哥出嫁时自己做婚袍,爹爹还雇了人帮忙,都日夜不停花了两年,可谓针针线线都是情意呢
吞吞口水,柳金蟾有些忐忑,不禁小心翼翼地问:“相公一针一线自己绣的”她不会是穿了他为心上人做得婚袍了吧一看这花样儿就知心思在她大哥之上还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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