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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太爷早已先入为主,此刻那听福娘解释,端坐在椅子上,一手端茶,一手拿着盖儿,看那福娘屁滚尿流了一地还是不觉解恨,一个劲儿恨得咬牙切齿:
“好好的一个姐儿,就是让你们这群狗奴才给教唆坏了”
不说还不知道,他今儿才知这福娘可是坏透了,教唆着他闺女眠花卧柳、在外包养那小戏子玉堂春还罢了,又拿着府里大把银子去那要不得的地方给他女儿买小倌作侍,就是被他发现了,她居然还敢在他眼皮底下把那两个千人枕的小狐狸精,又弄去了京城
“说那一千两,是不是你又弄的什么巧宗”买一个小倌赚一百两罢了,还想空手套白狼了呢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啊
“真真是被骗”
福娘两眼发黑,气若游丝,哪还有说话的气力,话没说完,“咚”一声,过去了。【】∥。s。
“老太爷她她她好像不行了”
一个仆人伸出手,抖抖抖地抬起。
“拖到衙门去,就说她窃府里一千两白银就是不死,也让衙门往死里打,这种奴才死一百个也是咎由自取”
老太爷面不改色,一声令下,福娘就被抬去了衙门。
老太爷还是气不打一处来,目又扫几个素日跟在福娘身边的恶奴。
一串恶奴经刚才那么一打,一个个也是噤若寒蝉,一见老太爷看过来,一个个纷纷匍匐在地,把罪责推脱给福娘,把自己说得一干二净,只说都是福娘教唆强迫他们干的。
老太爷那里信,鼻子冷哼一声。
福娘过去的那个左膀右臂,立刻就把福娘干得事儿,一五一十,全部说了个干干净净,末了还道:“奴才哪敢惹她,她连知府身边的大红人玉堂春都敢那么着奴才这小命也都在她手上捏着呢”
老太爷气得手发抖,他终于知道自己女儿背着自己干了什么,欺女霸男啊,这闹大了,刘府还算了,当年夫人在时也干过这事儿
怎么办
他就萱儿那么一个女儿,她真有个三长两短,谁给他养老送终
少不得
“你是说那个什么绝色,真有这么个人儿”
“回老太爷,真有而今就在码头那边的街市上逛着呢”
“模样真那么好”比那个玉堂春还好
“回老爷,小的也没见过,只听福娘常说什么天上地上绝无仅有”
“与那小书生,真是夫妻”想来就不像
“貌似都是书院的学生,不像夫妻”
“哦书生”刘老爷的心思一下子活了,这些个书生他素来是知道的,最是轻狂,不知天高地厚,还特别爱多管闲事
“不知道那个书院的”是书院的学生就好办
老太爷一颗悬起的心微微落下,对付寒门小户,他有的是办法,百无一用是书生他什么风浪没见过大不了那个男学生,若是出身清白人家,大不了他就和他家里提提,反正女儿年纪也一把了,权当给她再续个弦,有个人管管,看她还收点心不
至于那个女学生嘛哼哼一千两,一文别想少
老太爷心里正细细的盘算,下面的人琢磨了半天终于回道:“看院服,貌似是白鹭书院和鬼谷书院”
老太爷一听白鹭书院心里立刻笑开了花,那书院去的不仅仅是寒门了,几乎全是穷酸,好些家甚至饭都吃不起他还当是苏州当地的书院呢浪费他的精神。
“去查仔细了”至于鬼谷书院的男学生,那能叫学生花几两银子买来,当个通房就好了,估计又是家里没嫁妆嫁不出,送去鬼谷书院等这给人做小的货色
老太爷撇撇嘴,突然有点担心这男学生从白鹭那么远的地儿,跟着这个女学生来白鹭镇玩儿,弄不好他的身子早让这女学生在遇见他闺女前就睡烂了,真是晦气
“你过来,那男学生与那女学生是不是住一处儿”
匍匐的人一愣,她只远远见过那书生,貌似
“好像没住一处儿奴才见他们出门都是各自走一处儿”
“那可知来苏州干嘛的”
“隐约听总管说,好似是替两个书院来筹集米粮的”
老太爷的心里微微平复,他担心啊,前年不是他死活反对,他闺女都要把那玉堂春娶进家门做侧室了,事实证明,他幸亏反对了,他而今才知道,这玉堂春只要是有点权势的女人,没有不知道他是什么滋味的
家门不幸
才撵走一只骚蹄子,眼下又要有一个不清不楚地要进门了
老太爷扶着额头,苦思,若这男学生与那些女学生是乱来的,他一定要想办法,不让这贱人进家门一步绝对不能败坏他刘家的门风
“他就在这苏州城里”
“回老太爷,是”
“走命被轿子,老夫要亲自去看看”把把关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绝色,把他的女儿迷得都犯了相思了。
“那那女书生”
“让她要么拿出一千两,要么去见官蹲大牢随便给那知府招呼一声,就说这几个人差着我们刘府的钱,扣着,拿不出来,千万不能出苏州啰”
“是是是”
老太爷出马,果然一个顶三
8
“我们班主,让莺哥将这四十两还给柳姑娘”
码头的客栈外,莺哥悄悄将四锭白灿灿的雪花银用包袱包着递给柳金蟾。
柳金蟾脸露诧异:“你家班主不想报仇”不应该啊
莺哥笑:“这包袱里还有我们班主所赠的十两”
柳金蟾更奇了:“这是”让她高抬贵手她看错了人
莺哥努力在那边杀人的眼刀下附过耳来道:“福娘办事不力,已被刘府太爷打死了”
柳金蟾瞠目吓得要弹跳起来,就被莺哥一指神功压了下去:
我们班主说大恩不言报,但求恩人速速离开苏州,刘老太爷不会善罢干休他可不是福娘能比的越快越好,少时知府大人就回来了我们班主会帮你挡上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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