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是参鸡汤,右边是黄金粥,不多,但参鸡汤后是整整一瓦罐的鸡,黄金粥后又好大一砂锅
这是要把她柳金蟾活活撑死的节奏啊
“来尝尝青儿,赶紧给你妻主吹冷了啊”何幺幺暗推薛青。【】
薛青一个小碎步就站在了柳金蟾的身前,羞答答的脸满是未经真人事的局促,手捧粥碗,眼巴巴地瞅着柳金蟾,既怕北堂傲,又想亲近柳金蟾,怎么说呢,他自十五进柳家大院至今三年有余了,柳金蟾都还没好好碰过他,在柳家说来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夫人”薛青恭恭敬敬地拿着勺子搅动粥碗,想舀起一勺递至柳金蟾唇边。
北堂傲岂能让他如意,当即瞪圆了虎目,别说他薛青是柳金蟾旧日的相好,就拿他是个青青白白的,他就十二分忌惮以柳金蟾那对他都无比负责的态度,倘或她们真有了点什么那他这以后衾寒被冷,向谁哭去
“夫人而今也是举人了,说出去也是个夫人,在自家院里用饭,当着公公、为夫、众仆在此这样,说出去,只怕让人非议”
北堂傲在桌前,正襟危坐,一脸漠然。
柳金蟾一听这话儿,赶紧双手接了薛青手里的碗,连他的手都不敢碰,直道:“礼法森严,在外可不比在家”
何幺幺咬唇,耳听北堂傲端出礼法来,也不好说甚,只得摆手示意薛青暂退,亲自再出马:“既然公公在此,女婿与公公同桌吃饭只怕也不妥当吧”
北堂傲也不啰嗦,当即一戳柳金蟾,就将柳金蟾一道弄站了起来,但嘴上就是咬紧了,半个字不露,不是柳金蟾在此,他得让何幺幺站起来,分清楚到底谁尊谁卑
何幺幺眼见女儿也被拉站起来了,不禁脸上一怒,伸手就将柳金蟾拉坐下:“爹爹让他站着吃饭,你怎得也跟着站起来气爹爹不是爹让你坐着,你就坐着reads;”说着,他瞪向北堂傲:“你还不来伺候”
北堂傲忍了又忍,但眼瞅柳金蟾那担心地模样,又少不得站在柳金蟾身后,恭恭顺顺地替柳金蟾剔骨去渣。
“我这呢”何幺幺指了指自己桌前的碗,顿觉还是要这么着收拾女婿才叫爽。
北堂傲放下筷子,端起何幺幺的碗儿开始吹冷,不是大家公子的教育,他真想弄几点唾沫星子进去,看他喝下去什么味道,但唾沫星子不能弄嘛,他趁着手快,不忘把自己的指尖放进去涮了涮。广告
“公公”北堂傲无比恭敬地将粥呈放在何幺幺面前,眼瞅着何幺幺端起粥碗,满心愉悦。
何幺幺装腔作势喝了一口,立刻对着北堂傲很是挑剔地喝骂道:“烫死了,你个小蹄子想烫死老夫不成”收拾女婿,他方法多了去了
北堂傲忍忍,二度笑着抬起粥碗,这次他把每个指头都好好涮涮,直看得后面刚才还担心北堂傲又发公子脾气的奉箭,纷纷为何幺幺捏了一把汗。
“公公”涮得心情倍爽的北堂傲,笑意浓浓地将粥碗放在何幺幺面前,“若是冷了,女婿立马抬去厨房给您热热”然后放点好料儿
何幺幺本意是要好好折腾折腾,但看这女婿好似转性一般对他这般恭敬,而自己女儿瞅着自己,脸都要皱成一团儿了,少不得粥的问题先收收,省得把金蟾这毛都给逆过了,她这小妮子打起抱不平来,可是头小混牛
“这还差不多”何幺幺品着冷得冰凉凉的粥不禁感慨整人就是整自己啊但就这么算了吧,又觉得不够,于是他道:“我昨儿盖那被子,隐约觉得有些潮了,女婿啊,不如你拿去洗洗能亲手最是极好”
“爹”柳金蟾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何幺幺当即道:“怎得,有了相公没了爹你小时候谁给你把屎把尿”
“爹自幼为女儿操劳,女儿也该报答报答爹的养育之恩那女儿给你洗”
柳金蟾把袖子一挽,霍然起身,吓得何幺幺和北堂傲忙扶她坐下不已:
“女儿啊,你而今身怀六甲,腰都弯不下去,你不是吓唬爹么”
“妻主,为夫去洗,小小一床被子难道就能难住为夫不成”
二人异口同声,倒是齐心地像父子reads;。只是声一出,四目相对就是格斗的火花在无形中炸裂四溅。
何幺幺笑北堂傲那中计的话儿:“难不成女婿嫁进门来,还不曾洗过一床衾被”
北堂傲梗:“不知公公的被子是不是都需要洗洗”定叫你后悔
何幺幺立刻带着薛青去拆被子,晕得柳金蟾瞅着北堂傲道:“不是让你,一句话而都别接么”看吧,又中套了吧
北堂傲嘟嘴,贴着柳金蟾挤在一张椅子上:“为夫这不是担心妻主么你也不想想,公公真一横心,让你这模样去搓被子,为夫这心里怎的过意不去”
“其实我爹以前也不是这种人,你委屈你了”柳金蟾摸摸北堂傲那不沾阳春水的手,然后低低出主意道,“要不,我把我爹爹支开,你花几个钱儿,偷偷请个人洗,你就晾晒时装装模样可好”
北堂傲小相公似的点点头,撒娇道:“妻主对为夫真好不知妻主要带公公去哪儿走走那刘家只怕还在等妻主送上门去呢”
柳金蟾想了想道:“我自有办法一会儿我们出门,你赶紧着多吃点儿,省得我爹回来,又说你”
北堂傲把脑袋搭在柳金蟾的耳边,手在柳金蟾的腿上摩挲:“为夫好几日都吃不饱了”
柳金蟾要安慰几句,大眼就看着他爹抱了一堆好似小山的被单被面来,吓得眼差点凸了出来:“爹你这是”用了多久的
何幺幺笑笑:“还有几身我和青儿换下来没洗的衣物儿”
此话一出,就连柳金蟾都变了脸:“爹”连薛青的都要洗,这要至北堂傲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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