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
柳金蟾觉得北堂傲与慕容嫣这两个,一个一天“国公爷”,一个满嘴里“国公夫人”的,疯得很登对但,北堂傲生得再好,也是个小小的庶民,更别说还对她不假辞色不说、更是还要喊打喊杀的,正常女人会喜欢
当然,也不乏专以带刺玫瑰为征服目标的纨绔小姐,她前世好些富二代,就以征服冷美人,再以弃之如履来彰显自己魅力了不得
难道慕容嫣也是这种人毕竟她被男人伤过,很可能会变态,前世好些变态男就是因为被女人拒绝了一次,就变态得要报复天下女人
还专门没品地挑哪些个单纯、易受伤的下手
陈先红见柳金蟾这么问,想也不想就开口:“你当我傻啊自然是趁机又问了。”
柳金蟾凝神。
“我那日下午就趁空问她是不是想见那个他,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柳金蟾一颗心提得老高reads;。
“她立刻抓着我的手问你知道他在哪儿手劲之大,差点把我的手骨都捏碎了,想不到她看上去手细细的,力气那么大,掌心还都是厚厚的茧子,跟男人似的”
“别走题后来呢”
柳金蟾想不明,这慕容嫣到底是看上了北堂傲什么,居然短短时日,她就这么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了
“后来我自然说不知啊不过”陈先红狡黠一笑。txt免费
柳金蟾的心提了提:“不过什么”你不会又卖我吧
“嘻嘻,我和她说,我不知道,但你有办法让她见到他”陈先红倨傲地一笑,眼神里还满布着“我很聪明吧”的自信。
柳金蟾无语了:她柳金蟾成什么人了拉皮条的还是专业“鹊桥”里的头牌红娘
“她信”
柳金蟾几乎可以想象出,那慕容嫣猜忌的脸,是怎样恶毒的嫉妒。
“为什么不信她立刻就问我,你和鬼谷一枝花,是什么关系”
陈先红暗暗比了一个嫉妒恨地狰狞脸嘴,以示当时慕容嫣乍听娇花不自爱的愤怒状:
“活像被人戴了绿帽的妒妇似的。好似鬼谷一枝花是她的人似的”也太目中无人了,怎么说这也是才女聚集的白鹭书院啊
陈先红不比,柳金蟾也知这慕容嫣初见北堂傲,就俨然一副囊中物的妻主状,怎么说呢,有的人真就是天之骄女,好似天下所有好的,皆都该理所当然就是她的贵族们的心理,着实令人费解,又或者这就是贵族吧
“你怎么说”
柳金蟾拧眉,对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的陈先红,无法抱有一丝乐观的期许。
“我能出卖你吗”
陈先红拍拍柳金蟾的肩,赶紧先澄清一番,方娓娓笑道:“我只说,你有个相好,在鬼谷书院恰好与鬼谷一枝花,颇有交情”
柳金蟾看陈先红,不懂陈先红此是大智若愚,还是大于弱智:这能叫没出卖吗
“她能信”当日她与北堂傲在画舫的表现,就不像好不好
柳金蟾终于明白,为何如此学习认真的陈先红,身为老生,还是倒数第四的缘由了:不是大家都比她认真,而是,书读得太多,最后成了单细胞动物
书呆子。
“当然不信”
陈先红无奈地看着柳金蟾,一副她已经很尽力的模样,然后道:
“于是,我就和她说,你那个相好,我远远见过,绝对不是鬼谷一枝花,那男的比你还矮些。”
不能不说,陈先红很会编,但
“她信了”
柳金蟾觉得若是自己,也不会信。
陈先红摇摇头:“起初没,后来不知怎么的,又信了还说你”
“什么”柳金蟾瞪大眼。
“金蟾啊,你哪个相好是不是有好几个弟弟妹妹啊”陈先红说得有些踌躇。
“弟妹”柳金蟾有点晕。
陈先红这下脸微微有点青了,赶紧拉着金蟾坐到床当中,远离两墙,方低低低地问了一句:“莫不是有妇之夫”
她就说什么人家的哥儿能放得这么开,见两面任人把手伸进裳不阻不拦的,而今还把人往屋里带,一带就是大半夜,能干嘛花钱包个哥儿,也得是给包夜的钱了。
柳金蟾愣了愣,起初没回过神来,这再一听,明白了,不禁大惊道:
“你跟踪我”
“这是真的”
陈先红一颗心跳得“叮叮咚咚,急得低呼:“书院知道立刻开了你reads;听姐一句话,赶紧和他说掰啰你这是在自毁前程,你知道不知道”
“你听谁说的”柳金蟾气得脸发烫。
“天知地知,还怕人不知”陈先红避而不答,只想着规劝柳金蟾。
柳金蟾收敛住怒气,暗暗思忖:
陈先红,她是知道的,这一月几乎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在读书,至于杨真学,她为了读书,甚至睡的时辰都恨不得省下来,而黎荔除慕容嫣来那日露了一面,几乎就没见过了别的屋若非戳中了她们的萌点,门口就是停了具男尸,她们也未必愿抬一下眼皮子那么
“她和你说的”
柳金蟾抬手往慕容嫣的铺上一指,冷问陈先红。
陈先红立刻抿抿唇,眼还不会说谎的左右游移了一下,方咯咯涩涩地答道:
“你你你别别别乱说”
打小就被教育要诚实的陈先红,单蠢得像张白纸,还没怎么说,她自己也觉得编不下去了,只得改口急道:
“金蟾啊,我和你说,谁谁说,都不打紧,你赶紧断了才”
“她怎么和你说的”柳金蟾可不是个能让人轻易绕开话题的人。
陈先红无语,少时,不禁嘀咕:“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知道是谁,你还能打得人家闭嘴不成她眼看柳金蟾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死心眼儿模样,少不得叹了口气,又抱怨道:“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大半是她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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