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箭和奉书则是一听可以出门,立刻去厨房,齐心协力帮福叔将厨房里的事儿端上抬下的全挪了个地儿,余下需要时间慢慢打磨的细碎事儿,就留待福叔福嫂弄瓦几个慢慢地出细活了。八零电子书
接着二人又帮北堂傲打点行装。
这行装一打点儿,可把柳金蟾吓坏了:活脱脱的搬家呢
穿的衣裳、睡的铺盖、喝的茶碗、用的手炉,从寝具到坐具、从北堂傲的随身的小手炉到宝宝换洗的小尿片,单这一打包下来,就足足是两马车的货啊
柳金蟾把脑袋立刻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无法,又把东西重新检视了一遍:
发现一样还是不能少,甚至也不知谁说下面冷,又给北堂傲加了一件腊梅迎春的大红羽缎面白狐狸里的大毛斗篷,柳金蟾要疯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们穿成这样,好意思不买一整头猪吗”分明就是去炫富的这还叫省俭吗压箱底的嫁妆都翻出来崩面子了
妻主一发话,北堂傲再是个公夜叉,也不敢和柳金蟾说“不”赶紧着命奉箭和奉书将箱子里,但凡一看就是绫罗、那么就是半旧的缎子也必须拿出来,这一拿,彻底精简的了,余下的只有那日柳金蟾从书院抱回来换洗的细布铺盖了
布棉衣嘛,也是“一千零一件”的蓝布书生长袍,棉鞋一双,发带一根行李瞬间只剩了一箱
喝茶喝水甚至吃饭的,都只能用一个土碗了
这落魄的,北堂傲暗想就只比丢盔弃甲的逃兵之将略强
至于柳金蟾嘛浑身上下,就她身上这身二选一的布袍子。
“你也不换身干净的”
北堂傲才开口,柳金蟾就从被窝里冒出一个小脑袋:“我又不是去相亲的”反正田坎上一踩,都是泥,再干净也没用
北堂傲无言了,不过自信一想柳金蟾的话吧他赶紧就将刚偷偷给柳金蟾备的临时小布包,默默地没收了:
谁知道去那家,他们夫妻是不是睡一个屋啊,若是分开谁,她身上有点好东西,能不跳所以
想吃好睡暖还有零用,需来他这儿才有
楼下,弄璋几个奋力给小山羊挤奶,弄瓦则跑去哪边老张头哪儿去给妞宝宝储存口年
虽然哪儿可能也有人生养了孩子,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reads;再要爷去乞讨,爷得杀人了
福娘和福叔则躺在小炕上喝口小酒酒,长舒一口气,要知预备年货事儿再多,也比这期间还要伺候爷与夫人一日三餐省事儿
爷不在家,就等于放假,尽管他们夫妻素日里只管爷的一日三餐
最后,门外行装打点好的端木东方二人一喊,福娘福叔弄璋雨墨等人,立刻无比欢喜兼雀跃地送走了北堂傲等人
足足够凑一桌的人,要去吃杀猪饭啊
这阵势
差点当即就吓软了等在书院外的杨真学:哎哟,我的爹爹哦,这是要去吃下一整头的架势吗
“端木学姐、东方学妹金蟾,这是”
杨真学脸上的笑僵在两颊上,就是打肿脸充胖子,也着实笑不出来:连买猪肉钱都凑不出的人,还要带这么一大群凑份子的这不仅仅是要吃够本呢
杨真学的眼小心翼翼地扫向柳金蟾身后三个牛高马大的“女人”匈奴女人吗这么高大一看就是“食大如牛,吃两头老母猪”不抬头的人呢
“我相公家三个姐妹呵呵呵,她们一听说有杀猪饭,都说没吃过,所以呵呵”
眼看杨真学那一脸的青白交错,柳金蟾也微微不好意思起来:其实,她会按照人头来买肉的了
柳金蟾笑啊笑,杨真学却想哭,尤其是一想到她相公看见她们时的表情,她真不知到时如何相公说,她这个柳学妹只出一份子钱,却带了七大一小来吃的缘由
她可怜的相公
这头杨真学还没从柳金蟾的沉重地打击中缓过来,不想,她再一扭头:
这陈先红也好似和柳金蟾约好了一般,居然也带了二,好在陈先红自知没钱,还带了“国公夫人”慕容嫣,终于让杨真学差点上不来的气,霎时喘了回来
谁不想拍“国公夫人”的马屁呢不过是她杨真学家里没这资本,人家弄不好也看不上她这等乡下来的,所以今儿人家主动来家吃饭,她还要把人推出去么
杨真学赶紧迎上前:“您怎么来了reads;”
这一个“您”当即让一身书生袍抱着孩子的北堂傲抽了抽脸:
原来白鹭书院也是这么一个势利地儿他北堂傲穿一身布衣,难道就被掩去了与生俱来的贵气
柳金蟾见北堂傲心里不高兴,赶紧低低附耳道:“人家是未来的璟国夫人”
北堂傲差点没一口刚吞下去的鸡汤喷将出来:
她慕容嫣,还未来的璟国公夫人
真正的璟国夫人姓楚,正在边塞立军功呢战蛟那小子连给妻主讨封的折子都递到京里,被皇太女压在东宫没批呢
不说远,单说战蛟那傻小子三岁的大丫头,到边塞半年被弄丢了不止十次,而今都会牵着弟妹举着一个写着“我们是战将军的宝宝,我们很值钱”的牌子,在敌营、土匪窝里享受头等俘虏的待遇同时,帮她的财迷爹破财了
真正的人才啊
北堂傲不便吐槽,更不愿意和慕容嫣有任何交集,换句话说,关于战蛟已经出嫁三载有余的的消息,要求封锁的,除了战蛟本身的顾及外,真正一封到底的还是他们北堂家
只要慕容嫣还顾及着战蛟的想法,她就不敢明目张胆来寻他北堂傲,甚至抖落些不该说的事儿
所以
他北堂傲会非常配合地继续替慕容嫣编织她的璟国夫人梦,再给添加一个正三品员外驸马的一个虚衔,他也无所谓
北堂傲不动声色,只管用小抱被将妞妞包裹好,搂在怀里,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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