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烈夫们的操守,北堂傲只得静静地说了句:
“既未婚娶,你们又有婚约在前,别说她心里有了人,就是她那男人有了什么你聪明如此,又与她相守还能不知怎么办”
东方闻英瞪着北堂傲,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男人能说出的话
又或者该说,嫁了人的男人是何其的大胆呢
北堂傲垂眼,丝毫不将东方闻英的震惊放在眼里,只怒其不争地冷哼:
“许是我话多,但若是本公子,是我的,永远都得是我的,我连争得机会都不给他们”心上人如何,金蟾屋里还放了人呢他北堂傲不也霸着不放么
“这后院之争,从来没有先来后到,只有谁的手段高,谁更能最后抓住女人的心”
北堂傲这话语轻轻一吐,布帘的雨墨瞬间觉得小姐这次果然是踢到了真铁板
可怜的小姐,看你风流,这下好了吧老虎进家,你这辈子都栽定了
而东方闻英则心绪起伏,他睁着大眼,突然发现他原来的世界正在支离破碎
原来后院也是个弱肉强食的地儿原来他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
这样
会不会太卑鄙
可端木ads;
谁想,慕容嫣才擦身过去,端木紫也跟蚂蚱似的要跟着跳过去,柳金蟾可不想颠簸了半日,入夜好容易可以睡个困觉,最后中间还因夹了一个男的,而一夜难眠。【】
柳金蟾想也不想,赶紧一把吊住端木紫
怎么说呢怕负责一个北堂傲,家里就已经鸡犬不宁了,再被负责一个,估摸着房顶都得掀翻了不说,她去要饭都养不活两个男人了
“你傻啊你,拉着我你不怕你被人拐了”端木紫急了。
柳金蟾却只管抱着端木紫的胳膊:
“好姐姐,你杞人忧天呢,我相公身边那么些兄弟,她是说追能追得上的”
端木紫一听这话似乎有些道理,便停住了脚步,眼看慕容嫣飞奔上去,不解地问道:“她又上去作甚”有相公的都不急,这没相公的急甚难不成她去吃杀猪饭,才发现没带钱
提起这带钱的问题,端木紫微微侧过脸:“你刚问我什么”
柳金蟾趁着大家也都着慕容嫣去看究竟,悄悄儿在端木紫耳畔低道:“你带钱了吗”
端木紫瞬间瞪大眼儿,忙低头下意识地摸荷包,但摸着摸着,她隐约想起了什么,忽然抬眼道:“你不说你请吃吗”差点就上了当
柳金蟾立刻搓手,赔上一脸的笑:“手头嘿嘿,钱被我相公拿去了”
端木紫当即无语地看着柳金蟾,嘴唇张了合、合了张,半日方道:
“你不是告诉我,你男人连一文钱都不给你吧”
柳金蟾立刻点头如捣蒜
端木紫当即吞吞口水,幸得她家境殷实,也不差这点子钱,但
“是不是小户人家都是男人管家啊”貌似这附近很多男人都是把钱管得死死的。
端木紫不禁开始杞人忧天地为自己的前景,感到忧愁。
柳金蟾哪知道这些,反正她家不是了,但北堂傲就是这么管他的,楚天白的相公也是这么管楚天白的,所以
“似乎是”反正她前世时,就是女人当家,老公在鞋盒子里藏私房钱
端木紫立刻苦了一张脸。
柳金蟾要问“怎么问这个”,那上头刚还风驰电掣般蜂拥而去的一群人又“嗵嗵嗵”地奔了下来。
“他们呢”
“国公夫人”慕容嫣更是一脸理所当然地冲到柳金蟾的面前,凶神恶煞般的质问道:“你把他们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柳金蟾眨巴眨巴眼,一脸莫名地故意反问道:“不知是不是金蟾听错了,国公夫人在问的是金蟾的家人”
“呃”
慕容嫣一怔,这才想起自己问了什么,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纵然无礼,但大家都看着,她“国公夫人”不嚣张一点儿还叫“国公夫人”吗
虽知柳金蟾不是个吃素的,赶鸭子上架,慕容嫣难得在这书院重拾了她旧日的骄傲,如何肯轻易的丢下,少不得,摆出不可一世的模样来,抬高头颅鄙夷地看着柳金蟾。
气势十足,无奈她身边少了个可以替她说话的刁奴,杨真学、莫兰、甚至陈先红都是极聪明的读书人,柳金蟾是个小辣椒,能跟着慕容嫣为虎作伥固然令人羡慕,但书院的山长知道了,谁都没得好,更别说,金蟾身边还跟着书院的小游侠端木紫,谁开口,就是就是给自己以后找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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