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绝对睡不睡看不见明儿的太阳。【】
柳金蟾笑颜如花,答得斩钉截铁,心想:打明儿起,她一定让北堂傲去海里跑着,最后一天数个时辰游到倒床就能睡着
“你这么些日子,有没有想过为夫”
北堂傲单手支撑着头,另一手在柳金蟾的脸上打着圈儿。
“想”不想能睡那么香
柳金蟾答得毫不犹豫。
“那何时最想”北堂傲偷偷一笑,禁不住又问。
柳金蟾咽下大嘴边的呵欠:“晚上”你来的时候
“讨厌白天不想么”晚上、晚上就想着晚上
北堂傲羞得就着柳金蟾脸上不多的肉就是一揪:讨厌死了
柳金蟾故意迎合北堂傲婚后的最大嗜好,笑得意有所指:“怎么不想,但白天不是”你在么
北堂傲果然撒起娇来,又在柳金蟾的身上掐了一小片肉:
“不是什么你一天就不能正经点儿”想也不知道积极点儿,就会在嘴上叽叽呱呱的这种事说有什么用
柳金蟾不能不苦笑自成亲,她身上布满爱的伤痕,上次吸的还没消呢,这次天天儿又添掐、戳、揪的。
“怎么正经正经了还能叫夫妻”正经不难就怕为妻正经了,你得哭
“照你这说法,就跟你一样的为夫瞅着好些夫妻相敬如宾,可没一个你这样的”
“那是人家不正经的时候,能给你看着”
“你说得什么混话啊”
“实话咱们夫妻给人看见的时候,不也正经么”
“你正经带为夫出去过几次”
“苏州不是”
“哼关在屋里一放出去,就说为夫是表哥”连承认他都不敢,开除就开除,怕什么又不是做官
“表哥表妹不正好是一对么”近亲结婚,憨包堆堆堆
“你说不过你”不要脸
“那我睡”
“不许睡”
“那干嘛”
“金蟾你最近是不是不大行啊”
“呃”什么意思
“以前你对为夫不这样”以前不是动手动脚,就是直奔主题的,现在只会动嘴皮子
“那怎样的”哎娶个相公果然是长期责任
“怎样的你不知说你就来”不说不动
“不是困么”
“你当你是青蛙”逢冬就睡
“错”
柳金蟾对着北堂傲很是认真地摇了摇食指,然后不紧不慢地低低与斜眼过来的北堂傲道:“为妻是蛤蟆姐”
北堂傲挑眉,微微不解,不懂柳金蟾何以如此说,难道是名带金蟾二字不想,柳金蟾又接着调皮地道了一句:
“所以,天上都能掉下相公这只天鹅来”
这话说的北堂傲恼不是、笑不是,只能瞪着柳金蟾的嬉皮笑脸,半日方低低低嘀咕了一句:
“想得美”脸皮就是厚
“谁说想来着妞妞怎么来的”柳金蟾一瞅北堂傲脸泛红,就越发得了意,“也天上掉的哎哟相公掐为妻作甚”
“掐你个不要脸的天上掉那是为夫养得”北堂傲想也不想给柳金蟾蒙上被子就一阵混拍,晕得柳金蟾在马车上一阵乱喊:
“养的、养的那怎养得”
柳金蟾挣出头笑问。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你个嘴坏的再乱说再乱说”怎么养的你不知道
“怎么乱说了还不就是蛤蟆吃上了天鹅哎哟,不说了、不说了”
“晚了”
小夫妻年纪轻,这一闹就没完没了,听得后面的龙葵竖着一对耳朵,直要闹着过去玩儿,说前面有好玩的,烦恼得近侍卫一个个直道:
“哪边窄得紧,三殿下一去,就没地方坐了待下了马车,到了府里,再过去闹不迟”
龙葵这才闷闷地不闹腾了,只是
大人就会骗人,好容易马车一进府,她还没下马车呢,尉迟太傅就板着一张脸等着她了红烧小猪蹄啊好疼好疼
而北堂傲也没多好,眼见在马车上和柳金蟾疯得翻来覆去,就要擦枪走火了,就到地了不说,家仆还说太爷爷在屋里等着他安歇呢
等什么呢他都嫁人了reads;
眼瞅着北堂傲半撅着嘴儿闷闷地整理衣袍,被人搀扶着步下马车,柳金蟾这叫一个内心雀跃,虽听听北堂傲左一句他一会儿就回来,右一句莫要早睡,他来给她更衣换被褥,然,她太懂老年人们少眠的特点
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了
只是北堂傲前脚一走,柳金蟾跳下马车,抬眼一瞧马车外的府邸,一颗心就好似荡秋千般没了底儿
爹爹啊,这院可比半个小广场了。
柳金蟾再抬眼,便见各色的琉璃灯挂在屋檐下熠熠生辉,而灯下花草繁茂,俨然一副欣欣向荣之象,显然就是有人打理着。
接着鹅卵石铺就的甬道,青石板的小路,连着数百步的抄手游廊,入夜虽看不见雕栏画栋的精美,然烛火下的粼粼水光在一路上宛若小溪般潺潺流淌,时隐时现,俨然就是中国园林设计最为独到的一步一景
修这么一座宅院的耗资是多少柳金蟾不敢想,因为在她心里已经是她想也不想的天价了,隐隐地,他终于明白,为何北堂傲的胞姐开口就是“正一品”了,因为见识鄙薄如她,也知她是个走近大观园的“刘姥姥”
而这园子虽不知比不比得那大观园,但在柳金蟾心里,它已然是北堂傲娘家的家底呈现出的冰山一角,还不算他家京城的宅子
转转转,好容易穿过了后花园,转进了一处前有池塘的小抱厦。
推开门,就是暖香扑鼻,屋内不及细看,但壁上字画、架上的古玩玉器,加上一排排的书密密地陈列在上,就无一不在告诉柳金蟾,北堂傲的家非富即贵。
“舅夫人,请”
仆人烛火一点,里面帘子一打,一间就好似宛若龙宫般的绣房就在柳金蟾眼前豁然一亮。
...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