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戏弄你了又是那个四郎与你说得”三郎声露不满。【】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那你说,你此刻在干嘛”柳金蟾可没让人兜着鼻子转的习惯,时刻保持着的思维节奏,以确保自己不被人套出不该说出的话儿尤其是美人在前时
“你以为我愿意是我娘让我来伺候你的”
三郎高抬着下颌的倨傲娇嗔轮廓在黑夜里依稀可见。
“岛主”你娘不是要把你嫁给千代么
柳金蟾捂着渐渐开始罢工的头,努力迫使它开始高速运转:这个岛主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是看她柳金蟾的人品还是看她对她的这个奖品有多少热衷又或者,试探她的儿子对她的吸引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
疑问一堆,就是在大脑几近停摆的困顿夜,无论柳金蟾怎么给自己连掐带捏,浓浓地困意,还是强势袭来,打乱了她的思考和动作,最后在三郎冷冷的一“哼”声后,问道:
“你昨儿一夜没睡,不困么”年轻真好reads;
不问不觉得,一问,三郎一个哈欠也接连而来,他回来也只小小的补眠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叫去陪酒了:
“你困了”紧随柳金蟾一个哈欠后,他的眼也开始睁不开了。
“恩”柳金蟾眼已经半合,此刻就是真来了水鬼,她醒不来了。
“哎”
困顿不已的三郎欲推推柳金蟾,要柳金蟾与他串串口供,无奈他音没落呢,柳金蟾呼呼的均匀酣梦声已经无比甜美地勾出他的瞌睡虫来一头栽倒在被窝上,三郎只记得在睡前,拿脚踹开了,睡在了铺盖中间的柳金蟾,自己挤进了铺盖中间,堂而皇之地鸠占鹊巢,大字一张呼呼大睡起来。
验证柳金蟾的忠心
向老娘述说柳金蟾述说夜里的种种表现
在酣梦里早被三郎丢到了爪哇国,二人足足从凌晨睡到了次日
日落月升,后又隐忍着肚鸣声,再从月升睡到了月落
天知道,他们在海上遇到风暴已精疲力竭,又与狂鲨对峙了一夜,昨儿又是酒又是半夜惊魂,足足又去了一夜,是多么的缺乏睡眠
不是三郎起来小解,忽然发现不久前还和他一个被窝的柳金蟾,此刻裹着也不知哪儿来的铺盖,睡到了他的铺盖另一边,他都要忘了他老娘派他来时的叮嘱了。
“哎”
睡意未退的三郎,长腿一个侧踢,就横过自己的被子,踹向身侧裹得像个煎饼果子似的柳金蟾。
“唔”让不让人睡得啊
柳金蟾半睡半醒,眼睛都舍不得睁开一条缝,只当这还是前夜呢
“你是不是女人的”白送你,你还只知道睡
三郎嘴里咕哝,眼也是舍不得睁开。
“还能变男的”柳金蟾呓语般回答。
“吹我还能变妖怪呢”三郎困意浓郁地也跟着呓语,不是娘的交代,他真想当什么都没发生,将柳金蟾一脚踹出屋,睡他个昏天黑地
“你就是个妖精”何须变
柳金蟾打个哈欠,翻过身,背对三郎又抱着枕头睡着了。
屋外只听三郎几不可闻得答了句:“你简直就不是个女人”
屋外派来打听情况的二位仆人,甚是莫名,只得悄悄儿推了一道门缝往里望:
未见他们爷光溜溜地睡在铺盖里,四肢大涨,一腿还大喇喇地探出被子,火辣辣地搭在裹得像玉米卷的柳金蟾身上,十足一副大爷相。
再看仔细一点儿吧,这二人还脸上都是一副夜里酣战后,忙着补眠地嗜睡状,这
说明什么呢
二人赶紧将这睡了一天一夜的二人状况,趁着在岛上忙碌了一日,不曾停歇过的月光用晚饭时,及时汇报了。
月光夫人惊讶了:“一天都没起”
“恩,现在还在睡着呢而且三爷还”仆人事无巨细地将屋里得情形描摹地格外仔细,顺便将三郎临睡时那句“你简直就不是个女人”如实地复述于月光夫人听。
月光一听惊悚了:“三郎真那么说”一日一夜没起爱子可是一尾岛上出了名的有力小白鲨啊结果到现在都起不来
不是女人,能是什么难不成是传说中不把猎物缠得精疲力竭,就绝不放手的大章鱼
“恩还说了两次”
“那爷说了后呢”
“说完就又睡了”
这可是大问题,月光夫人搁下这边的事儿,少不得敢去哪边看了看,可不是如仆人说的,自己儿子疲惫的那模样,可不是累得瘫软了一般么
这柳金蟾到底是什么神人
月光夫人,禁不住又朝屋里的柳金蟾看了看,只觉得柳金蟾虽也是疲惫入睡的模样,但神情之间却丝毫不见一丝忧思,好似昨儿岛上发生的大事儿,压根就搁在心上一般,睡得这叫一个从容、甜美
“这夫人,真没出过屋”
月光夫人皱眉。
“没小的两个一直守在外面,不禁没见她出来过,就是连一个寻她的人都没有说她是细作,会不会是千代大人弄错了”仆人疑惑地问。
月光没言语,女人的嫉妒嘛三郎昨儿别看回来时是气呼呼的,但后来一看人家仪表堂堂、俊眼修眉,举手投足更是岛上女人不能比,就对这女人有些眼神闪动,千代想三郎多久了,能不嫉妒除非她不是个女人
“此事谁也不许去说”月光微微想了想后,叮嘱仆人。
仆人立刻点头,暗想这事跑去给千代大人报信,也不过是自讨没趣儿三爷没嫁,又没明说要给她,她知道也是白生闷气
“里面醒了说我请柳姑娘”
月光临走两步,又忍不住停住脚步再次吩咐道。她的心里对着柳金蟾的疑惑只多不少,但她对三郎这无顾忌的热情,就知像她这一族的女人,对姊妹耿直,信任就不猜忌,绝不胆小怕死,该行乐时也毫不含糊与大周女人大不相同
果然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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