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家有绝代佳人,但老虎就是老虎,再美也是虎美人,与这宛若白莲般可人温柔的男人,就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一看就觉得心旷神怡、无需提心吊胆
就这样,楚天白还叨叨:
“虽然没咱相公生得一半好看,但看着还算舒服了”而且一点儿也不凶就跟一只大白兔似的
老鸨的脸颤抖了:这可是天香阁的头牌
一晚上连吃带喝,客人不花个十两,他都不开口应允的人,这傻妮儿还说“次一点儿”的
“难得来,也不还你价了,这个,我也给五百文reads;”
楚天白说罢,背着她的钱囊,二话不多,小手微微一施力,就将大山似的杵在跟前的老鸨拨开三尺有余,朝着美人笑盈盈地走去。【】
“”
老鸨惊得说不出话来,一见美人就控制不住脚步的柳金蟾立刻也朝老鸨比了一个“劳驾你让”的手势,也要飘过去。
老鸨能让屹立不动
柳金蟾可没楚天白的力气,幸得她生完孩子恢复还行,横不过去,就屏住呼吸,把自己压扁了从缝里贴壁过去,仍凭老鸨在哪儿气得发抖,她只暗赞楚天白脑子好使,她怎么就没想到。
可谁想她刚过来欲赞楚天白好眼光。
楚天白则叹气,与她十分不解地咬耳朵道:
“地府的人奇怪吧像鬼的居然最贵,像人的便宜怪不得我相公,好好的模样,非要抹一脸子的面粉,动不动恼了,就把自己打扮得像只鬼,大半夜坐在床头,几次把我吓得死了过去又活了回来人死了就是好,想死都死不久”不知是不是也变成了僵尸。求书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柳金蟾眨巴眨巴眼,再次不知怎么作答,仔细一想吧,北堂傲似乎也这么干过,雪面红唇的,活像琉球国的艺伎,但晚上往那床头一坐,借着摇曳的烛火
不敢想,想多了背脊上全是森冷冷的毛毛汗。
“许是为了好看”古时候光线不好嘛
柳金蟾也不知是在给楚天白解释,还在说服自己北堂傲挺正常的。
“柳姐姐你也觉得那两个男人好看”果然是死太久了
楚天白吓得从柳金蟾身前跳开了好大一步,露出惊吓状reads;。
这一喊,立刻引来来众人的注目
“楚、天、白”又想死了是不是
柳金蟾切齿,目露凶光,顿时明白天白相公为何天天儿咆哮的缘由了:她也真切地想手持一把西瓜刀砍死这傻妞了
“我今儿可有钱”楚天白立刻举起她的钱囊,以示她今儿地位不一般。
柳金蟾磨牙磨牙,决定在被楚天白把她的脸面再一次丢干净前,迅速撤离。
“柳姐姐,你别走啊,你要觉得他们二好看,天白给你全包下,要是觉得还不够,就是再把门口的千年老槐似的老妖公也一同包下都行你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好说是你逼着我来的
楚天白立刻拉着死命要往外奔的柳金蟾往屋里拖,还不忘大喊,引得屋里一群哥儿与客人们全拿眼的余光瞅着老鸨那青黑不定的脸儿,一个劲儿偷笑:
别说,还真就像个千年老妖公
老鸨气得胸口这叫一个上下起伏不定,想当年他年轻时也算是京城青楼里的一枝花
“砰砰砰”
老鸨迈着他那堪比犀牛似地沉重脚步,十分有气势地站到楚天白跟前,以宛如举人俯视小人族般的完胜优势,睥睨还在拽着柳金蟾向美人前进的楚天白,居高临下地质问道:
“请问,你说的这千年槐树似的老妖公,指的谁”敢说是我,你试试
一脸白面起了层,还不忘在其上抹了媚的规矩,见钱再见人钱货两讫。”坑不死你二丫,你不知老爸爸的厉害
老鸨与柳金蟾、楚天白二人就这么开始了坐在桌上数铜板了
坑死人的楚天白居然背了一包散钱连个整吊的都没有
好在是近午时分,天香阁除了昨儿留宿的老客陆陆续续起来,用茶用饭,预备离开,多数哥儿们也都在楼里或梳妆、或斜倚着窗栏赏那边墙上的迎春花开一个个懒洋洋的。
若不是今儿昨夜的贵客露宿到清晨,刚刚才用过早膳,说是要去家里看看,苏凌波今儿也无心步下楼梯,更巧不巧地回身时就瞅见这么二位傻帽进来。
“哎,你看其中那个头发乱糟糟的,似乎还是个书生今儿会考第三场出场,你说她会不会是个来京城赶考的举人啊好生年轻呢”
其中一人拉着欲回屋的苏凌波暗暗指着头发乱乱,脸上还有墨痕的柳金蟾低道。
经小桃红这么一指,早已对着儿女情长了无意趣了的苏凌波,不禁将颈子微微拉了拉:
果见一身量高挑书生打扮的苗条女人,站在门那儿,也不知老鸨在说什么,就忽见一个白嫩的小个子女子指着自己,苏凌波尚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只见得老爸爸身子微微一侧,那个粉衣长袍书生的脸就映入脸来,来不及避开,就四目一对:
只觉得电光火石间,心不禁微微漏跳了一拍
好一双秋水般的盈盈明眸,直搅得他的心湖瞬间起了涟漪,眼见那小白妞朝着自己走来,他也忘了要挪移。
“哥哥,可是冲着你来的”哪儿来的野狼,也想吃天鹅肉
小桃红微微一皱眉,尤其一看那小白妞的一身粗布衣裤,立刻露出一脸的嫌恶,要推着苏凌波往楼上去。
苏凌波却因楼下欲转身的女书生而有些遗憾地驻了足:“且等等”难不成是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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