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病好”不疯了
雨墨两眼也随着柳金蟾遥远的希翼之眼,开始遥想姑爷不疯的未来:就是不知道,这有什么重要意义
“是啊姑爷病好时,弄不好就会忘了咱们和他的事儿”柳金蟾笑得眉眼俱动,露出咱们俩的光明就要到来的幸福状。【】
雨墨狐疑的眼瞅着柳金蟾:
哎呀呀呀,把姑爷那么个恶霸睡了,圣旨都在人家家姐手里,还胆敢幻想可以不负责
顿觉小姐也让楚天白传染了傻病
姑爷是吃素的,身子给了小姐了,病好了,还能让小姐逍遥法外,继续眠花卧柳她想着都觉得玄乎乎的
姑爷一看就是虎中之王,公老虎中的公老虎reads;真不是她多疑,有时候她瞅着姑爷那眼神,都觉着自家姑爷比楚傻子家的公老虎还凶残,真跟能吃人一样呢
丝毫未将雨墨质疑之眼搁在心上的柳金蟾,继续勾勒着她完美计划:
“等姑爷忘了咱们时,咱们就带着妞妞她们悄悄儿离开京城,回景陵
雨墨啊,到时谁知道咱是嘉勇公夫人再者弄不好姑爷那时突然遇见了怦然心动的人,心花一放就改嫁了,绿帽子不就让下一个嘉勇公夫人戴了”慕容嫣一定不会介意的
聪明如北堂傲新婚夜,只要能稍微克制克制他如今那所向披靡的战斗力,一切真的能顺理成章的,而且北堂府的仆人可不是一般的嘴巴紧
柳金蟾说得眉飞色舞,雨墨听得眉头紧锁,直接怀疑自家小姐是被绿帽子一事刺激得脑子不太正常了:
这下好了,对面是傻子和傻子,她们家是疯子对疯子
老虎屁股摸不得,摸了,被负责了还不死心现在还敢幻想抱走虎崽子,不要虎爸爸,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看看虎爸爸把三个虎崽子看得多紧,说抱就抱得走的
雨墨下意识距离柳金蟾远一点儿:
“小姐要是姑爷追去了景陵呢”到时候两罪并罚,你就等着夫人的竹条子抽得你金光闪闪吧
柳金蟾仰头微微想了想:“应该不会吧”前世的电影里男主记忆一恢复,就会忘记另一段
提起这个,柳金蟾突然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这个电影里常见的桥段,有过科学依据么
“如果呢”不懂柳金蟾弯弯曲曲心思的雨墨,非常不乐见地将问题进行到底。广告
“哪有如果,你小姐我神机妙算,何时出过差错”
奋力将雨墨的“如果”挤出脑袋的柳金蟾,拿手一拍雨墨的大脑袋:“小姐我说是就是,难道你还能比小姐我更了解姑爷了”小小年纪,就跟小老太太似的杞人忧天
雨墨撇嘴,她敢说她了解姑爷胜过小姐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雨墨撇开脸嘀咕着。
柳金蟾斜眼,暗想了不得了,这雨墨这二三年跟着奉箭那小子久了,说话都不同以往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她柳金蟾就只学会了顶嘴
“那说怎么办”柳金蟾摊开两手。
“不是小姐自己常说好汉做事好汉当嘛占人便宜就想脚底抹油,可不是大女人所为”
雨墨可不接柳金蟾这话茬,奉箭可和她说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爷这辈子是跟定小姐了,让她莫要跟在里面瞎参合,省得他们夫妻到时候和好了,她里外不是人
最后还讨人嫌
再者,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小姐和姑爷又是奉旨成婚,除非皇帝开口说分,否则他们这辈子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柳金蟾盯着雨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点点头,她算是明白了:小雨墨也长大了
“那小姐派你去景陵县”
柳金蟾才一开口,吓得雨墨想也不想就忍不住急道:“小姐一人做事一人当,姑爷可是唔唔唔”你自己摸来的
“你嫌本小姐还不够丢人的”柳金蟾切齿低斥。
雨墨嘟着嘴,一脸羞窘地咕哝:“谁让你”凭什么每次你犯错,都是雨墨背黑锅嘛
“得得得,也不为难你了”柳金蟾暗想自己和雨墨说再多,早让奉箭洗了脑袋的雨墨,怎么说也不信她和北堂傲没有将来,更不会夫妻白头的事儿,所以
“你拿着这些个东西,今儿随你怎么溜达,就是不许跟着我进衙门,知道不”
柳金蟾说得一脸正色,雨墨素知柳金蟾的性格,认真起来是真会较真的,怎么办自然是照着自己家小姐的交代到衙门外的茶馆里溜达听听评书,随便等小姐下工,再跟着回府咯
“那小姐晌午回府用饭”
雨墨抬眼看小姐,觉得自己真是可怜,例外左右都不是人
“雨墨这都快巳时了”这么晚应卯,孙头儿不说脸多难看,单说她还敢一到午时就往家去,孙尚香指不定会被她气得七窍生烟。
“那午饭”雨墨抱着大包开始翻找里面的糕点食盒。
“你把银子算了给个几十文吧”
柳金蟾一想到北堂傲交给雨墨的那锭银子起码有二十两,小小一捕快,抬手掏出的就是数年的俸禄,让人怎么想呢
“爷问起”雨墨欲再问。
“雨墨啊,你傻啊,现在外面都知道我和姑爷夫妻不睦,你别出门就姑爷姑爷的还有过二日,小姐我就要搬出来住了,你得闲也收拾收拾”
金蟾头大,越想越觉得自己夫妻“形同陌路”,自己还住在北堂傲的府邸里,成日里和北堂傲磨磨唧唧,还同睡一张床不说第三胎指不定哪天就来敲肚皮,就说她现在和慕容嫣同在一处做事
若北堂傲和她真是夫妻的事儿,让慕容嫣知道了,北堂傲恢复了记忆,今后也只能以泪洗面,抱憾终生了。
“小姐你不会是认真的吧”这节骨眼儿去哪儿住
雨墨吓得瞪大了眼儿,连忙拉住柳金蟾:昨儿不说还在一间屋里睡着吗真吵架了,不一起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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