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回看了这几株树,好似才发现一般道
“以前似乎没这么几棵树”
孙尚香回看了慕容嫣数眼,心里也不知是什么念头闪过,然后打马而过。【】匕匕首发Ыqi.
慕容嫣也忍不住朝着这似乎突然出现的树留下了诧异的一瞥,紧追着孙尚香而去,相当不解,这孙尚香是看出了什么。
孙尚香本还想,今儿是不是来时又能看见叶二在给他媳妇儿摆摊,不想她才骑马过来,忽听身后一阵“轰隆隆”的马蹄声疾驰而来,吓得孙尚香赶紧下马,勒着马头往街边靠。
这一回首,便见二十来骑高头大马驮着身穿黑甲,手执钢鞭的锦衣卫簇拥着一个黑衣黑袍黑色挂金凤纹斗篷蟒靴的年轻男子,横冲直撞地飞驰而来。
“这是”孙尚香欲问慕容嫣这是谁家的公子这般狷狂、目无人
慕容嫣却好似木鸡般呆立在路边,两目地追着那抹峻拔的捷影,面色如土。
孙尚香一瞅慕容嫣这惊诧状,立刻下意识判断这是个重量级的大人物,立刻拉长脖子张望,然那需要她拉长脖子,刚才那好似风驰电掣的几十人,紧随前面领头者猛然勒住缰绳,迫使马蹄高扬的凤纹男,一个个纷纷跃下马背,气势汹汹地直奔大理寺
这是来兴师问罪
大理寺今儿摊大事了
不待,孙尚香再做判断,她看见刚还一脸石雕状的慕容嫣,猛然拽着马儿,直奔那群人消失的方向,急急而去。
“慕容”孙尚香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只得追着慕容嫣的脚步,急巴巴地往前赶,但这一赶过去,才发现大理寺府门让人家的侍卫把守着
“璟公主驾到,闲杂人等门外侍立,不得惊扰、不得随意走动”
开口者神色肃然,手执钢鞭,大有敢违令便立时扬鞭驱赶的架势。
“我乃慕容嫣,是你们未来的璟驸马”
慕容嫣不顾侍卫阻拦,大有以身涉难的大无畏精神欲硬闯人家公主休息的堂屋。
但她以为自己是盘菜,人家可不当她是盘菜,她音还未落呢,鞭子便已高扬,吓得孙尚香一把赶紧拽着慕容嫣后退数尺,这样,“啪啪啪”鞭子还是在距离慕容嫣不到毫厘地方落得跟那响雷似的,惊得人心直呼好险。
“大胆狂徒”执鞭人欲再抬手,亏得及时赶到的叶二立刻对着侍卫着慕容嫣的脑袋,求情道
“小爷儿,她这有问题您莫和她一般见识”
那侍卫本还不信,立刻有里面一个老侍卫对着他道“她是哪个传说前相想当贵妇,想疯了的二小姐”
执鞭人这才“哦”了一声,然后斜眼扫过传说喝醉了在长安街大府门口哭喊,时不时还一倒在巷道里醉一宿的女花疯
“据说,神勇大将军出嫁那会儿,她还去勤国府门口哭说她是嘉勇公夫人来着”
“哎谁让荣国府和勤国府恰好门对门呢我和你说啊,哭罢了,她当日还在衙门里见人发喜帖,说去她家吃喜酒呢我家一在衙门里做事的亲戚都让拐了好些钱,她至今没退呢”
“啧啧啧当真”
“一言难尽哎呀,她疯了也好,时不时发发疯,还能痛快些,不然,你让她这高不成低不,至今娶不女婿的女人,心里怎么挨”
“可疯了,是寻常人家的儿子也不能嫁她吧”多坑人哪
“哎,不是家里走投无路,需要卖儿卖女的人家,谁会把孩子给她这样的女人做女婿,再者别家愿意卖儿子给她做女婿,她还买不起呢我听说,她家也还欠着近千两的外债,不是她娘还顶着,债主们早冲进家,抱走一样算一样了”
两侍卫发挥八卦男的长舌精神,你一句我一句,在门口咬耳朵。
这头慕容嫣虽知孙尚香和叶二时为她好,但她还是嘴忍不住埋怨
“谁脑子有问题,我慕容嫣脑子才没问题呢当日,是他说要嫁给我,还说要带我进宫去皇太后,请皇太后给我们赐婚唔唔唔”你们干什么
“我们的好姐姐,这事大家都知道,可人家现在不承认了,你有圣旨吗”叶二也不知真假,但慕容嫣再嚷嚷下去,弄不好里面的人出来了
到时翻脸不认人,指不定连他和孙头儿一并儿收拾,没见他来时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慕容嫣好容易挣脱孙尚香捂嘴的手,欲再越过墙角奔那大门处去。
“他可不是君子,而是男人”
孙尚香凉凉的一句,让有些激动的慕容嫣慢慢冷静下来,不禁想是啊,他拗起来,是皇太后也无法的
“而且你大庭广众之下让他难堪,他还能再和你说理去男人嘛,总是要哄得,你和他强,他堂堂一个公主,能把你放在眼里想娶他的女人多过江卿,你只可智取”
也不知原委,孙尚香索性胡诌一通。
慕容嫣听了这话不禁安静下来,倒不是怕战蛟那男人当众难堪,反正她现在穷途末路了,成不了贵妇,她慕容家算败了,慕容家败了,她慕容嫣也是身无所持,那么她还有课什么可顾忌的
赤脚还怕穿鞋的她不信战蛟丢得起他那张尊贵的薄面
然毕竟没有穷途,昨儿北堂傲还暗来帮了她一把不管怎么说,他对她还是有余情未了的,她今儿在这冒冒失失地与战蛟闹腾,只怕传到了他耳朵里,他心眼儿本来小,弄不好才起的心又收了回去,当她又不存在一般,她当如何是好
岂不是自己最后的指望也灰飞烟灭了去
慕容嫣这才哑了音,不再多言语,也不去多围观,兀自想着孙尚香刚才的话,觉得孙头儿,毕竟是个过来人,看她们夫妻相敬如宾,这些话自然是有些道理的,战蛟虽然火爆,但也是个好哄的男人,只是她要怎么要他回心转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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