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绝对是反话
在座的其余大臣,微微有些不适地挪了挪自己臀部
不敢相信,这还没开场呢,嘉勇公夫人就和陆大人开始了正面交锋,硝烟味骤浓。【】
陆长青脸颊的肌肉微微抽了抽,犀利的老眼瞪着柳金蟾笑盈盈的桃花眼,愈发深沉:很好,初生牛犊不怕虎,老妇你也敢挑衅了
很好非常非常好
“老妇,定然不会辜负了嘉勇公夫人的期许”小丫头片子,也敢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柳金蟾以扇遮面,眼露笑意:“希望如此请问”姑娘不怕你
“昨儿老妇没记错的话,夫人似乎还什么都不知道,怎得今儿,一夜之间又好似什么都知晓了,还知晓得这么细致”
陆长青笑意浓浓地轻轻一问,柳金蟾罗扇也只这么轻轻地一扇:
“人都杀进我嘉勇公府来动粗了,本夫人再不连夜好好恶补恶补,这今儿,就真有人要来要本夫人的命了,常言道就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本夫人还是个大活人,难不成就这么任人欺负了去想必,换做陆大人,想必也会临时抱抱佛脚,死记硬背一番吧”
“只一夜”陆长青再次强调。
柳金蟾合上扇子,媚眼儿斜挑陆长青的眼:
“一,本夫人是皇上钦点的今科状元,过目不忘,过耳能熟,而且天资聪颖;二嘛本夫人最爱听的就是这些个野史轶闻,尤其是想必大人也是懂得”
“本官不懂”陆长青立刻板上了脸
“呵呵呵陆大人真是好生假正经”柳金蟾笑得就跟那老鸨似的,直瞅得陆长青脸面发赤,“你那女媳都把大理寺的漂亮男人往东宫里送了,难不成还没给您先过过目”验验货
“你”得寸进尺
陆长青拍案而起,又不得不切齿再三,隐忍数时,硬生生强迫自己坐下瞬间明白魏子兰为何会气得忘了分寸。.
“本太傅是来问案的”
“本夫人可没一句偏离过此案reads;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柳金蟾两手一摊,露出无辜状。
“梁大人”
陆长青欲寻大理寺卿支持,无奈大理寺卿根本就无心趟这浑水,只对着陆长青抱拳:“陆大人只管问,不必顾念在下”
此一句梗得陆长青半日说不上话来,只得斜眼看跟随自己来的宋清等人。
宋清一得暗示立刻抱拳起身与柳金蟾道:“敢问夫人既然昨日一无所知,那么今日所听所闻,又从何来”
“可笑这事儿都闹得满城风雨了,本夫人昨儿晚上走到街上逮一个问一个,你们猜怎么着一个人一个说道,哎呀呀书里都这么精彩纷呈的
哎可叹本夫人是来得晚了,偏又赶上这多病多灾的时候,不然能亲眼看看,那刘大人堂堂一从四品大员,是怎么干起这无本的拉皮条生意的也不算虚度此生了”
柳金蟾扇子一打,当即露出她招牌轻浮笑继续说道:
“而且,这街上传得有模有样的,还说有什么多愁多病身更有那倾国倾城貌,据说本夫人班里哪个哪个昨儿魏大人问的人,还让人弄得起不来床了可是当真”
屋内瞬间一片寂静,众官员头顶冒烟,喉咙干涩,顿时觉得她们不是来查案的,而是听嘉勇公夫人调侃的
夭寿哦,是那些骗子在外谣传嘉勇公夫人是徒有其表,半点文墨都没有的“小白脸状元”啊
“不说不知道啊,昨儿本夫人一打听,立刻脑中就浮现出他当日出现时,趴在我们头儿的案桌上蹭啊蹭的,差点没把咱们头的桌给蹭出火来尤物啊,可惜他闪一眼儿,就让衙门里的女人搂着领走了本夫人再也没见过了”
绘声绘色地说罢,柳金蟾当即脸上露出口水滴答,意犹未尽的神往及惋惜懊恼之色,瞬间让诸位官员觉得柳金蟾,说得是真的
不然怎得一副丝毫不懂得遮掩的扼腕状
“不知,他现在如何了”柳金蟾叹毕,扇子微微一打开开始扇风reads;。
众官沉默。
陆长青深呼吸数次后,不得不硬着头皮再问:“夫人真不认识此人”
柳金蟾微微一拧眉,做为难状:
“一面之缘要强说不认识也不妥当吧怎么说,也是本夫人的同僚哎好好一个男人,让人弄成那样儿
本夫人听人说他也是被迫的哎红颜薄命啊,没有投胎在好人家大人们能网开一面就网开一面吧,想来也是被生活所迫”
陆长青一听此话,当即一笑,立刻抓话尾道:“嘉勇公夫人倒是知之甚详啊”
柳金蟾也不理陆长青这话里的它意,只当她是赞扬,索性就接着她的话继续道:
“知之甚详不敢当本夫人说来不怕你们笑话,未婚前也是混迹青楼的翘楚,人人只骂朝迎暮送,可谁知他们的心酸呢里面的哥儿谁不是生在良人之家甚至还有很多是家族被抄没之时,几经辗转卖至青楼的谁家敢说百年不衰呢
常言道,积善之家有余庆,积恶之家有余秧得饶人且饶人,毕竟是可怜人谁家没有儿子呢”
柳金蟾一番感慨后,望向众人微微动容的脸,合上扇子,静了片刻再问陆长青:“陆大人,似乎还有话说”
陆长青眼扫一众被柳金蟾哀兵之策动了恻隐之心的中官员,不禁心内长叹一口气,再次凝聚战斗力:
“夫人一直口口声声说不认识熊幺幺此人,那夫人又如何解释,当日与皮翠翠因熊幺幺一事起口角,大大出手一事”
柳金蟾微微一笑,心想姜果然是老的辣:这么一问,我柳金蟾易答,不就是明明白白告诉人,本夫人与那熊幺幺相识,而且还有一腿么
“陆大人也算是大周朝廷的元老重臣了,怎得说话却是这般没个轻重,案子没查明白呢,您就这么无凭无据,相当然地信口开河了”柳金蟾立刻面露不满,出声指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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