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蟾欲怒,但一转念,脸上就浮出笑来:
“说的也是,嘉勇公夫人不过是虚衔,怎及驸马好,每年无所事事,斗鸡走狗,也能户部支领上二百来两零花,怪道人都羡慕驸马夫人好运道咱哪有钱都蛐蛐啊”
言罢,柳金蟾一拽楚天白,示意褚水莲:“咱人穷志短,斗不起蛐蛐,那面闲喝茶去reads;”
“这一群人里,似乎就你一个不是驸马吧”颜766f6474772e636f6d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柳金蟾微微一顿,宁驸马就立刻接过瑞驸马的话,低低笑道:
“咱们无所事事去户部领爵禄嘉勇公夫人无禄可领,大可无所事事伸手向嘉勇公要钱啊嘉勇公一年的爵禄,不算庄园林地矿产,单白银也有六百余两吧”都是吃软饭的,谁能瞧得起谁啊
这音没落呢
那头就应景儿似的,来了两送钱的
“驸马,公主说这铜钱拿着重,驸马先用这十吊,一时短了,再让人过去拿就是,不用怕输钱,玩着开心就成还有,一会儿就要传饭了,公主让驸马好生在花厅呆着,别等那边摆好了桌找不着人”
沉甸甸的钱搁在楚天白手里,来人说了一串,又附耳再三提醒道:
“公主说不许跟着嘉勇公夫人混跑,也不许看男人只管好好的玩牌,输再多他都舍得,但若敢眼睛乱瞄,回去就揭您的皮”
柳金蟾这还觉得尴尬呢,奉书也巴巴地给柳金蟾送来了十吊:
“爷说夫人出门得急,只怕身上没带钱,让先给拿来,一时短了不够,再让人来取。【】”
面对宁瑞二位驸马那脸上不知是冷讽还是难掩的羡慕嫉妒恨,柳金蟾有点百味杂陈,奉书却还跟没交代完似的,又接着叮嘱了两句:
“爷还说,让夫人与驸马们一块玩好,输赢都不过是个彩头,高兴就好”
此二人一去,场面就变得有些尴尬
尤其楚天白好抱着一堆钱,一见小尾巴们被玄玉领着蹦蹦跳跳去了后面,立刻巴巴地望着柳金蟾,“小声”地问道:“柳姐姐咱们赌还是不赌”我相公让我赌钱呢reads;
抱着钱在这宫里不赌,难不成还闲逛
一心想要打听大理寺一案的柳金蟾微微有点纠结,毕竟骨牌桌上才好交朋友套消息,而对面的瑞驸马,绝对是知道内幕的人
柳金蟾微微一愣的功夫,那头的瑞驸马颜ads;”说着就想逃。
瑞驸马别看年轻,但脑筋却是最多的,苦巴巴地盼着今儿来,说白了,就是明摆要来套这几个驸马闲钱的,她岂能错放一个
眼见褚水莲有点醒水,但她岂能让她醒水了就跑不待褚水莲转身走两步,她就开了口:
“安康驸马这是怎得了京城就咱们几个驸马,难得凑一块儿,说说话,你一个人跑开,不知道还以为咱们欺负你呢四个人打是打,五个人抽着打,正好大家轮流休息,也有个松弛,你巴巴地跑什么想和姐姐们生分了是吧”
这话绝对是威胁
柳金蟾抱着沉甸甸的银钱,心里不知为何裂开了一丝淡淡、狰狞地笑意:她喜欢这样人大家玩牌才没有愧疚感
于是,牌桌上开始“哗哗哗”响起了搓骨牌的声儿
第一圈,褚水莲、楚天白、柳金蟾、宁驸马上桌,瑞驸马观战兼看牌。
柳金蟾也不怎么理,拿着牌就胡乱打,楚天白坐柳金蟾对家,时不时给褚水莲放上两炮,就这么着下来,第一圈褚水莲大赢、宁驸马小赢两把,暂时保本,楚天白、柳金蟾则分别输了七八百文。
第二圈,预备继续把过去输得钱的都捞回来的褚水莲,才左右手吹了财气,预备摸牌,就让瑞驸马踢了下来,说是由她开始轮流下桌,纵然怨愤千般,还是莫可奈何,只得一边下桌子喝闷茶,一边看着宁瑞二驸马大肆地收割“肥羊毛”
走过三把,柳金蟾“哗啦啦啦”又数了八百来文出去,楚天白略好,也就散了四五百文,眼见着瑞驸马和宁驸马赢得两眼晶亮,心情大好,柳金蟾开始露出些许不耐烦了:
“今儿这手气真是背,怎得把把都在输”
“输小钱赢大钱啰打发时间咯”楚天白两眼盯着牌,两手开始理牌,一副只要有得玩就好的模样儿,“不然在宫里一天可难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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