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不敢立马翻云覆雨,却也是亲得天昏地暗,说白了,就是那句话:出嫁的男人半张脸,这当了爹的男人,如狼似虎,胆子大起来才顾不上这张脸了呢
主人们快活,这可怜了墨云
可怜他爷在那头气喘如牛,欲生欲死,他坐在牌桌上,如临大敌,抖得就跟筛糠似的,不是诗笺时不时后面指点,桌上还有个璟驸马里应外合,让他就是摸上了一手烂牌,隔壁的璟驸马也有偷天换日的本事,愣是将他一手的烂牌换成一副绝好的大牌
可叹他大眼都瞪圆了,但手上的牌还是一眨眼就换了几个色:
谁来告诉他,璟驸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来头难道是传说的千王之王
还有就是夫人与这璟驸马真就是一个村里的老乡而不是某个传说中帮派里的重要人物
简直就是太可疑了他连蛛丝马迹都看不到,一副好牌就这么三下五除二只用等着一会儿和牌数钱了
当然,好日子也有到头的时候,例如璟驸马不小心就坐到了对面后但即使这样,他也不过是跟着宁瑞二驸马一起大输特输,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最多也就是一二百文的小悬殊
刹那间,墨云也觉得自己加入了豪赌的行列
钱,有时候真就跟流水似的,“哗啦啦”地说来就来,说去就去
墨云越打越自信,出手也越来越有她主子柳金蟾的豪爽,反正,输不了
然,宁瑞二位驸马没到天黑,就被打趴下来:
“哎,我说小墨云,你是你家夫人送上来的黑手吧”
宁驸马终于忍不住开了口,着实不是她多疑,而是这墨云小子上来后,就跟旺财似的,不仅旺了他主子,更是把今儿才发了一遭儿妖疯的楚天白又给点着了。【】小说
“宁宁驸马这话儿”墨云立刻露出不甚惶恐的模样,丢下牌就忙跪着请罪,“奴才不敢当”
当啥啊,他牌这一丢,楚天白才摸上的第二圈牌,立马碰了,碰了就算了,谁想下一手才将牌拿起,就喊“自摸”了
气有用吗
大家乖乖输钱吧
数完,墨云是无论如何不肯上桌子,说是去请他家夫人
请得来,还用等这么久
颜ads;
宁驸马则回了瑞驸马一个更难看的脸色:瞪啥啊,你钱多你不怕输,姐儿怕,姐家老娘没有你家老娘位高权重油水多
二人等来等去不开腔,楚天白却登上凳子开始瞭望:“完了完了,墨云到现在还没得屋进”估摸着里面一时半会儿是完不了事了
楚天白此言一出,牌桌上争锋相对的二人,立马也跟着开始遥望:
可不,就真跟楚妖疯说得一般,那墨云过去后,就一直在屋外徘徊,好容易进去了吧,屋门还给关上了
看这阵势,屋里的人还不知在干嘛呢
但能干嘛呢,小两口青春年少,相公又花容月貌,还关门闭户这嘘寒问暖的,指不定就暖到炕上如胶似漆了
她姥爷的,这可是慈宁宫
宁瑞二位驸马急了眼儿,却没人敢去搅人家夫妻的好事儿,毕竟今儿是中秋,闹大了,皇太后不开心,嘉勇公夫妇固然会活罪,闹下许多不是,但皇太后怨得弄不好还是她们俩。
于是,二人眼神一对,便想怂恿楚天白去:
“璟驸马,不如你看看”宁驸马神神秘秘地对楚天白挤眉弄眼儿,一副那里绝对有好戏的表情。
“哪里有男人,我相公会揍我的”你当我是傻子不知道柳姐姐的相公也是只公老虎
楚天白脖子拉得老长,满眼一副很想去但又没胆的模样,回瞅宁驸马,大眼写着:你去
宁驸马见楚天白不上当,只能再接再励道:“我们不告诉璟公主”放心
说着,宁驸马还拿眼示意瑞驸马配合,不想瑞驸马今儿不仅不给力,还一反常态地冷冷反问上她一句:
“那眼下的牌,不打了”把事儿闹大了能怎么得她们有什么好处
宁驸马一听这话儿,立刻闭了嘴,便拉着楚天白坐下来,示意守着钱箱等柳金蟾归来的诗笺,去把墨云再喊回来继续reads;
可诗笺毕竟是个家仆,没有主子的发话,他可不敢丢下一箱子钱不管,于是他一走,居然,就连人带箱子一并抬着“嘿哟嘿哟”去了
当即看傻了一桌的三人:这是要一去不复返
“你们说,这次小柳子是赢了还是输了”宁驸马凝眉苦思,一路追思柳金蟾到底是兑换几个银元宝一两一吊十六斤,这箱子得有多少斤
“”瑞驸马也是一阵恍惚,毕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一时也不知这一百吊所谓的一千六百斤是多重,能装几箱
“一箱估摸着也就几百斤吧”瑞驸马隐隐觉得这箱子似乎并不算特别重。只是,她也想不起,柳金蟾是不是把所有的银元宝都兑了出来
这些钱到底是所剩无几,还是赢得盆满钵满
楚天白可不看,输赢她不知道了,反正她不会数数,但自来和柳姐姐上桌子,就没有过输的,就算桌上一个佯输最惨哪个,最后除去本钱,五五分账也必赢得盆满钵满,去大馆子里狠吃上一顿,事后还能分好多小钱钱
楚天白不言语,二位驸马就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影到楚天白身后合都合不拢的两钱箱上
她们的钱啊,全在这里了
“既然嘉勇公身上不好,不如,我们再来赌色子”
宁驸马眼睛一亮,瑞驸马立刻附和,楚天白也不想其他,赶紧参与其中赚小钱钱的机会又来了
8
“赌赌赌你们女人成日里就只知道赌不知有什么好”能比他好
北堂傲两手揽着柳金蟾的肩,风情万种,就是汗如雨下,也绝不放柳金蟾回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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