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墨儿不屑道:“有什么好看的,男人不都一样哎,你们看帐子里好像有动静了。”
“没动静,头牌百分之百就是细作了”柳金蟾老道地说:“女人来妓院不办事,难不成还跟你和天白似的两朵奇葩”
“我我这是来查案的”
天白涨红了脸立刻辩解。
“我看你是惧内,据说娶了皇亲的女人都是夫管严,天白别说你也是”柳金蟾一语点中天白的死穴。
“她相公就算不是皇亲,也是只吃了蜈蚣的战斗鸡,那日缉拿妻主的告示贴满了京城不说,连青楼都有,正常的女人都会怕,何况天生脑子不好使的天白,一看就是只让猫吓怕的耗子。”
孙墨儿也不等天白回答,就直接帮她补充了。
天白挣扎了一下,无力反驳,只得低道:“你们敢说你们不怕我相公”明明一个个闻风就逃
“怕”柳金蟾也点头,“你相公一见我,就跟要活剥了我似的。我不过让你来看看。至于那么恨我吗”
“她相公就是,她那需要你带她见识”
孙墨儿又瞄了瞄那帐里的动静,忍不住问:“这头牌一般多长时间啊”他们再那么又扭又叫的,她就算是个能抵御诱惑的,毕竟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啊
早知道是来这里蹲箱子,她刚才也不那么奴颜婢膝了
“这我哪知道,我只知道各家头牌各有绝招”柳金蟾说罢,看了看正看着她满眼好奇的两个女人,少不得给二人传授几点精妙。
孙墨儿很是脸红,天白挠挠头,不以为然:“这些我相公也会”她还以为是秘诀呢。
傻子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相公”孙墨儿和柳金蟾落了下颌。
“我就说吧,他相公就是天生的,还带蚀骨的。”
孙墨儿禁不住酸道,暗骂她相公天生一张桃花脸招蜂引蝶,就没点实用、突出价值天天天一黑就满脑子要孩子,就不能风情点、豪放点勇猛地吓死人reads;
天白点头道:“恩,他天天都说要拆了我的骨头,揭了我的皮说我是色胚子。”说完,天白又从锁孔看了看天色,眼见天以黑,她内心就充满恐惧,总有一种很不祥、很不祥的感觉
后知后觉地想起她留的纸条好似只写了“不回来”
“说你色胚子”柳金蟾说这话差点要了自己的舌头,天知道天白多么的柳下惠,那日那凌波公子整个人都缠上了天白,天白纹丝没乱啊
“恩天天骂”天白望着天色很是烦恼,天知道她相公今儿会不会又凑巧知道她进了青楼,上次她可被收拾得三天不许出芙蓉帐啊
“天白你是不是晚晚都无度啊”
孙墨儿和柳金蟾斜过眼,立刻瞪大眼瞅着身边的看似满老实的天白,暗道人不可貌相,可怜那璟公主得花一样,偏天生要强,又不许纳小,只得自己硬扛住难怪,天白一个晚上不回家他就慌,也难怪他要学那么多寻常人家公子不屑一顾的东西,只因
“我那有”
天白郁闷地看着天色渐黑,心里就知道自己又要倒霉了,烦闷地说:
“我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啊他一回家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我热情,他就骂我色胚子;我要是冷淡了,他一准掐住我脖子问狐狸精是谁,和谁春风一度了而今晚我要是不能回家”明儿还不知见不见得到初升的个太阳
天白说到这,两眼就满是凄迷:“他绝对会拆了我骨头,揭了我的皮姐妹们,今晚我能不能先撤”不行,得赶紧回家僵尸相公,可是很厉害的
“外面还在办事呢”柳金蟾喃喃道,她打断人家的好事是不道德的。
柳金蟾话音还没落,就听外面一阵骚乱,然后老鸨可怜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响了起来:
“我说这位公子。这位公子,真没你家媳妇来里面是位西陵商人”
然后某人的相公答道:“那本公子就查这西陵商人让他们赶紧出来例行检查来人再把那边的窗子那头都给我堵好了,别让夫人又跑了”
外面命令一下,刚才还打算回家的天白立刻蜷缩在箱子里呈挺尸状:“姐妹们把我迷昏吧”死了死了的了
柳金蟾和孙墨儿也对视一眼,她们也渴望被人迷倒算了天白家的公夜叉可是全京城出了名的霹雳悍虎
天白临倒前,孙墨儿忍不住问:“哎,天白你这日子怎么过来的”她相公也凶,但绝没到这份上。
天白叹道:“也不难,谁叫他生得好呢这不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孙墨儿翻白眼:“果然是个色胚子老魔石一块。”
柳金蟾叹:“我说的”可怜她想死在牡丹花下,他相公就是千年不肯开花的闷烧老铁树,是谁骗她说,说相公婚前有染婚后必浪怎得北堂傲就跟吃了秤砣了铁了心似的
就在柳金蟾和孙墨儿暗骂天白时,门外又传来了天白的相公的声音:“战兄、肖兄弟,信不信今儿我能一拿三,你们媳妇也在里面你们说是三战一,还是三窥一”
柳金蟾和孙墨儿也干脆拿迷香把自己迷晕了。
当夜,天白的好日子自是不必说,连夜被揪着耳朵一路直奔京城,一回家门就跪了卧房门槛,小不点点们,一个拉着一个衣角,都打着哈欠去程先生那儿读书时,从高到矮,一一路过她们娘跟前道,投以习以为常,关注的一瞥
第一个说话的是大女儿楚楚:“娘,你今儿又为什么跪门槛啊”娘,好惨哦
“娘又被爹揍了呗”嘴快的二丫想也不想就开心无比地替楚天白作答。
“娘娘不听话吗”两岁的小哥儿立刻爆出疑问。
“爹说,全家最不省心的就是娘”四岁的小二哥拢紧小眉毛很是责备地看着楚天白,“娘,你为什么比小孩子还不听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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