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璟公主啊,是北堂府今儿,嘉勇公夫人的人还特意来叮嘱了,说一定要慕容嫣好好地遭点罪,别每回进进出出跟玩儿似的,拿国法当儿戏这次谁要敢给她放水,她就给谁放血这不,熊幺幺和孙尚香刚还来说情,都让头儿挡了回票
北堂府的人都放话了,谁敢惹啊”
“不是说,嘉勇公和他妻主早三年前,就离了吗”问人不解。【】
“哎哟,你当这夫妻说离就离了的这可是大府邸的事,嘉勇公可不是寻常辈,他以贵嫁贱,就是犯了七出七条,他不点头离,那嘉勇公夫人,也奈何不得他
最多也就是两地分居,你不管我,我不管你”
“说得也是,这大府的公子们,嫁没嫁,离没离,还都跟个谜似的,一天翻个样儿,也不知那句真了,那句假穷拿咱们小老百姓寻开心呢”
“可不是,那嘉勇公自嫁人起,他妻主一天生一天死,生生死死得也不知好几遭了,好容易听人说真没了吧,她又突然当了状元了大家说这下嘉勇公慧眼识英才,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他们两口子又说和离了,嘉勇公预备改嫁了”
“说起这改嫁的事儿我就觉得纳闷了”说话的捕快忽然就压低了声与身边抱怨的人,咬耳朵道,“你说这慕容嫣是不是真和嘉勇公有一腿啊”
“你听她吹吧当年她说嘉勇公要嫁给她,说得就跟真的一样,后来怎么样儿你送的礼钱,她主动退你了”
抱怨的人冷冷一哼:
“这么和你说吧她的话,我压根就没信过
简直就是想当官想魔障了,见着有权有势名声大的,就以为都跟她有关了似的,人家嘉勇公和他妻主这几年闹和离,京城无人不知,她倒好,以为可以趁火打劫呢,成日里去缠着人家嘉勇公,现在好了吧嘉勇公夫人回来了,进府头一个就拿她祭刀”
听的人欲点头,后又皱眉道:
“可每次慕容嫣追着那嘉勇公,从京城这头到那头,嘉勇公不仅没喝令她速速离开,还时常与她好似出双入对的在京城大街上骑着马一前一后的走着,并且经他们见面还说话呢”
“大惊小怪了吧”
抱怨的人白了对面的人一眼儿:
“我们大周民风淳朴,这没结婚的姑娘小伙子,还时常没事一起走在街上说说笑笑,互相帮帮忙什么的,嘉勇公虽是大家公子,却也是走南闯北驰骋了千里的大将军。.网
而且也是个嫁了人的男人了,跟着妻主见惯了场面的,难道还跟府里没嫁人的哥儿们似的羞手羞脚再者这三年小夫妻不都是都堵着一口气嘛
慕容嫣未婚,他也算是待嫁,慕容嫣她老娘当年也是北堂府的门生,私交也曾笃定,慕容嫣去追求他,也是合乎礼法的事儿,只是嘛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嘉勇公估摸着是为了故意气他妻主也不一定,不然这都说分了三年的两个人,怎得昨儿又睡到了一块儿去”
“你怎知又睡到了一块儿”对面人很是诧异,不解这小道消息打哪儿来的。
“你个傻瓜”说得人再次把声音压得只有彼此才能听见,“今儿嘉勇公府闹了那么大的事儿,你抓瞎去了”
“什么抓瞎啊,不是上面临时调人手出去嘛”听得人一脸扼腕,“哎呀呀,你快说说,到底是什么大事啊”
“屁大的事儿小夫妻闹架呗”
说的人话到这儿后,左右微微看了看,然后附耳到对面人耳畔,嘀咕道:
“听下面的人说啊嘉勇公被人从内室里裹着斗篷扶出来时,披头散发的都不说,里面什么都没穿,一不小心啊,啧啧啧能让人一下子看得清清楚楚的,我还听说啊,嘉勇公那儿”
八卦男说起也不知传了第几遭的八卦,话语顿时有如溃堤的洪水,大有滔滔不绝之势,再加上他们的自行脑补,各种臆想极尽所想,听得对面的人张口结舌,久久不能成语,只觉得太超过想象好久好久,才能吐出一句:
“可是当真”
“哎哟,大家都传遍了,还能有假我和你说,我还听说”
这一听说,加听说,就又是一个大半夜的添油加醋
让一众入夜值班的人们热血这个沸腾啊
就这么着,嘉勇公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大家都忽略了,只记得事件中的嘉勇公是个尤物中的尤物,而嘉勇公夫人呢
“我想啊,虽然一直听说嘉勇公夫人与嘉勇公性格不合,小两口也总是分分合合的,自成亲就没消停过但,身为一个女人嘛,我觉得吧,要嘉勇公夫人真正狠下心,立马与嘉勇公一刀两断,她还是舍不得的
不然她干嘛夫妻都分了三年了,这一回京,不住别处,还直奔嘉勇公府”明知嘉勇公一直病得厉害,她还巴巴地回府就那么迫不及待
“说得也是啊小别胜新婚嘛”
“可休都休了,她怎么还能厚颜无耻地去寻嘉勇公”一人忍不住愤愤不平地嘀咕。
“说得也是,这夫妻情分都断了,嘉勇公怎得还能再让她进屋还那样儿”另一人立即附和。
“傻了你们的,果然是年轻,哪知这男人独守空闺的滋味你们当这夫妻是说在一起就在一起,说分了,就真能断得一干二净的嘉勇公再是个铁打的汉子,不也是个男人他再是要强,还能在这种事上要强
这女人隔了三年,突然回来了,立马就想到他,说明什么还不是忘不了他,他能把她再往外推便宜了外面的男人傻了真把自己往绝路上推真不想过了
最多也就是口头上抱怨抱怨,叨叨,最后啊,还不得该干嘛就干嘛
不然,他干嘛这三年说是要改嫁,却愣是没让一个媒人进府去说亲还不是在等着媳妇回心转意这二嫁的女人再好,能及原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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