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别来无恙

  人身各部位都有穴道,或是血管密集处,或是神经分布处,若穴遭受力,则会出现四肢酸麻、身体不适于动弹、口不能言等不良迹象,严重者还有致死的可能,所以研习过一们功夫是很重要的。若用于治病救人,自是好说;若用于杀人害命,可就讲究不少了。。。。

  皇甫泽挥舞宝剑,有如闪电一般,侧身一探,翻腕一刺,逼近她身旁的两骑汉子便又栽下马去。

  墨瞳想了一想,随即伸出右手食指,在窗纸上一点,现出一个小孔。只见那小孔位置略低于先前左上角的小洞。

  她伸出洁白如玉的柔荑,拂了一下雪鬓,高卷的黑发与发上的金钗,耀耀辉映,好生耀目;停了一会,莲足轻移,步入屋内。

  窗前书桌上烛已半残,桌上展开一张白纸,犹未着墨。

  皇甫泽来回踱了一会,忽又坐到桌前,取出笔来,蘸饱墨汁,望窗凝思,也不知他是要修写家书还是要作诗填词。。。。。。。。

  坐在这种轻如飘叶的梭艇上,不给船身加一点重力,这种内功实非一班武林中人所能运用,全凭内功上造诣的轻身术。

  独孤克双桨拨动,用的又是十二成力,打的水花响动,艇身如同快箭脱弦一样,不过艇身轻得出乎自己意料之外,险些把自己给折下水去。

  皇甫泽立即施展“流年暗换”的功夫,登峰渡壑,如流星换位一般,笔直飞纵。哪知两地看来非逐,实因仙鹊高飞之故。要走起来,由得“流年暗换”的功夫精妙,也要花上小半个时辰。

  那把长刀柄端系着一块白布,布上画着一只锋牙利爪的斑斓猛虎。那支长剑上则是悬着一方黄布,上面用黑墨画着一头凌空展翅的雄鹰。

  那柄匕首看去虽小,但绑在其未端的红布却相比之下显得大了很多,布面赫然是一尾金鳞银翅的飞鱼。

  独孤克只在外层挣命。立时中气一提,蝎子倒爬,两脚勾住窗口,游身面下,用手在塔内下层砖缝里长出来的一株短树上试了一试,居然根深柢固,便在这短树上微一借动,翻身而下。

  他强忍住背上痛处,长吸一口气,飞身扑上高墙,但觉喉头一阵发甜,再一阵痒痒,竟吐出一口血来,眼前一黑,竟从墙上跌了下去,至于跌在什么地方了,他也无法知道。。。。。。。

  此处离开官道有一箭路,松林下面搭着疏疏落落的几间草屋。最近一间屋外搭着松棚,挑着招子;柱上斜插着一支松燎,火头迎风晃动。似是山村小店,兜揽行路客商藉此歇足,买点酒菜。

  说到这里,竟似是悲中从来,哭声变本加厉,连石室也仿佛为之摇摇晃晃,快给哭得蹋下。

  又是突遭袭击,仓促之间应敌。故被震得立脚不稳,还幸树木甚密,方退得两三步,身后己被树杆挡住,未曾跌倒。居中的一位汉子,虬髯环眼,头带一顶黑熊皮帽,身穿豹皮背心,手握一张长弓,更是凶悍异常。

  看着往大门这边转来,见这门前的情形颇象乡绅的宅第,可又不大够格局。五棵槐树,如同五柄伞盖,大门阶下却短两块下马石。

  欲走不能,欲战不得,只有招架之力,并无还枪之功,只杀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再战一会,一定要送性命了,万万不能再战下去,只得拚命将独孤克的枪急急架开,两腿把马一夹,虚刺一枪,逃下阵来。

  这一类最多,譬如狮,虎,豹,熊,豺,狼,狐,兔,鼠,猪猿,蛇,穿山甲,地绝兽等物,其中虎性最烈,豹性最凶残,狐性最狡黠,兔性最懦弱,熊性最沉着,猪性最野蛮。。。。

  少女看见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有着深藏已久的感情,那闪闪发亮的泪光,代表多少仰慕与怀念。

  但见他五十来岁,大鼻子,圆眼睛,颌下胡子稀稀落落,一身土黄色衣服,看去甚是苍白憔悴,貌不惊人。

  独角怪蟒两道闪电似的蟒眼,从岩下密林上扫来扫去,光芒越来越近,毒雾迷漫,弓箭无功,眼面前一株树上的同伴,被毒蟒一口吸入腹内。。。。。。

  暗自诧异,抬头一望天空,一眼瞥见匪人住的房间,檐头有一张纸帖飘扬。慕容萱见这纸帖可异,扭头见左右无人,轻轻一纵身,手扶檐头,右手把这张字帖取下来,往下一落,轻如落叶。

  皇甫泽的掌法实在是太精深了,且出招又如惊雷闪电,他攻出十招,独孤克只能挡住四、五招,其余的,再勉强躲过两、三招,再幸亏端木朔在一分接过几招,这才稍稍转危为安,但立时又有招式攻了过来。

  从侧面跃上屋顶。见里面第三进院子里灯光大明,烟雾缭绕,有许多人坐在那里口中喃喃地念经。

  正中坛上高坐着一个女子,全身白色长帔,好象白衣观音一般,姿色十分美丽,领导着众人。

  他的话声低沉有力,他的表情更是坚毅而悲壮,尤其那一双浓眉轻轻皱着,显得那么寂寞,那么忧郁……

  皇甫泽倒是气派不凡,门户森严,力道阳刚中正,一指点出,既可隔衣制穴,也可凌空制穴,只是没有深厚功力的人,便难以学会了;诸如此类,难于一言道尽。。。

  街上已经敲过二更,店里外堂内的旅客都早已入睡,雪夜特别冷,也显得特别静,厅里四厢除了响起阵阵鼾声外,几乎就没有别的声息。。。

  第二天清晨,天色渐亮,皇甫泽在书房内练功打坐已有两个时辰,他长舒一口气,感觉周身百骸气血旺盛,精力充沛。

  猝然的左脚尖撵着砖顶,全身由右往左一拧,身形急若旋风,在身形拧过来,右腿提着,右足却向独孤克的右侧欺过一桩来,身形随着右脚往桩上落时,往下一沉,双掌随着全身旋转之力,挟着劲风,向独孤克的背后“灵台”、“魂门”**打来,他这种势子是身形掌力同时到达。。。。。

  纵跃如飞,手足并用,眨眼之间,已奔到岭下榴花寨碉墙之下。奔下去时却没挤在一块,分头散开,向榴花寨四面进身,四肢并用,捷如飞鸟,煞时失了四头人猿的踪影。

  为首一员大将,头戴八宝紫金盔,身穿锁子黄金甲,足登虎头战靴,座下逐电胭脂马,手挺画杆方天戟,面如重枣,目若朗星,三绺清须,飘扬脑后。左悬弓,右插矢,腰悬龙泉宝剑。

  掌背一翻劈在一人肩上,足下横地一扫,踹在一人上星死穴上,两人同时哎唷一声,横死就地。

  背后飞来两个银丸,声如裂帛,光耀入眼,从八宝和尚顶上直落下去,八宝和尚的白光渐渐被压下沉,那两个银丸跳动了几下,八宝和尚已倒在地上,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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