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宽敞宁静,宽阔无比,地上铺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议事厅。
一个头特别大,两臂一长一短,两腿长短不同,站在那里一付十分滑稽模样的糟老头。
沿着议事厅两旁,有两排雕成龙形的金色琉璃灯架,正吞吐着莹莹光华。
长剑,摆到了独孤克的另一面,在他的左肩上轻轻摩擦,把衣服割成碎片,片片如落叶般飘散于满地。剑中蕴含的凌厉剑气破开了独孤克的胸膛,留下凄厉的剑痕。
是一座高耸入云的绝崖,形状像一支向下扑冲的猛虎,下临万丈深渊,形势极为险恶,人立其下,如受虎扑威胁,令人不寒而栗……
“其实……幸福很简单,以前是和你简简单单的一起生活,现在我的幸福就是让大多数的人幸福的生活,如果因为这样要我背负上任何的污名,我也会在所不惜的,因为……我知道……这也是你的愿望呀……我的姑娘”皇甫泽喃喃自语道。
议事厅的顶壁是由整片的白色云母石,嵌镶连接而成。
但见她娇躯腾跃转闪,矫捷如龙,双掌更如落英缤纷,忽上忽下,瞻之前忽而在后,神妙至极……
艳红的锦幕,垂挂于四周。
白发苍苍,被慕容老太的“聚精会神大补汤”把全身精力暴散,再来个“采阳抽精”的慕容优,衰老得弯腰弓背,鸡皮鹤发,残躯却暗藏杀力,若不明其中原委,定必轻易被其外貌所骗,更容易被偷袭下杀手。
慕容优忽如水蛇般蜿蜒而出,矫捷似灵蛇,全身扭动软如无骨似的,弹射迎向刀势,竟在半空中飘曲弯转避过斩杀,挺腰恍如人鞭挥打,肉掌攻向独孤克,在颈项上留下一大片血痕。
此地,至祁连山仅约百余里,但道路崎岖难行,风沙满天飞,并且到处是高过人头的黄芦草,每当疾风掠过,芦草随风起伏,有若大海上的惊涛骇浪,人马置身其间,就有一种被吞噬的感觉。
霸道无匹的力量转眼跨越时间与空间的距离,空间似乎被扭曲,地上的血块与草根也被这一拳的力量激飞到半空,形成一条凶狠无比的巨龙,铺天盖地的噬向独孤克。
皇甫泽说到一半,猛然发出厉声惨叫,一只断开的手掌飞上了半空,接着再重重的跌在他的身旁,鲜血如泉涌般从断手腕处流出。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迅疾跳入房中搜寻,床上衣柜,均无人影,最后倒是在桌上发现了一张纸条,他急急忙忙点亮房中的一盏油灯,拿起纸条就灯一看,只见上面有十几行用炭笔写的草字。
巨大的石柱,闪耀着滑润流畅的眩目光辉,顶天立地般,支撑起整个天花板。
二排兽皮制成的宽大坐椅,像驯服的猛兽,威武却安静的俯伏在两边。
大厅尽头的正中间,一张较大,左右两张较小,铺着黄斑虎皮的大圆椅上,落坐着冰雪银城中地位最尊的三个人……
那老头几乎当场昏死,他努力地翻了翻白眼,喘了二口大气,蓦然闪电般,一巴掌捆向小赌,边大声怒吼道:“我打死你这个小免崽子。”
他冷漠而酷厉地注视着至尊教众人,身上自然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肃杀之气,小小身子,在八宝和尚的眼中,不啻是个巨大的魔煞,压得他们快喘不过气来。
打开玉盒,一阵浓郁的参香扑鼻,寒老奶奶一瞥玉盒中的万年血参,不禁有些微微动容。
“一定是昨夜还拥着新婚妻子十两,来个床上肉搏翻天覆地,今日还筋疲力竭,说话也减省气力吧,哈……”
三人走进街旁一家酒楼,点过酒菜后,端木朔便开始述说自己的遭遇,一直说到桌上杯盘狼藉时,方才把一切经过说完,皇甫泽听得十分激动,好像要抑制胸中的一股汹涌激浪,他一口气饮了三杯酒,满怀心事的沉默良久…
那表情很复杂,有高兴、有安慰、有讶然、有满意,却只是一闪即逝。
端木漾儿故而对独孤克事先警告的那番话,并未放在心上。如今四人再次集力,独孤克杀心陡起,一声狂笑,身形腾起暴进,双手连扬,柳絮汤圆阴功全力发出!四人所发的掌力,立觉被一种神奇的功劲所化解,心头一凛…
独孤克朝长形可躺的矮榻上一坐,两脚向榻上一抬,侧身斜靠在扶把上,一副唯我独尊,不可一世的傲态。
宫殿的正面,三十六级宽阔的石阶延伸向上,石阶两侧,竖立着碗粗的纯银基柱,上刻福寿篆文。
汗如雨下,湿透了全身上下每一处的衣服,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受,一双比世界上任何野兽更要野兽的双眼,正慑食着他的灵魂。
三只白玉鼎,伟然地竖立在三十六级石阶中央平台之上,金丝编制嵌以银骨的软门装饰似的分敞着。
门外长廊上,以六根合抱的白色大理石柱为支撑,廊上横栏矮柱上,正栖立着两只半人高的银色巨雕。
绝大电能,在一瞬间亟入独孤克体内,蓝色的雷电在独孤克身上所有洞孔不断闪烁进出,在一霎那把这个独孤克电成了人干,接着很快的又化为了一片灰烬,消散于空气中。
身上只是一袭白素罗衫,乌黑油亮的秀发,正高高地轻挽而上,没有枉何珠宝饰品的装扮点缀。
可是那种绰约温文的优雅风姿,自然流露出成熟女性的光辉,能让天底下最瑰丽的宝石也为之黯然失色。
来到山涧边,初升的太阳,已经在树林间投下些许暖意。
两个人影从半空中慢慢浮现,接着徐徐降落到地面,是两个神态悠闲,样貌俊秀的中年人,两人一个一身火红似血,一个白衣胜雪,两个人除了衣服不同,其他地方甚至包括相貌神态举止行为,如同一个人似的。
这人面貌十分端正,一双剑眉斜飞入鬓,一对凤目精光灼灼,有如夜空中的明星,神态清逸而冷峻,一看就知道是个出类拔萃的道中人物!
“怎、怎么回事?”如此残酷的场面,纵是久经沙场的皇甫泽也被这情况吓得愣了一下,血雨不断洒落在盔甲上,发出了清脆的嘀嗒声,更伴随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
三人嘻嘻哈哈地往前冲,距离一尺一尺的在缩短,多日来的思念,都因为重逢而化作快乐的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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