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一秦,想要我们命的家伙到底是谁啊?!”彼岸花紧抓着手中的闭月锦扇,一边惶恐不安地环顾着四周一边后怕地看着满脸自信胜一秦,胜一秦微微一震随后露出了一副鄙夷和猥琐的神色,笑嘻嘻挑衅道:“怎么?你怕了!”彼岸花别过脑袋脸蛋红的像番茄似得,这个胜一秦怎么跟察斗今一样啊就知道找人家的软肋!见自己有无心打击了彼岸花,胜一秦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枚罂粟花的发夹递到了彼岸花的手里,赔礼道:“别生气了,这个送给你吧。这是圣子小时候最喜欢的希望你不会建议。”彼岸花低头一看,这个发夹还挺漂亮的金色的刻纹,罂粟的花瓣上还有几颗小巧玲珑的白宝石。彼岸花本想抬头对胜一秦说声谢谢,但她刚一抬头就看见胜一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泪光的影子,他是在想渔乡圣子吗?也对渔乡圣子也跟着血牙他们一起到了狼王冢现在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这时胜九倾从后面拍了拍彼岸花的肩膀,轻声解释道:“其实,大哥他以前有一个叫罂粟的妹妹来着。不过最后因病去世了,这个发夹是大哥是在罂粟十岁生日为她准备的礼物…”说着胜九倾下意思地看了一眼彼岸花手里的罂粟发卡继续说:“如果罂粟还活着的话,她应该跟你差不多大呢,而且罂粟跟你很像啊。”说完胜九倾阴着脸跟上了胜一秦,彼岸花顿时觉得一阵的心酸和心痛。原来就算是胜一秦他们都有一个重要的人啊……但那个重要的人不是离开就是见不到。
彼岸花挪动沉重的步子走了起来,不知为何当听起别人说起自己的事时彼岸花总会想到总陪在自己身边,那个只会傻笑吊儿郎当的家伙。但彼岸花却从来没有真正认真和他说过一句话,难道有一天这个家伙也会笑着离开吗?!每每想到这彼岸花就觉得很无助,的确在感情面前所有人都太微不足道了呢。还记得小时候彼岸花总是很羡慕童话中公主和王子完美的结局,但这样的结局在自己身上会成真吗?每到这个时候察斗今总会唱起一首叫做童话的歌,察斗今一边唱彼岸花一边听,听着听着觉得又有了那渴望的结局!不过这一次就不一定了……也许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吧。
“哎呦!”彼岸花突然觉得额头生疼生疼的,她小声叫了一声,身子向后一斜几个踉跄后差点摔在地上。胜一秦见状一边拉住了彼岸花的手腕帮她稳住中心之后,提醒道:“彼岸花,你怎么走神儿了我不是都喊停了吗?你们女人真是的下次别再犯了!”说完胜一秦轻轻放开了彼岸花的手腕,虽然胜一秦语气听上去愤愤不平的。但他其实没有真的对彼岸花发火,难道在他心里自己真的很像罂粟吗?!胜一秦对面前的这扇水晶盐大门一点招都没有,当初察斗今他们几个怎么弄开这大家伙的啊?胜一秦扭头看了眼睡的正香直流哈喇子的察斗今,顿时心拔凉拔凉的看样子这个家伙是指望不上了啊。胜一秦敲了敲水晶盐大门,声音很清脆想空心的一样。胜一秦转了转眼珠把手里的散魂狼往水晶盐大门上使劲一捅,竟然陷进去了,随后从缝隙里不断流出一股股猩红色而且还冒着泡的古怪液体。
我去,这是什么啊?!见猩红色的液体流到了脚步大家顿时觉得一阵的反胃,胜一秦不也一样吗他连忙拔出散魂狼,可却死活拔不动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拽住似得。胜一秦把心一横奋力一拽还真拽出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来!被拽出来的是一具浑身是血的无头盔甲,胜一秦顿时头皮一阵发麻我滴个亲娘乖乖啊这是个神马东西啊?!!那具盔甲仿佛有了灵性似得,它慢慢抬起粗壮的手臂身体僵硬地扭向还没缓过神儿来的彼岸花上去就是一掌。胜一秦连忙顺势划过去用手中的散魂狼用力抵住了盔甲的手掌,就当胜一秦因为顶住了这副盔甲的手就能松口气时。盔甲的指缝见慢慢滴落着另一种透明的液体,味道有点刺鼻,恰好这时一滴液体滴在了胜一秦脚下的石块上瞬间就腐蚀出了一个五厘米深的小坑。我擦,硫酸啊!!胜一秦也管不了那么多他紧紧抓着彼岸花的手腕急速跑到离盔甲较远的地方,胜一秦着急忙慌地解下自己右手上的那条察斗今说是附身符的红丝带,系到了彼岸花的手腕上笑着说:“我相信,察斗今他不会骗人的!”
说完胜一秦慢慢扭过身手里紧紧握着散魂狼,他故作轻松地冲着傻愣愣的盔甲冷笑:“有胆儿你就再来啊,以为老子怕你吗!”那具盔甲嘎吱嘎吱地拧过身,虽说啊它没有脑袋但这么看时间长了也总觉得有点让人不寒而栗,这具盔甲究竟是个神马东西啊?!“是铁血黑骑…由大量尸竭控制的盔甲。”这时察斗今微微醒转他抬起有有气无力地提醒道,“铁血黑骑?”胜一秦倒是有些诧异自己还是第一次听到陌生的名字,察斗今咳嗽了几声解释道:“其实铁血黑骑是古代的时候狼王保护尸体的一种方法罢了,这副盔甲传说是用钻石打造而成的不过由于岁月的冲刷才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而且我记得如果有成群结队的尸竭钻入铁血黑骑的话,盔甲就会像有什么一样不过只要打碎了盔甲胸口上的那块黑色月亮的突然就可以让盔甲彻底跨掉!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胜一秦挥舞着手里的散魂狼随时准备给这具该死的盔甲一记迎头痛击,“我也来帮忙!!”彼岸花拿起闭月锦扇自告奋勇道,看到出来彼岸花终于找到证明自己的机会了。而这一次察斗今也没有再三阻碍彼岸花的这份难得可贵的决心,就当胜一秦和彼岸花准备就绪,迎战铁血黑骑的时候铁血黑骑却二话没说突然迅速扭过身拔腿冲着水晶盐大门跑去,胜一秦和彼岸花见状纷纷不敢三七二十一地冲了上去嘴里还不甘心地大吼道:“该死的!给本姑娘站住啊啊啊!!你这个铁疙瘩刚才不是挺神气的嘛,别跑啊站住看我不把你打到找不着北啊啊啊!!”胜九倾和胜二季纷纷对视了一眼都无可奈的耸了耸肩,看样子不跟是不行了不过嘛,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直勾勾地盯向了察斗今。察斗今顿时被这群家伙不还好意了眼色激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后怕地吞了口唾沫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啊?!”
扛着察斗今的胜八杰神秘兮兮地笑了一声扭头注视着察斗今,算是友好地问道:“察斗今你有…绳子吗?”察斗今先是一惊随后畏畏缩缩地从长袍口袋里掏出了一捆绳子,皮下肉不笑应该是感觉大祸临头才对,问道:“你们要绳子干嘛啊?”胜二季一把拿过察斗今手里的绳子打了个结之后,阴笑着说道:“当然是为了让你能跟上我们的速度啊!”说着胜二季贼兮兮地抻了抻绳子走到察斗今面前继续说:“嘻嘻,接下来可能会有一点点疼哦!”说完胜二季立刻把手中已经打好绳结的绳子往察斗今的脖子上一套,然后使劲一拽。胜八杰这时也松开了察斗今的手臂,察斗今就这样手无寸铁之力地栽倒在地上。察斗今呸了几口吸进嘴里的灰尘愤愤不平地冲着害人不浅地胜二季等人不满地大喊:“喂!你们干什么啊!!”胜二季笑了笑说道:“察斗今,准备好哦要开始了!”“开始什么啊?!”察斗今还没缓过神来拿着绳子另一端的胜二季拔腿就开始狂奔了,察斗今的下巴在地上摩擦来摩擦去都快擦出火星子来了,更悲剧的是这一路跌跌撞撞的察斗今的脑袋上也没少被撞出红灯泡来。“额…呕…你们停一下行不行啊…我快…吐了啊啊!!”察斗今大声叫苦,自己再这么下去非被折腾死不可!拽着察斗今跑的胜二季毫不留情地回敬道:“那可不行,没追到铁血黑骑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说完胜二季又继续一股脑儿往前冲,跟着胜一秦和彼岸花穿过橡胶似的水晶盐大门后胜二季才稍微停住了脚,回头看看察斗今满嘴的白沫脑袋上的金星也掉了不少。只见水晶盐大门后面只有在发愣的胜一秦,那具铁血黑骑早已不见了踪影太奇怪了吧?!胜二季吃力地扯着完全被磕蒙的察斗今走到胜一秦身后,拍了他一下满腹疑惑地问道:“大哥,铁血黑骑呢?”胜一秦阴阳怪气地冷笑了一声僵硬地扭过头颅,嘴里不断吐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气。下一秒,胜一秦死命地狠狠掐住了胜二季的脖子越掐越深,胜一秦嘶哑干涩的低吼无情得刺入胜二季的耳畔:“你问我我问谁啊?你是不是找死啊啊啊啊啊!!”胜一秦暴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他的双手上猛地立起几根突兀的青筋。胜一秦的这一记突然袭击把胜二季吓得不轻,但他打心眼儿里明白平时对自己关爱有加的大哥绝对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大哥,对不起了…胜二季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地匕首猛地冲着胜一秦的腹部用力刺去,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之后胜一秦下意识地松开了手,满头冷汗地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紧紧捂着鲜血流出的伤口。胜二季向后退了几个踉跄后立马稳住了重心,他慢慢把手里的沾满血的匕首甩到了地上,一脸茫然地俯视着胜一秦:“大哥…”胜一秦低着头散乱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双眼,他阴着脸贼兮兮地冷哼道:“二季,我低估你了啊…”说着胜一秦晃晃悠悠地直起身子抬头看向胜二季,那一眼胜二季完全愣在了原地他看到了胜一秦鲜红的眼眶中的不舍的泪水!此时胜二季的心突然一震,果然是有人刻意让他们兄弟厮杀。胜二季走到胜一秦面前轻轻地抱住了他,用兄弟情义去温暖他冰冷无助的那滴泪。
“大哥,你以前不是说过吗我们九狼帮从来都是兄弟情义排第一的,不管你现在变成怎样嗜血的恶魔,你永远都是我最敬佩的大哥最亲的亲人,我觉得不会让任何人玷污了我们九狼帮的荣耀!!”说完之后胜二季便和胜一秦擦肩而过了,那一瞬间胜一秦仿佛看到了当初建立九狼帮时那一缕耀眼的夕阳。胜一秦淡淡地一笑没有再说一句话,因为他已经倒在了彼岸花的怀里。“罂粟,哥哥做到了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瞧不起我们了…”胜一秦此话一出彼岸花也配合着拍了拍胜一秦的肩膀温柔地笑道:“对呀,哥哥你做到了。我好开心啊!”胜一秦的脸上渐渐露出掺杂着悲的笑容。一旁的胜九倾等人也觉得这场画面真的很温馨幸福,但这终归是个善意的谎言罢了,但也许在胜一秦心里这个谎言比什么都要重要吧。
此时胜二季也不知不觉停住了脚下的步子,他扭过头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欣喜的味道但更多的是欣慰。虽然我们控制不了感情,但我们可以持有守护感情的权利,不管这份感情有多么的渺小也一样。
由于体力消耗的太多和大家的注意力都有些分散,胜二季提议还是暂时歇息比较好养足了体力获胜的几率才会大大提高。胜一秦体力本来就差现在睡得比察斗今这个家伙还死,好吧说实话察斗今本来是醒着的最后又被磕晕了。看着一脸泪痕的胜一秦彼岸花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她蹑手蹑脚地凑到胜二季身旁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了一句:“我能问你关于罂粟的一些事吗?”胜二季没好气地邪眼睨着彼岸花,不悦地哼了一声警告道:“你可别想往大哥的伤口上撒盐啊!”彼岸花连连点头保证道:“我不会故意刺激他的,其实我像你们一样只是想帮帮胜一秦罢了,是真的我发誓!”胜二季被彼岸花这副认真的表情逗笑了,他吸了口气就当他准备开口的时候一把闪着青光的宝剑的剑尖带着浓浓的无情抵在了他的喉咙上。“你这个铁疙瘩这次自己登门拜访了啊!”胜二季一把握住剑刃冷冷笑道,谁知铁血黑骑竟然说话了:“是啊,我自己找上门了呢!”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胜二季心中顿时一阵,此时他才意识到这具铁血黑骑有了头颅是鸩酒!那个绑架了夏清庄的金发女人!!“鸩酒,是你!”胜二季大惊失措地说道,鸩酒玩弄地撇起眉毛不怀好意地注视着有点被吓破胆儿的胜二季笑着说:“对啊,就是我。对了还有一个老朋友要还给你们呢!”说着鸩酒便无比嫌弃地把拎在手里,已经遍体鳞伤皮开肉绽的夏清庄狠狠地耍到了地上。彼岸花连忙蹲下身拼命地摇晃着不省人事的夏清庄惊恐地呼喊着:“清庄叔叔!清庄叔叔!”可不管彼岸花怎么拼命地撕喊夏清庄完全没有一点反应,“别喊了,他快死了。”看着彼岸花这副无助的蠢样,鸩酒好心施舍了一句话。
“鸩酒,你…别欺人太甚了!!”胜二季紧握着拳头两眼暴红地怒视着此时依旧一副蔑视蝼蚁的神色的鸩酒,鸩酒毫不在意地双手抱胸冷笑着挑衅道:“怎么你生气了?跟你大哥胜一秦真是一个德行啊!如果当初他杀了我也想就不会这样了不是吗,他就是对谁都狠不下心来才会一次次的自己受折磨,这就是弱者的悲嚎!!”“你这个丑女人你懂什么啊啊啊!!该死的,大哥之所以当初没有杀了你是因为他希望你可以改过自新,洗清革面可你一次次的欺骗一次次的杀戮你没资格说我大哥他对谁都狠不下心啊啊啊啊!!”胜二季奋力冲着鸩酒大声嘶吼着“鸩酒,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看着胜二季的身上燃起了浓浓的杀气,鸩酒倒是来了兴趣,她敏捷地往后跳了一步笑嘻嘻地说道:“我倒是很期待呢,这样吧只有你能抓到我,那我就收回刚才侮辱胜一秦的话,相反如果你抓不到我你的命就必须归我!”“好,一言为定!”胜二季现在也顾不上多想了他现在只一心想要解决掉这个羞辱胜一秦的女人,但胜二季却没察觉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上了鸩酒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的精心设下的套了,不过战斗靠的不只是脑子有点时候力量还是更胜一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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