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恕,你……唔……”齐奕才刚把喷头打开,就被突然闯进来的男人压倒在洗漱台上,物品散乱一片。
“你……你怎么回事?”
“你是故意的吗?”殷恕用力抵住齐奕,声音压抑道,“明知道我喜欢你……”
“你说什么?”齐奕被殷恕的气息弄得有些紧张,推拒道,“你先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殷恕再次吻住他,将他固定在洗漱台与他双tui间,不容他逃脱。
“等等,你……”齐奕很快便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任由殷恕si意侵袭,皮肤被他身上的衣物磨得生疼,鬼气的阴寒和欲-望的灼热交织在一起,让人颤栗。
他的动作坚定而热烈,毫无转圜余地,好像要把他吞没。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传来细碎的喘-息和呻-吟,氲氤的水气下,两个人影亲密地交-缠在一起,进行着野兽最原始的运动。
“齐奕,齐奕……”
“啊……”混蛋,这家伙以前的gv都白看了吗?润滑都不做就想闯进来!
齐奕疼得脸色发情,完全无法容纳殷恕的大小。他想换个姿势,却被殷恕误解为抵抗,心中火起,扶住他的腰便用力一顶,整根没入。在融入的这一刻,他感觉这辈子都圆满了。
“啊!”
“齐奕,齐奕……”殷恕口中不停地唤着齐奕的名字,眼中满满都是他的影子。
齐奕意识迷蒙,只能被动地回应……
在浴室中做过一次,殷恕又抱着齐奕转战到床上。这次他不再那么急躁,耐心地取悦身-下的人,让两人一起享受性-事带来的快-感。
两人都是第一次,从最初的艰涩,到后来的契合,仿佛等候了几辈子,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完全没有节制。一直持续到天明才带着疲惫和满足,沉沉睡去。
一阵音乐声响起,齐奕皱了皱眉,无意识地伸手摸索手机,却摸到一堵*的肉墙。
他又换了个方向,终于在枕头下找到了扰人清梦的手机。
“喂?”齐奕闭着眼睛接通电话。
“……齐奕?”对方听到齐奕沙哑的声音,略微迟疑地问,“是齐奕吗?”
“是我,你是谁?”
“霍阳。”霍阳确认了齐奕的身份后便直入正题,“我收到消息,那个人最近会在银馆附近出现。”
“那个人?”齐奕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正在思索间,突然感觉后背一重,一具温热的身体覆上来……
齐奕猛地回头,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子,心脏差点停跳,昨晚的记忆瞬间在大脑中涌现。
殷恕低头咬住他的耳朵,亲昵地□□。
齐奕身体一颤,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手机中传来的声音打断:“就是那把子刀的主人。”
“我……唔……”
殷恕毫无征兆的顶入,让齐奕差点叫出声。他用力咬住唇,身体随着殷恕的动作摆动,不敢张嘴说话。
“齐奕?”霍阳的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
齐奕极力忽略身体的感觉,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知道了,我会留意的。”
殷恕加重力度,房间中响起有节奏的碰撞声,齐奕脸一热,连忙结束通话。
“殷恕!”齐奕怒喝,“给我停下!”
殷恕停下来,保持着相连的姿势。
“出去!”齐奕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胸口。
“你答应我不生气,我就出去。”
居然还敢谈条件!齐奕火大:“有本事你一辈子都不出去!”
“你说的,那我继续了。”殷恕立刻行动起来。
齐奕身体都要麻木了,真不知道这家伙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好像要把二三十年都没有舒解过的yu望全部释放在他身上一样。
殷恕此刻既兴奋又忐忑,自己昨晚趁齐奕喝醉把他给强办了,不知道会遭到怎样的“报复”。但他不后悔,拥有齐奕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就是让他现在去死也没有遗憾了。
无论齐奕有多怨他,他都不会逃避。
这回齐奕是真的起不来了,浑身酸软地瘫在床上。
中午,殷恕从房里出来,一眼看到正坐在客厅喝茶的沈流七。
她眼也没抬地说道:“我烧了开水,你想喝就自己倒。”
“你还没走?”殷恕盯着她,语气冷淡。
沈流七放下茶杯,正色道:“我们聊聊。”
殷恕走过去,与她面对面坐着。
“你和齐奕……”
“你不是知道了吗?”昨晚那么大的声响,只要不是死人,肯定都听到了,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可不怎么好。
沈流七嘴角抽动,冷哼道:“是你强迫的吧?”
她跟齐奕认识好几年,完全没想过他竟然会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主动选择这条路。
“那又如何?”殷恕深色冷峻,看不出心思。
“我知道你是谁,殷达集团总裁殷恕,财大气粗,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招惹齐奕?”沈流七质问道,“他是个很好的人,我不希望他受到伤害。”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伤害他?”
“你们都是男人,以你的身份,齐奕永远都不可能登堂入室,只能做你的地下情人。”沈流七说道,“他本来可以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但就因为你,这一切都将成为泡影。”
“我们的事不需要你管。”殷恕声音冰冷。
“他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看着他痛苦难受。”沈流七顿了一下,喃喃道,“难怪他有钱借给我,原来是因为你吗?”
“他借钱给你?借多少?”
“少说几百万。”沈流七没有隐瞒。
殷恕紧紧盯着眼前这个女人,齐奕居然眼都不眨地借给她几百万,可见对她十分信任,这个认知让他很不舒服。
“你放心,你给他的钱,我是不会要的。”沈流七又道,“他如果真心喜欢你,我没有立场说什么,但如果他不喜欢你,那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着他不管。”
“他的钱不是我给的,我们之间不是交易。”殷恕冷冷道,“你口口声声说是他的朋友,却不相信他的为人,认为他是个甘愿被人包养的人?”
沈流七语塞,好半晌才叹道:“抱歉,是我误解了。”
“他借你多少钱,我不管。你只要记住,齐奕是我的人,你最好认清普通朋友的界限,不要对他动什么心思。”
“哦?”沈流七叠起双腿,淡淡道,“如果我不呢?”
“你可以试试。”殷恕的语气云淡风轻,却让沈流七莫名打了个冷战,脸上镇定的表情差点破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可怕的家伙,真不知道齐奕是怎么和他相处的。
殷恕虽然长得帅,但由里到外都透着生人勿进的阴郁气息,和他多待上几分钟就得窒息。
沈流七最终还是没能和齐奕当面告别,只能留下短信,一个人离开。
殷恕自然不会挽留,等沈流七走了便回到房间,看着床上沉睡的人,眼中都是温柔。
他打电话订了餐,打算等齐奕醒来一起吃。
这次确实做得太狠,齐奕整整睡了一天,直到晚上才醒来。
睁眼就看到始作俑者一脸“任打任骂任搓揉”的表情望着他,态度极其端正,行为极其规矩,服侍极其到位。
齐奕有气无处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虽然接受了他们的关系,但真的做过之后,仍然觉得有些不太适应。殷恕这次又没有节制,无论后面那几次感觉怎么样,最开始的疼痛,齐奕记忆犹新,恐怕很长时间都难以忘记。
他决定短期内,都不会再让殷恕上他的床。
殷恕不知道自己暂时被列入黑名单,见齐奕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暗自窃喜。
“流七呢?”齐奕一边喝粥,一边问。
醒来与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别人,殷恕很失落,幽幽回道:“她走了。”
“怎么不叫醒我?”齐奕拿起手机,看到上面的短信,脸色微变,迟疑地问,“她知道我们……”
“嗯。”殷恕直言不讳,“你昨晚叫得很大声。”
齐奕向后一倒,翻身将自己裹进被子里。
“没关系,她不介意。”当然,也容不得她介意。
她不介意,我介意啊!齐奕在心中怒吼,他保持了二十几年清心寡欲的禁yu形象啊,就这么给毁了!
“别躲了,起来把粥喝了。”殷恕拍了拍隆起被子。
一只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指着门口的方向:“你出去,我暂时不想看到你。”
“你喝完粥,我就出去。”
“你出去我就喝粥。”
殷恕沉默了一会,起身走出房间。
听到房门开合的响声,齐奕终于从被子里冒出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自己就这么和一个男人做了,感觉有些不真实,摸了摸胸口,心脏有力地跳动着,身上满是wen痕,到处都是那个男人的味道。回想昨天的一切,脸上不由得烧起来。
“殷恕那家伙,就不能等我做好准备再发生关系吗?”他原本想和他开诚布公,正式交往的。谁知道他直接越过那个步骤,提刀便上。生米还没洗,就煮成了熟饭,这让人怎么吃!以后还能好好相处吗?!
齐奕决定冷艳高贵一把,暂时不向他表明心迹了,等过段时间再说。虽然不后悔与他发生关系,但突袭这一套,他一点都吃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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