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有人欢喜有人忧!
无法从失意中走出来,赵奕辰彻夜买醉,聂屏婉来找过他几次,可他厌烦到根本不愿给她开门。【】
醉生梦死的夜晚,他过得不知南北,直到,有人拿着钥匙直接打开了他家的门。
混沌之中,只看到一个女人慢慢向他走来,却怎么也看不清来人的脸。
迷离之中,赵奕辰感觉有人用手轻轻抚在他的脸上,他低叹着伸手捉住,闭着眼,按在脸上。
一声浅叹溢出唇齿,听不分明是感慨还是伤心……
来之前已有过心理准备,可夏谨华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个赵奕辰。胡子拉渣,衣衫不整,睡在满地板的酒瓶子中央,醉的东西不知。
知道自己不应该来,可听到cg集团的传闻后,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来看看。
其实,下午她就过来了,看到聂屏婉来来去去几次,她始终躲在大树的背后。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这个自己死心踏地爱过的男人,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眼……
就看看他还好不好就离开。
可是,他不好,他一点都不好,简直跟废了一般。
夏谨华的眼前弥漫起水雾,强忍着,只是不肯掉下来,她们都太傻了,为了一段不该执着的恋情,葬送了一切。
一滴清泪滑落,滚打在他的眼睑上,赵奕辰的睫毛颤了一下,张开血丝密布的眼,他恍惚间似是见到了自己最盼望见到的人。
“小雪,是你吗?你来了?”
“……”
听到那一声低唤,夏谨华的心又抽了一下……
原本还按在自己手上的大手松开,抬起来按在她的小脸上,指尖轻滑,一点一点试去她的眼泪,他笑了,笑得很灿烂:“你终于来看我了?”
真的不想发脾气的,可他就是有这个本事,总能轻而易举地激起她心底的火苗。
拍开他的手,夏谨华愤怒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地上的人,痛哭着骂道:“你醒醒吧!她怎么可能来看你?你不记得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吗?你伙同聂屏婉想抢她的公司,她恨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来看你?”
也只有我这么傻,还想着来看看你,还想着来关心你,还想着……
这些话她说不出口,只是闷在心里格外的难受,夏谨华也知道自己犯贱,可她就是放不下这个男人,怎么都放不下她能怎么办?
转身想走,才挪了一步便被地上的人抱住大腿。
赵奕辰挣扎着起身,半个身子都挂在她腿上:“小雪,你误会我了,我不想抢你的公司,也不想抢你的一切,事实上只要我得到了那些,我全都会给你,真的,我的就是你的,全都给你。”
“……”
没想到他是本着这样的心思在和聂家的人合作,没想到他对慕千雪的感觉到了这样一种忘我的程度。
这也就能解释了为什么他能舍得拿赵氏来当赌注,夏谨华觉得心口一阵一阵的抽痛,那种被‘伤害’的感觉又回来了,夏谨华站在那里,眼泪疯狂地落了下来。
她才是最傻的那一个,她才是……
“小雪,你在哭吗?是为了我掉眼泪,你还在乎我对不对?”
用力一脚踢开他,夏谨华用手背狠狠试过脸上的泪:“你醒醒吧!认不出我是谁吗?我不是慕千雪,我是夏谨华,夏-谨-华。”
“小雪……”
“不要叫我小雪,我是夏谨华,夏谨华你听到了吗?”她要疯了,要被他逼疯了,他怎么可以这样残忍,怎么可以……
再一次被踢翻在地,赵奕辰的头狠狠撞到了地板,闷痛之余,他的理智也慢慢回拢。
“夏谨华,夏谨华……”
仰躺在那里,一遍一遍地咀嚼着那个名字,突而,他冷笑了一声:“你来干什么?”
对了,他怎么会忘记了,这世上唯一有他家门钥匙的女人,只有一个,他的前未婚妻:夏谨华。
“我,我来……”看看你。
上一秒还是温柔如玉,下一秒便是冷血无情。
就因为她是夏谨华不是慕千雪,所以,他的态度就能比变色龙还变得快。夏谨华抖着唇,却怎么也说不完整她想说的那句话,他根本就不想看到自己,她还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呵!是她自作多情,是她自甘下贱,是她,傻到现在还爱这个男人。
赵奕辰彻底清醒了,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更残忍:“你果然没有离开,呵!你怎么会在这时候离开?你还要留下来看我的笑话的对不对?”
“我没有,机票是明天的,我是听说了……”
这些话哽在喉头,却不忍说出来,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他的骄傲,他的自负不允许他失败,所以,他才会这样的失意,这样的颓废。
“我只是来看看你,你没事的话,我走了。”
不能忍受他看自己的眼神,夏谨华只想马上离开,可她还来不及转身,赵奕辰的声音又冷幽幽仿佛从地狱里传来。
“这个时候,还有必要跟我演戏么?”
明知道他醉了,可他的口气还是让她觉得心痛,夏谨华红了眼圈:“你也说了,这个时候,我还有必要跟你演戏么?我说走,就是真的会走。”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赵奕辰满脸怨恨:“你已经赢了,还走什么?”
“我要离开和赢不赢你没有关系。”
如果可以有其它的选择,她宁可再痛一百倍也不想离开他。
可是,认清了事实的她怎么还能赖在这里,他不爱她,甚至是讨厌她,她怎么能在一个讨厌自己的男人身边为他生孩子?
每个孩子都是天使,都应该在幸福的阳光里成长,她想让自己的孩子幸福,所以她才离开。
根本就不是他说的要赢他,况且,她怎么可能赢得了他?
只要他动动手指头,她就能痛得心肝欲裂,她这辈子都赢不了这个男人了,因为她爱他,无论他对她做了什么,她还是爱,爱到了骨子里。
“和赢不赢我没有关系?呵!呵呵!没有关系你还把那些东西交给她?”他躺在那里就像个死人,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刺。
虽然他没有说明是什么,可夏谨华还是听懂了。
目光一颤,她心平气和地开口:“那是我欠她的。”
“那你欠我的呢?”
闻声,夏谨华也笑了:“我不欠你的。”
她怎么那么想哭呢?她还欠他的?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欠他的?
“不欠?呵!”
又是一声冷笑,赵奕辰突然从地上翻坐起来,一手撑在地板上,一手搁在半曲起的膝盖上。
扭头,他一双锐眸如刀,狠狠剜向夏谨华:“那你敢跟我去医院么?”
“你什么意思?”
赵奕辰的目光落在她仍旧平坦的小腹上,突然道:“其实那次落海的时候,孩子就没了吧?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骗了我这么久。”
那一刻,用愤怒已不足以说明她的心情。
双手下意识地按在了小腹上,夏谨华收起的眼泪又逼了出来,气得全身都在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孩子好好的……”
不待她把话说完,赵奕辰突然伸手扯住了她。
一拉,一带!
夏谨华跌倒在他怀里时,他的薄唇压在她耳畔,阴侧侧地问:“四个月多了不是吗?你这还能穿比基尼的身材哪一点像是个孕妇了?”
大手压在她的小手上,带着极大的力度,揉压之下亦让夏谨华苍白了脸。
挣扎着起要起来,可她越是反抗他便抱得越紧,直到最后,他几乎是用力在掐她肚子。
夏谨华害怕了,一边扯着他的手,一边哭:“奕辰,你喝醉了,你放开我。”
“夏谨华,你厉害,居然敢拿孩子的事情来骗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听到他这些莫须有的指责,夏谨华的眼泪落得更急了,双手拖开他还在她肚子上揉压的大手,反拐间终于用手肘撞开了身后的男人。
狼狈地逃出他的怀抱的同时,夏谨华也恨得直咬牙:“不开心吗?你反正也不想要这个孩子,没了就没了不是吗?”
没想到她居然承认了,赵奕辰的眸色更红:“是啊!有你这样的妈妈,那孩子早早死了是福气。”
“啪!”
那一巴掌她用了全力,打完后夏谨华的手便直接肿了起来,疼得钻心……
“既然你不欢迎我,我走。”
最后的留恋也在这一巴掌里消失殆尽,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爱的这个男人到现在居然是这样看她的,说她用怀孕在骗他,说她的孩子早就流掉了。
她那样用心呵护着她们的孩子,结果,只换来这样非人的对待……
夏谨华的心死了又死,就算再留恋也不愿在此多呆一分钟,抬起手背又擦了擦眼泪,她傲然地挺直了脊梁,终于彻底转身。
不该来的,真的不该来的……
“走?你想去哪儿?”
刚走到门边,便被他挡住了去路,赵奕辰整个人都靠在门上,看她的眼神里插满了尖刀。
“你……你想干什么?”下意识地后退着,因为她忽然发现他似乎又开始不清醒了,那种眼神太恐怖了,如同恶魔。
赵奕辰满身酒气,看着夏谨华的眼神带着残忍的冷。他突然慢慢解起了自己的扣子,每解一颗就向她逼近一步:“咱们也不是好了一天两天了,你说我想干什么?”
“不,不行……”
意识到他的想法,夏谨华手指都颤了起来,节节后退:“真的不行,我怀孕了。”
“你怀孕了?”
“真的,我没有骗你,孩子好好的,只是长得比较小。”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说什么他也不会放过自己,她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每一次和他做,她都是享受的。可今天她不敢,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里有些说不清楚的东西,而且,她真的没有骗他……
“是吗?”
被反扣到门上的同时,夏谨华吓得脸都白了:“奕辰,不要,我真的怀孕了,这是你的孩子……”
试图用这最后的理由来牵制他,可没想到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底的血丝更浓:“怀孕了更好,我还没和孕妇做过呢!”
“不,啊……”
他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她无力反抗,只能大声的哭泣。
没有任何的前奏,只是疯狂地发泄,一个失意成颠的男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
那一夜,注定会成为某些人一辈子的噩梦。
如果夏谨华知道来看他的结果会是这样的,她宁愿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他,那天晚上,赵奕辰醉的很厉害,所以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为了报复,他用了比平时更大的力气去冲撞她,去折磨她。
夏谨华感觉到不对的时候,一直在哭泣,她求他放过她,甚至配合在顺从着想尽快满足他后让他放开自己。可酒精的麻痹之下,赵奕辰的感觉也似麻痹了。
他疯了一般蹂【躏】着身下的女人,直到他闻到了浓浓的血腥之气。
他麻痹的神经突然被刺了一下,可还是继续肆虐着,直到最后释放,他才低吼着瘫在了夏谨华的身上。
然后他才发现,身下的女人已彻底昏死过去,而她的腿间,正涌出一股一股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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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半,夏谨华被推进了急救室。
三个小时后,手术结束,那个不被期待的孩子,也终于如他父亲的所愿彻底消失。
清醒后的夏谨华得知了真相,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只是睁着空洞的大眼,仿佛失去了意识了。
直到心中有愧的赵奕辰走过来小心地拉了一下她的手,她才突然发了狂一般弹了起来,飞快地拨下手上的针头直接插在了赵奕辰的心口。
赵奕辰当然没有死,那针管的长度根本不可能扎到他的心脏,只是刺伤了他罢了。
可他在接受治疗的同时,却被告知了另一个结果。
他生病了,白血病,除非能找到可以匹配的骨髓配型,否则,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他。
原本,他有个最佳的机会,因为夏谨华肚子里那个孩子是他的亲儿子。
可惜,可惜……
而做为赵奕辰的合法妻子,聂屏婉在得知了丈夫的病情后,没有去医院看他一眼,只是委托律师给他送去了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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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老归来,最想见的人就是想想。
于是,宋天杨连夜便将想想小宝贝送到了聂老在高新区的别墅里,然后,他以天太晚了不好赶路为由,也顺理成章地赖了下来。
可是,当他兴冲冲地洗完澡出来,看到自己‘女人’的床上还四仰八叉地躺着某个‘坑爹中的战斗机’时,宋天杨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挤过去,大眼瞪小眼:“想想,你不是在陪太外公么?”
想想穿着自己的超人小背心和红裤衩,懒懒地趴在大床上,理直气壮地还嘴:“太外公睡了。”
“那你也去睡啊!”
想想头贴在妈咪的大床上,上上下下地点头:“系呀!我近(正)在睡。”
宋天杨一噎,差点被儿子活活气死……
“可这是粑粑要睡的地方,你不好抢粑粑的位置的对不对?”
“介明明系想想的地方,粑粑你睡对面。”
慕千雪房间的对面是客房,那确实是夏波清让人收拾好给宋天杨留宿用的,可是,他千辛万苦地留下来,难道就是为了睡客房的?
开什么玩笑?
“想想,粑粑好惨的。”
一听这话,想想萌萌地盯着粑粑的脸,关心道:“粑粑,你紧(怎)么惨了?”
“粑粑不能和自己的老婆一起睡,这还不惨吗?”
想想撇嘴:“介(这)算什么惨?我才系最惨的。”
“你怎么惨了?”
想想嘟着小嘴,很‘难过’地道:“我都米有老婆,系不系更惨?”
“……”
宋天杨无语了,臭小子,才两岁半就想要老婆,简直……
好吧!就知道儿子没这么好对付,可不赶走儿子他晚上肯定‘睡’不好。
怎么办呢?
宋天杨认真地想了想,突然放软了声音对儿子道:“想想,粑粑跟你商量一下好不好?今天晚上,让粑粑和妈咪一起睡,你去陪太外公好不好?”
“不好,太外公会呼呼,介样,介样………”
说着,想想还模仿着太外公打呼的动作,很卖力的样子:“呵……呼……吱……呼呼……呵……”
宋天杨捂脸,看不下去了。
挥手,制止了神影帝想想:“好了好了,不要再学了。”
想想很乖,粑粑就不学他就不学,只是小身板还赖上妈咪的床上:“所以我和妈咪睡。”
“可粑粑也想和妈咪睡。”
宋天杨开始扮可怜,唉声叹气的样子。
想想有些同情粑粑,可是,又很鄙视:“粑粑,你金米用,都不敢自己睡的咩?”
地球人粑粑和念怀哥哥,大宝二宝哥哥都是一个人睡的,粑粑居然不敢一个人睡,太丢脸了。
想想表示外星人真是弱爆了,他还是留在地球好了,不去外星了。
被儿子鄙视了,那小眼神儿,宋天杨忍无可忍要掀桌:“你懂什么,粑粑不跟你妈咪睡,你怎么会有妹妹?”
“妹妹?”
想想有小姨,有哥哥,有姐姐,以后还会有小舅舅,可是,没有妹妹啊!
好奇宝宝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哪里?哪里有妹妹?”
一看儿子的反应,宋天杨也乐呵了,艾玛!苍天不负有心人,有戏啊!
赶紧扮起了深沉,宋天杨语重心长地看着想想,说:“因为没有,所以粑粑才要和你妈咪睡啊!”
闻声,想想恍然大悟,原来和妈咪睡就会有妹妹呀?
“那我和妈咪睡了会不会有妹妹?”
“……”
噗!死小子,这种事情居然也敢想?
宋天杨气得全身都要颤抖了,可知道儿子是个坑货中的最坑,也不敢掉以轻心。
又压着脾气引诱道:“只有粑粑和妈咪睡了才有妹妹。”
“为醒么不系弟弟,系妹妹?”
“那你想要弟弟还是妹妹?”
想想认真地想了想,先想到宋大宝和宋二宝,又想到杜念怀,最后想到小姨和宋三妞,于是,想想决定了:“想要妹妹。”
“对呀!那就赶紧起开,粑粑妈咪要生妹妹。”
哇!好期待,好期待。
想想瞪大了眼,比粑粑还激动:“紧(怎)么生呀?我可不可以看看?”
“不可以。”
操!当然不行了。
要是儿子盯着,别说生妹妹,恐怕他能直接吓到不举,这可关系着他下半辈子的性福生活,死也不能松口。
想想不高兴了,叉腰:“哼!为醒么不可以看看?”
“因为,因为……”
粑粑回答不出来,想小宝贝瞬间启动复读机模式:“为醒么为醒么为醒么?我就想看看嘛!为醒么为醒么为醒么……”
“因为你鸟鸟没长毛。”
“……”
小嘴‘o’了起来,想想震惊了。
“等你鸟鸟长毛了,你不用看就会知道了。”
小胖手绞在一起,绞呀绞呀绞:“可系粑粑,我觉得我的鸟鸟好看,你的丑丑,我不想长毛。”
想想的眼光掠过粑粑的裤裆,表情很认真很认真,长毛那种事情,想想觉得简直不能忍啊!
“嗬!你现在想长还不行咧!”
说完,宋天杨灵机一动又开始恐吓自己儿子:“要是你现在就看粑粑和妈咪生妹妹,鸟鸟现在就会长毛……”
想想大惊失色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哇!不要不要,我不要……”
宋天杨满意了,故意又问儿子:“那还要不要看?”
“不看了,我要qi跟外公睡。”
歼计得逞,宋天杨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大手伸来,微笑地摸了摸儿子的头:“乖!去吧!”
去好好祸祸岳父大人吧!反正未来岳母现在有宝宝了,岳父大人想生‘妹妹’至少得等一年以后……
粑粑难得这么温柔,想想揉了揉大眼睛,乖乖地迈着小短腿从床上爬下来,光着脚丫子,嗒嗒地朝门口走:“粑粑,你好好生妹妹,我酒(走)了。”
宋天杨笑得眼睛都成两条缝了:“去吧!去吧!”
粑粑现在就笑得那么开心,以后有了妹妹就不会疼他了,想想小嘴儿一撇,很失落地走了。
关门声响起,宋天杨一个恶虎扑食便将慕千雪直接扑倒在软床之上,也几乎在同时,门吱呀一声又被推开,想想的西瓜头又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刚叫了一声粑粑,小家伙便看到床上两个交叠着的身影。
片刻的静默之后,想想便惊天动地地嚎哭起来:“哇!我不要看生妹妹,我不要长毛毛,哇,呜哇!呜呜呜……”
宋天杨:“……”
慕千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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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长毛不长毛的这个问题,想想闹了半晚上。
最后还是慕千雪抱着孩子又进了浴室,重新洗了一遍澡,让想想确信自己真的没长毛后,孩子才平静下来。
哭累了,累疲了,想想要睡觉。
可是,看到妈咪的大床,想想觉得有心理阴影,总觉得睡过后会长毛,所以,死也不肯睡那里。于是,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慕千雪只好抱着孩子去了客卧哄睡。而罪魁祸首宋三少,则被岳父大人叫到书房训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一个小时后,训话完毕。
宋三少一脸郁结地回到了慕千雪的房间,结果,更让他郁闷的是,慕千雪居然直接睡在了客房里。
原想直接杀去客房,可想到今天儿子哭的那个惨况,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跟过去。
只是,睡在老婆的床上,结果只能抱被子。
宋天杨彻底失眠了,翻来覆去大半夜,最后实在受不了还是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原本想找本书看看打发时间,结果书没找到,却在抽屉的最底层翻出了一个黑色的绒布袋。
东西拿在手里不算称手,似乎是只笔还是什么东西,宋天杨扔了回去,刚关上抽屉突然又猛地打开。
重新把东西拿在手里的时候,宋天杨呼吸有些急。
迫不急待地倒出来一看,是支金色的钢笔,宋天杨手颤了一下,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出小雨曾说过的那些话,她说:“姐夫,你要相信我,你要是不相信就去找姐姐的行李箱,最下面的夹层里有个黑色的小袋子,里面有支录音笔,是姐姐在手术台上录的遗言,是给你的遗言。”
难道,就是这个?
手一动就想找找开关,恰在此时门口传来开门声,他紧张地一抬头,看到慕千雪那一身打扮的时候,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学生装,学生装,学生装……
尼玛,早知道有此福利,他还急什么呀!
录音笔朝枕头下一塞,宋天杨急吼吼地朝老婆奔过去,软玉温香抱满怀的同时,他已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同学,有没有不会做的题?嗯?宋老师教你……”
十几分钟后,满室旖旎。
慕千雪身上原本就没几块布的学生装被撕成了一条条扔在地上……
那一夜,宋三少无比尽兴,直到天亮时分,才搂着怀里累得无知无觉的小女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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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太卖力,宋天杨这一觉睡的极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整。
伸手朝旁边一摸,冷的,没有人。
这个点小刺猬不在床上也很正常,宋三少顶着一头鸟窝坐起来,眯着眼下床,然后趿着拖鞋进了洗浴室,不到半秒钟的时间,又十万火急地奔了出来。
一摸枕头下面,空的,翻开,什么也没有。
昨天他明明记得自己把那只录音笔塞到了枕头下的,怎么没有了呢?
又翻找了抽屉,还是没有,他抓了抓鸟窝般的头,疑惑地想:不是给他家小刺猬收走了吧?
收拾了一番后,宋天杨神清气爽地出了房间。
走到楼梯口就闻到了美食的香气,厨房那边慕千雪早已准备好了热饭热菜在等他,心里很美,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正常的一家人,老公起来后,老婆在厨房里忙碌。
很温馨,很幸福!
下了楼,想想看到粑粑的时候表情很别扭,嫌弃道:“真丢脸,比想想还起得晚!”
宋天杨被儿子臊了个大红脸,伸指想在儿子头上爆栗一记,被聂老爷子虎着眼一瞪,伸出的手又乖乖地缩了回去。然后,老老实实地去吃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还是晚餐的餐去了。
慕千雪的手艺极好,三菜一汤看着让人很有味口,可宋天杨那时却食不下咽,一直盯着对面的小女人,欲言又止地戳着碗里的饭。
“干嘛那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继续戳饭,一直戳戳戳……
宋天杨在慕千雪心里一直是个大胃王,结果现在看他连饭都不想吃,还以为他不舒服:“怎么了?还没睡醒啊?”
“不是。”
又抬头看了她一眼,那句话都快涌到嗓子眼了,就是问不出来。
看他一幅‘便秘’的表情,慕千雪终于恍然大悟,马上主动解释道:“想问我为什么没去上班在家里是么?其实我是听说聂屏婉在那边闹,索性就给自己放了一天的假。”
cg集团刚刚收回,慕千雪其实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按理说应该尽快投入到工作,偏偏聂屏婉是个‘不要脸’的,她不想看到那个女人,索性就把要看的资料都让人送到家里来了,反正都是学习,在哪儿学都一样。而且,外公也在,不懂的问他比问别人强。
一听这话,宋天杨手里的筷子‘啪’地一声拍了下来:“那女人是不是想死?还闹?”
“听说我把静婉和绍晨都安排进公司上班了,她急了呗!”
闻声,宋天杨抬眸看了她一眼,不赞同地道:“你也是太好心了,聂绍晨安排进公司也就算了,为什么还给聂静婉机会?”
“聂静婉能听你的去找聂屏婉要那10%的股份,也就足够证明她想要改过自新,而且,我安排给她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职务,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老实说,如果她真想要赶尽杀绝,聂屏婉根本就不会有闹腾的机会。
可是,她看得出来,外公虽然对聂云帆一家人的嘴脸很失望,但毕竟也曾是‘一家人’。
看到他们落得这样家破人亡的下场,他老人家心里也很难受的。所以,慕千雪便决定再给那‘三姐弟’一次机会,聂绍晨虽然资质一般,但本质不错,又聂家如今‘唯一’的孙子,她自然会给他机会成长。
而他姐姐聂静婉,她只是让人安排她到财务部做了个小职员,工资不高不低,她如果不省着点花,肯定会入不敷出。至于她是想把日子过成什么样,那就不是慕千雪能操心的事了,总之,机会在她面前,把不把握看她自己。
至于那个原本不该被原谅的聂屏婉,她能给的机会就是既往不咎,不再去对她落井下石。这已是慕千雪的极限了,结果,她居然还敢到公司闹着要上班。
她还真是会选择性地失忆,居然还有脸要求上班。
所以,慕千雪接到秘书的电话后,直接吩咐,如果聂屏婉不听劝,也就什么都不用再讲了,报警处理。
一个小时前,秘书来过电话,说聂屏婉看到110的车过来,不等大家开口,已经一溜烟跑了个没影,相信一时半会也不敢再去公司闹了。
有这样的结果,也就差不多了。
“难道你觉得我这样做不对?”
宋天杨当然觉得不对,不过,嘴上却没直接批判,只道:“你啊!就是心太软。”
其实,当时宋天杨让聂静婉去要那10%的股份,做的是两手准备,如果遗嘱没有找到,那么聂静婉要回来的那10%便至关重要。不过后来聂老爷子回来了,所以那10%的股份最后还是没有派上用场,但也确实如慕千雪所言,那女人应该也是后悔了。
虽然人是蠢了些,不过,赏她口饭吃也无不可,反正,经历了那么多之事,她应该也会长点脑子。
不过,已是即定事实,宋天杨也没再多纠结,只是目光沉沉又落在了慕千雪的脸上:“既然你都这么安排了,就先这么来,不过,我会让人盯着她们,如有异心,我会自行替你处理。”
难得看他这样严肃,慕千雪乖巧地‘嗯’了一声,又讨好地道:“反正不是有你吗?”
其实,她敢这么放任别人,仗的也是他宋三少的‘威名’。反正,有他在很多事情她都不用操心,她就放心大胆地去做,对了就对了,错了自有他纠正。
反正,有他在她就能任意妄为,做她想做的任何事。
“你呀!”
她这样说也就是信赖他了?
宋天杨眸光闪闪,原本绷着的脸部线条,也瞬间变得柔软。这只小刺猬果然是学乖了啊!知道不跟他硬碰硬,也知道怎么说话对他最有用,不过,这种被依赖的感觉让他很有成就感,他很满意,希望她一直保持下去。
不过,他今天这么没味口还真不是因为她说的这些事,而是……
“我昨天晚上看到个东西。”
虽然还有些犹豫,但宋天杨还是决定直接问,他向来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而且,他觉得慕千雪应该也不喜欢他说话拐弯抹角:“一只笔,我随手放下枕头下了,刚才起来的时候结果没找到。”
没想到他闹了一早上‘情绪’居然是因为那支笑,慕千雪愣了一下,笑了:“原本打算等你过生日的时候再送给你的,不过,既然被你发现了,就提前送给你吧!”
“送给我?生日礼物?”
慕千雪点了点头,解释道:“我在拉斯维加斯工作的时候,一个委托人送我的签字笔,我觉得很适合你,所以就留下了。”
“签字笔?”
不是录音笔吗?怎么会是签字笔?
宋天杨正努力回想着那支笔的样子,慕千雪已主动将黑色的绒袋子放到了他的面前,还笑着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的笔。”
“我还以为……”
话到一半,宋天杨顿了一下,又认认真真地看着慕千雪问:“雪儿,除了这只笔,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笔啊?”
“特别一点的就这支了。”
说完,慕千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你不喜欢这一支吗?那我再给你买个新的吧!你自己挑,我来付钱。”
“不用了,这个就很好了。”
是他误会了么?真的不是那支录音笔?
那么,那东西在哪儿呢?
努力回想着小雨的话,去找姐姐的行李箱,最下面的夹层里有个黑色的小袋子,里面有支录音笔。
对了,行李箱的夹层里,不过,他家小刺猬的行李箱貌似不止一个啊!
到底在哪一个的夹层里?
宋天杨最后决定哪一个都不放过,一个一个的找,可是,他最后却失望地发现,慕千雪的所有行李箱都没有夹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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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个结局可以了吧?赵师兄这不是比死还惨?而且惨过后还是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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