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是不是,那么然后呢?
“然后,然后母亲并没有识破父亲,还被父亲的故事吸引住了,在父亲讲述的时候,母亲还为父亲做了包扎和治疗。”
“‘一直以来,真的是辛苦你了。’已经完全相信了父亲的母亲抽泣着说道。”
“‘不要哭了,’已经脱离了危险的父亲拂去了母亲的眼泪说道,‘报仇就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心愿,只要能够达成,这一切的一切都不算什么,就算是要我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哇,这话说得,做作!”当时,一起在听的一号如此吐槽道。
是啊,虽然是啊但是你也不要明着说出来啊!
虽然心里赞同,但是楚清还是小小的瞪了她一眼,而她似乎也为自己说话的时机不对而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是啊,后来听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意外的是,就连希尔本人也是这么认为的,“父亲其实并不怎么会说谎,编的故事也是漏洞百出,但是母亲还是被他的故事骗到了。”
“或者说迷住了,应该更好。”
“因为要负责巡视村子附近很大以前单位,所以巡逻任务都只是要求执行者在天黑之前回来就好,而聊的很投机的母亲和父亲也就这样聊了很长很长时间。”
“后来,母亲告诉我说,那段时间是可以在她心中[一生中最快乐的时间]排到第三的。”
真的是很幼稚的母亲呢,说着希尔将额前的一缕秀发挽到耳后,而楚清的心脏也随之她这不经意的小动作而狠狠地跳了一下。
糟糕,我好像觉得希尔其实超可爱的!
不知为何突然这么想的楚清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视线瞥向一边,脸也有些不自觉的发热起来。
尽管他很清楚自己从来没有把希尔当做什么可以谈恋爱交往的对象,充其量也就是时不时需要自己帮忙的妹妹或者后辈。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时不时的他总是不自觉的被她一些可爱的小举动所吸引住。
真是奇怪啊。
咚!
就在这时,原本稳稳当当的长桌不知为何突然跳了起来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动静,惹得坐在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爆炸?还是地震?
楚清奇怪的看向在座的几位,但却都无一例外的收到了怎么了?什么都没发生呦,的视线。
错觉?
啊,抱歉,我刚才跑神了,请问讲到哪里了?
那个时候,楚清这样向希尔抱歉的说道。
“不不不,并没有,其实我刚才也跑了一下神了,”同样感觉到发生了什么的希尔,收回了疑惑的视线,轻轻的摆了摆手说道。
奇怪,难道不是错觉?
“后来,父亲又以自己身体虚弱不能行动为由,希望母亲能够帮助他找到一个暂时躲藏的地方,就这样母亲把身为人类的父亲带回了村子并藏到了自己的住处。”
“因为母亲的父亲母亲,也就是我的姥姥姥爷在母亲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因此刚开始的几天并没有什么发现母亲把父亲带进村子这件事,但是最终这件事还是在第三天暴露了。”
“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父亲被关进了村里的地牢,而母亲也因此被关了紧闭,”说着,希尔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因为之前没有先例,所以在刚刚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村子里还是产生了小小的混乱,但是对于如何处理父亲和母亲这件事村里面却很快的有了结论。”
处死,希尔淡淡的说道。
楚清眯缝了一下眼睛,怎么说呢,其实听到这里他大概也已经猜到了后面的故事,简单概括一下的话接下来应该就是希尔的父亲伤势痊愈,满血复活之后为了救希尔的母亲而准备在村子里大闹一通,结果只是恰逢村子落难然后他的父亲就又无可奈何的挺身而出救了这个村子,受到了村民们的认同,到最后因为种种原因希尔的父亲又不能长久的待在这里,然后就只能选择拜托村民们照顾自己的妻儿,自己默默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不过等一下,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有一点说不通。
“处死父亲母亲的日子定在了一星期之后,父亲因为母亲之前的细心照料,身体已经恢复了很多,因此在处刑前的倒数第二天,他用武力从地牢中逃了出来。”
没错,如果故事按照我所想的那样进行的话,的确有不对的地方,有非常不对的地方。
“那天晚上,父亲使出了浑身解数,冲出了村民们的围捕……”
如果希尔的父亲真的是什么英雄的话……
“然后扔下了母亲自己逃掉了。”
为什么希尔还会受到孤立和霸凌呢。
“母亲听到了,听到了父亲从地牢中逃了出来,听到了他从众多敌人中杀出重围,也看到了他从自己的面前,看着被囚禁的自己落荒而逃的样子。”
真的是禽兽呢,楚清在心里想着。
看来真正故事不仅与自己所想的大相径庭,而且远比他所想更加的不堪,不堪的简直就像那些三流伦理剧一样让人感到恶心。
“因为这件事,对于母亲的处理延后了两个月,全村竭尽全力寻找父亲最终也没有成功,但在这段时间内又发生了另一件事。”
他们‘发现’我了。
“得知我的存在之后,母亲先是愣了,接着又哭了,她拼命的向族长和族内其他长辈祈求,希望即使不能亲自养育这个孩子,也至少给这个可怜的生命活下去的机会。”
“精灵族与人类的关系向来不善,本来与人类交往就已经不能被族人们所接受,更不要替让人类与精灵的孩子,这个精灵族活生生的耻辱活下去了。”
“不过,就像之前说的那样,我们村是一个注重均衡发展的村子,也就是……有着笨笨村民的村子,因此,尽管有很多非议的声音,但是在族长的力排众议和一部分村民的求情下,我被生了下来,并且和母亲幸福的生活了二十年。”
族长吗,就是那个,那个叫,叫什么来着的家伙,听着她的诉说,一个穿着黑袍的精灵的身影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没想到那家伙意外的是个不错的家伙哩。
不对,也不能说是意外,毕竟现在想来那家伙不仅对村民们很好,对外交流也很支持,工作方面也无可挑剔,是个可以信任的精灵。
嗯……既然如此,以后是不是要多交给他一些权利和自由呢?
以后,多考虑一下这件事吧。
“虽然与母亲分别的时候很痛苦,也不清楚为什么要杀死一直都兢兢业业的母亲,但是,不仅自己能活下来,而且还和母亲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只是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真的是辛苦你了,一直以来这么长时间,真的是,辛苦你了。
看着落寞的希尔,楚清的心里不自觉的有了想要把她拥入怀中安慰她一番的冲动。
但是他终究还是忍下来了,接近要脱口而出的话也还是被挡了下来。
因为说白了,自己只不过是帮过她一次,即使关系好,两人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朋友,尽管希尔对他有些好感,但是他很清楚,那种好感更多的应该是感激而不是所谓的爱,过一段时间她自然也就明白了。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做了什么逾越的举动就显得有趁人之危的意思了。
抱歉了,这个时候不能更多的安慰你。
“而且,虽然村民们对我都很冷淡,但是也是有好心人的,村长也很照顾我,所以生活上并没有什么困难,而且,而且,还遇到了指挥官大人,我……”
“咳咳咳!那么希尔,容我插一句话,如果我们帮你找到了你的父亲以后,你准备怎么做?”
或者说你准备做些什么?
愤愤不平的谭雅。
把玩着子弹的娜塔莎。
一直在吃着点心所以看不清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姑且当做是在生气的一号。
别的不用多说,如果是把那个人渣碎尸万段的话,这里可是有不少人乐意为你效劳呢。
“那个,如果真的能找到得话,请让我远远的看上一眼,”希尔小声说道,“我想见见,那个让母亲到死都没有埋怨过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仅此而已?”
“嗯。”
反正,就算做了什么,也不能让事情重来,对吧?
想起了那时希尔的话和她脸上的表情,他便不自觉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希尔……”
“怎么了指挥官大人?”
“哇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希尔站在楚清的身后,探出头来看着楚清问道,而完全想到会有这么一出的楚清则是被吓的尖叫了出来。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在您发……思考的时候。”
你是想说发呆对吧,是想说我在发呆对吧!
“……我,没有说什么吧。”
“?”
“我是说,我在发……思考的时候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奇怪的话?”她的手指放在下巴上,扬起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希尔结婚,这种话算奇怪吗?”
“当然算啊!还有,我怎么可能说那种话啊!”
你啊~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所以,怎么了?突然来找我。”
“没什么——不过指挥官,你现在有空吗?”
“倒也为什么事。”
“那,”她十指交叉搭在胸前,宝石般的双眼带着媚意,笑着说道,“可以,一起去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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