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朴神清气爽地回来了,远远就挥舞着手中的光球,一副胜利者洋洋得意的样子。【】
唉,这家伙,粘上毛一定比猴还精!幸亏有老子护着!
李雩回过头看到紫苏也是信心满满的,她还以为老子真会当裁判呢!太不了解我李雩了,赌钱时哪回老实过?不,那不叫老实,那叫傻,叫笨!
厚朴走了过来笑咪咪地对李雩说:“你看!去帮我敲她的头吧!”
紫苏也不说话,等待着李雩把真相说出来,李雩却狞笑着一边活动手指一边走向她:“紫苏,对不起了,我得要敲你的头了!……不过你不用怕,我会轻轻的,轻轻的,一点儿也不痛……”
“你!你不是已经看到他做弊了吗?”紫苏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地看着李雩,“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看到了什么?我什么也没看到呀!”李雩一脸的坏笑。
“我明明帮你开了天眼!”紫苏明白李雩是故意的了,委曲地大叫着。
原来刚才那个叫做天眼!李雩心里明白了却疑惑地看着紫苏,“天眼是什么东东?你怎么有可能帮我?……来呀!厚朴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厚朴刚要抓住紫苏,她却向后跳开一步道:“等等!你们看这是什么?”说着紫苏吐出了一个紫色的光球。这个光球炫烂夺目,正是原来的那一个。刚才李雩全神贯注地看着厚朴,没有留意到紫色光球早就已经回来,而且被紫苏吞下去了。
再也没有法子抵赖,李雩双手一摊,对着厚朴耸了耸肩,意思:兄弟,很遗憾帮不上了。
紫苏走过来在厚朴的额头上重重地弹了一下,只听得“咚”的一声。李雩心想一定很痛,又觉得好笑,算来算去还是没有骗过小丫头,这下子他一定反倒情愿晚几天再变回人,至少木头脑门不会感觉到痛。
厚朴捂着头痛得呲牙咧嘴,好不容易这阵痛才过去,不料到紫苏又弹了一下。这一下弹得更重了,响声也更大,厚朴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你耍赖!为什么还要弹?说好了只弹一次的!”厚朴强烈抗议道。
紫苏叉着腰得理不饶人地说:“这一回是处罚你的,谁叫你耍赖在先?”
厚朴没有办法反驳,转过来找李雩的麻烦:“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在帮你呀!为什么说我害你?我怎么知道那个什么东东又杀回来了?”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一直和她在一起的!不行,你赔我!”厚朴拉着李雩的衣袖死活不松手了。
李雩挣脱不开,无奈地说:“我怎么赔?难道你想要弹我一下出口气吗?”
厚朴歪着头想了想说:“那倒不用,你要让我也弹她一下,只一下我就舒服了!”
“我飞得没有她快呀!你不知道,刚才我飞得多辛苦,而她只是一眨眼就飞到了。还不如你自己再加把劲试试吧!”
“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比赛飞到静山的山顶,谁先到谁赢,让你先飞。”正在李雩和厚朴纠缠不清时,紫苏答了话,同时她的手中出现了一个沙漏,“我等沙漏里的沙全没了再飞,你总不至于还不敢吧?”
李雩看到沙漏里有很多沙,又流得很慢,算计了一下有点动心了。李雩有两大爱好,一是懒懒地晒太阳,另一个就是赌。最近的日子不是提心吊胆,就是累死累活,现在人们看都看不见自己,手有点痒痒了却无法来凑一局。以前想和他们玩掷色子,挨了不知多少的白眼,现在紫苏居然提议了,他当然求之不得。
“好吧,可是你会赖皮的!”李雩看到了紫苏的法术心中有些忌惮。
“怎么会?有厚朴看着呢!”
“厚朴又哪里是你的对手?”
“那你说怎么办?”
李雩和紫苏你一句我一句地讨价还价起来。
“我有法子,把小秘给我吧!”厚朴插话道。
李雩把小秘给了厚朴,厚朴说了些什么,小秘闪着青光缓缓升上了半空中。厚朴说:“你跟小秘说吧,他不听我的。”
“小秘,你能帮我看着紫苏吗?”李雩问。
小秘在空中转了一圈,小秘是自己人,有它看着他便放心了。
“好吧!”说完这句,李雩迅速地把沙漏翻了个,连忙飞了出去。厚朴和紫苏相对会心地一笑,他们又成功了!
为了能够弹紫苏的头,李雩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眼看就要到雩庙里,一条紫色的人影从李雩身前掠过,定睛一看,紫苏已经在庙门口了。
“你,你是不是做弊了?”李雩心有不甘地说。
紫苏指着李雩身后,厚朴和小秘也飞来了。
李雩使了个眼色问:“厚朴,你有没有作弊?”
厚朴摇了摇头说:“你问他吧!”
小秘左转半圈右转半圈,意思是没有作弊。
“你的意思是她不老实,是不是?”反正小秘不会开口说话,李雩忙抢过了解释权。
小秘飞快地左转半圈右转半圈,又左转半圈右转半圈,他在不停地摇头,这回李雩想要硬拗也不成了。
李雩只有叹口气说:“唉,小秘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傻了!……不行,再来一次,刚才我李雩没有尽全力!”
李雩拼尽了全力,结果还是被紫苏在最后赶超了。
“不玩了,不玩了!你太厉害,我比不过,要弹你就来弹吧!”
李雩仰起头,在地上不肯起来,厚朴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他又笑逐颜开了。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李雩笑道:“你这个沙漏不对,这是你的东西,谁知道动了什么手脚?刚才的比试不算,你有没有胆量重新来过?但这回可得用厚朴的沙漏了!”
紫苏想了想,终于答应了。
厚朴变出了一个沙漏,这个沙漏比紫苏的那个大了一倍,流砂也多了一倍不止。紫苏有些吃惊,李雩得意地笑着说:“是你自己同意的,说话得算数!”
事先没谈仔细,只说是用厚朴的沙漏,又没有说过是一样的,他们钻了这个漏洞,紫苏只好无奈地耸了耸肩。
可是李雩又输了,他怀疑紫苏隐藏起了实力,说什么也不肯再比了。
厚朴又把沙漏变大了一圈,李雩就像一个烂赌鬼,明明赢不了还是心存着侥幸受不了诱惑又比了。这样的把戏一共玩了七次,李雩累得坐在了地上,就算还想赌也没有一点力气了。
紫苏走了过来,蹲下身子笑咪咪地对李雩说:“辛苦了,你很想弹是吗?我让你弹一回吧!”
李雩推开紫苏心灰意冷地说:“不弹了,我不弹了!你们有法术,会变来变去的,说是木头人一定也是骗我的。你们一定有办法让我弹了也不会痛,痛的反倒是我自己的手。反正斗不过你们,罢了罢了!”
出现了严重的信任危机,厚朴和紫苏都不言语了。他们都在想着同样的问题,无可否认他们都是一番好意,是为了他好,为了大家好,也是针对李雩的个性不得已为之,可是利用自己某一方面的特殊优势欺骗别人,这样做对吗?
过了良久,厚朴深吸了一口气,索性说出了实话:“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当初你才来的时候我的脖子不是木头的,但那时我们的脸真的不能动了。”
“你……你……”想起第一天的情景,到底还是被作弄了,从来都是自己耍别人,这回被别人耍了,他们一定很好笑吧?李雩气得发抖,指着厚朴,“你也不是老实人……我就知道……”
厚朴无言以对,紫苏接过话说:“如果不是你这尊主神归位,我们就会变回原形。我们拜药师爷和刘家村的乡亲所赐得到了一颗人类的心,然后还需要通过修炼从上到下变成肉身。可是如果没有了主神,我们就会在三年中从外到内逐渐变成木头,你不知道我们有多么感谢你,是你救了我们。”
“是啊,只有你好,我们才会好,所以你可以要相信我们,我们是绝对不会害你的。”厚朴看着李雩的眼睛,掏心掏肺地说。
“才怪!”李雩一点儿也不为所动,不屑地在鼻子里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我看最不能信的就是你了!装模做样地躲进了小山洞里,还有劳什子的结界也是你弄出来的幻象吧?就象那根藕一样!反正以后你们说什么我也不信了,你们这些神比世界上所有的无赖还要更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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