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儿,自是令阮虎心头痒痒得厉害,匆匆在阮府吃了两粒汤圆,便吆喝了一帮狐朋狗友出了府邸,直往最繁华的街道来了。【】
一路上,果见有许多人击掌踏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毫不顾忌的手挽着手儿,载歌载舞,那不曾见妖娆体态,随着歌舞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尤其是那平日里不曾看到的身段,更是迷人不已,落在阮虎等人的眼里,那个叫人心为之醉,神为之驰。
这时其朋友之一献计说,想要占些便宜,得花些本钱,这些女子平日里因长处闺中,遵循礼制,一向禁止外游。每到元宵,她们能名正言顺地结伴外出,夜游观灯,最想看的就是热闹,那里热闹大,新鲜,那里就是美人最多的地方。
阮虎一听这话儿大有道理,立即花了大价钱,从一商贩手中买了一车的烟火,直接拉倒了街道最繁华的地段,直接放起了烟火。
还不说效果真不错,这些女子平日里诵读诗书,与上元节,烟火天生就有一股别样的亲切感,什么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萧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人阑珊处”。
“一夜东风,吹散柳梢残雪。御楼烟暖,正鳌山对结。箫鼓向晚,凤辇初归宫阙。千门灯火,九街风月。绣阁人人,乍喜游、困又歇。笑匀妆面,把朱帘半揭。娇波向人,手拈玉梅低说。相逢常是,上元时节”。平日里看了不少,这会儿自是想象,烟火无疑是吸引他们最佳的法子,不过是两盆烟火,便吸引了不少妩媚靓丽的女子,这可欢喜坏了他,趁着这些大家小姐丫鬟聚精会神的看烟火的时候,趁机拉拉小手,摸摸屁股,还别说,这些大家小姐保养就是好,那小手温温软软,滑滑腻腻,那小pi股虽搁着衣物,但依旧弹性十足,差点没让他就这么一直摸下去。
占足了好处,这烟花就越发放得勤快了,一时只听得嘭嘭嘭声响络绎不绝,万里的星空,立即布满了五彩缤纷的烟火,在这样的一个迷人的晚上,越发动人。
因为人数实在太多,黎元龙一路挤过来,已累得气喘嘘嘘了,正要喝问,不巧的是,这是走来几个女子,为首一女子面如桃花,虽说身着一身素淡颜色的襕衫,但外面大红的金钟罩却凭空增添了几分大家闺秀的气质,两女子并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眉眼五官的脂粉气,薄施脂粉,唇若涂朱,与拥挤喧闹的人群里,仍十分的抢眼。
两女子边走边说这话儿,与街上观望的男男女女似早已习以为常,全然没理会,仍自顾自的说着话儿。
只听得左侧的女子道:“往日读司马公文章的画面,以近世风俗,每正月十五夜,燃灯游戏,奏请禁之。曰:窃见京邑,爰及外州,每以正月望夜,充街塞陌,聚戏朋游,鸣鼓聒天。燎炬照地。竭资破产,竞此一时。尽室并孥,无问贵贱,男女混杂,缁素不分”,还以为这样的场景,只有咱们大明的南京,苏州城,杭州城才有,想不到这安南之地既也这般热闹!”
右侧的女子身段比起左侧的女子要显得高挑一些,神色也显得冷艳一些,听了左侧的女子话儿,微微斜眼看了一眼四周,见这里灯火如阑珊,人头涌动,欢声笑语不断,微微一笑道:“这安南人自古便是中原之地,饱受中原文化的熏陶,这上元节与中原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一样是,白昼为市,万盏彩灯高悬于市;入夜时分,火树银花,五彩缤纷,光焰烛天,亮如白昼。全城万人空巷,灯市人山人海。观灯赏景,通宵达旦。此日,人们不分主仆,不论贵贱,不管男女,在大街上,田园边,尽情欢歌笑语。”
“欢声笑语,姐姐言过其实了吧,你看那坏人明知道今日是上元节,是咱们女儿家最重视的节日,却让我们来做信使,还要偷偷摸摸的?这像话么?”左侧的女子嘟着小嘴,一脸气恼的道,只是她粉嘟嘟的小嘴,配上一张绝色的容颜,即便是此刻生气也是说不出妩媚动人。
右侧的女子听了这抱怨的话儿,并没有立即搭话,而是轻轻一笑,这话儿虽有些抱怨,却也有几分道理,自古无论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因长处闺中,遵循礼制,一向禁止外游。每到元宵,她们能名正言顺地结伴外出,夜游观灯。所女词人李清照才会说:“中州盛日,闺门多暇,记得偏重三五”(《永遇乐》)。
元宵夜出游,成为谈情说爱的大好时机。千古以来,才子佳人元宵节里,一见钟情的故事不断。很多中国古代的爱情故事,都以元宵佳节为题材,并成为许多爱情故事的源头。七月初七的“七夕节”,虽然被称为“中国情人节”,但那是一对已婚夫妻的悲惨爱情故事。从节庆的内涵和风俗着眼,元宵节更多地表达着男女相慕相恋之情,因此,元宵节才是名副其实,真正意义上的“中国情人节”。这样的节日里,谁不想心爱的人儿陪在身边,看着灿烂的烟火,看着一盏盏的花灯,吃着自己亲手做的汤圆,感受这节日的气氛?“眼看着四周男男女女,欢声笑语,四周万盏彩灯垒成灯山,花灯焰火,金碧相射,锦绣交辉。少女载歌载舞,万众围观,好一派繁华景象,这样的气氛里,自己两个女子出来游玩,的确有些说不过去,也难怪自己会生气。
但生气归生气,右侧的女子并没有抱怨,而是笑呵呵的道:“这也怪不得他,他如今当了这么大的官儿,可不是往日妹妹家中的下人,如今的他一举一动可都关乎这安南内数百万的去向,哪敢有丝毫的大意……?“
左侧的女子道:“是了,是了,是我不好了,不知国家大义了,姐姐是好人,我是坏人好了?要我看,这“官”头上戴有一顶大盖帽,下面张着两张口,并且以笔直的一竖连接着。这就是说,“官”头戴什么样的帽,就得一秉至公地为“什么样的它”说话、为“什么样的它”执政。我们人民的父母官,戴着人民国徽的帽,则就应该大公无私地为人民多说些话,为人民多做些事,这样的官就象“官”,否则忘了头上帽或少了一张口,何象是“官”呵。
我们再从另一个角度仔细斟“官”,同一“官檐下”,上口与下口一竖连,没有一竖相连,“官”就成了“宫”,就再不是“官”了。这就是说,同一“朝政”为官,“上”交待了什么,“下”应一丝不苟地照应着什么;同时,“上”也必须由“下”支持和拥护着,如果下(级)不服从上(级),或上(级)得不到下(级)拥戴,“官”字何其样啊。这也难怪历来就有“官官相护”之嫌呀。这样的官儿,做得有什么意思,为何这男人都喜欢做官呢?“
右侧的女子呵呵一笑道:“这个我可回答不了,要不改日你问问他?“
左侧的女子面色一红,道:“要问你问,那坏人对我平日里满口假话,唯独对你,哼说的都是真话,这话儿唯有姐姐问得出来?“
两人这么旁若无人的说这话儿,殊不知两人娇艳如花的面容,早已引起了黎元龙、阮虎的主意,只觉得这两人女子就如那刚刚出水的莲花,当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了!
“这世间还有这等女子,难道是天下的仙女下凡么?“黎元龙望着那动人的倩影,自言自语的道,此时此刻,早已忘记了什么龙灯,可见江山美人,终究抵不过是美人的一颦一笑。
右侧的女子掩着小嘴轻轻一笑,道:“妹妹胡说些什么,他什么时候对我说真话了,那些话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小心肝……?听得我恶心死了?”
左侧的女子咯咯一笑,一双如春水般的眸子,滴溜溜地在右侧的女子的脸上扫了一眼,道:“不见得吧,我看姐姐是欢喜的很,怕是一日不听上两遍,还怪想念的吧?”
“啊,好你个小妖精,还堂堂彭家大小姐呢,这样的话儿也说得出口?”右侧的女子一张粉脸涨得通红,作势要打。
这两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杨大人的两大娇妻,沈艳秋与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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