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爷,不是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可是错过了这村就没有这样的好事了,也是我们家丫头没有你们绣娘有福气,要是季公子看中我们丫头,我做梦都能笑醒。【】林老爷,你们考虑的怎么样,要是答应的话,明日季公子就来下聘礼。”林铁柱和张翠莲自然不会反对,听到官媒的话越发的笑不拢嘴,很快就把这桩婚事敲定了下来。
“头,林家今日办喜事,林家那个丫头给那个季舒玄做了良妾,这季舒玄也是个奇怪的,这桩婚事从媒婆入门到成亲才短短不到五日的功夫,虽说娶妾不用什么隆重,但也不至于如此仓促,好像是生怕晚了什么似的。”黑五远远看着那边张灯结彩的林家院子,开口对着身边的头道。
他们这几日装作是行脚的客商在林家村也打听了不少的事,眼下很多事已经确定差不多,又收到京城那边传来的意思。暗卫一行人才准备折几日就行动,至于林水生林天赐谁才是上面要找的人,等到京城的时候让主子们定夺,相信主子们自有定论。
“越发的有趣了,这可是喜事,我们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凑热闹,不如先陪着我在村子里面逛逛,这两亩水田,还有那蟹苗倒是可惜了。”今日事林家大喜的日子,林水生虽然分家也要去帮忙,张翠莲看到林水生冷哼了一声到底记得今日是好日子,没有给对方难看,只是装作对方是透明人罢了。林水生也乐得被张翠莲忽视,和大哥林金生一起帮着招呼到场庆贺的村民。
季舒玄来到锦县,除了最初的几日是住在客栈以外,就在县城西面租了一个宅子,手上有银子事情自然好办,虽然婚事来的很是仓促,但在多花了银子之后,这桩婚事也很是体面。虽说是去纳妾,但比起林家村最体面的嫁女来的还要风光了很多。林绣娘也是正经穿着嫁衣盖着红盖头,坐着轿子,被抬出了林家村。
“铁柱,你们家真是好福气,绣娘这个丫头可是嫁给了好姑爷,瞧瞧这聘礼,方圆十里八村还没有人嫁女这么体面的,我瞧着能和铁柱你们家一比的也就只有地主老爷家当年娶儿媳妇的时候。”一个围观的村民羡慕的开口道。
“地主算不得了什么,我们家姑爷家里面可是做大生意的,在州府有着整整一条街的铺面,那田地比我们这里最有钱的地主还要多上许多,以后我们绣娘就是正经的少奶奶,地主儿媳妇身边最多也只有二个丫鬟罢了,我们绣娘以后身边光是伺候的人就有四个。你看屋里面那两个丫鬟,是我们姑爷特意找来伺候我们绣娘的。”
“爹娘盼了这么多年,眼下总算是如愿以偿,就是那大户人家也不知道妹妹能否适应,妹妹也是娇生惯养着长大,又何必去做小呢!”
和林家其他人兴高采烈,笑不拢嘴相比,林金生倒是有些为林秀娘的未来担忧,只是嘴拙的他也只能当着林水生面叙说他的担忧。
“哥不也是说这是家里年盼了多少年的,求仁得仁,妹妹总算是如愿以偿,我想那位季公子迫切的想要娶妹妹过门,也会好好对待她的。”
林水生比起林家其他人看的清楚,这个季舒玄从最初千方百计和林家搭上关系,还有这个来的匆忙的结亲,这背后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就是不知道林铁柱夫妻是不知道季舒玄的目的,还是故意为之。
林水生原本还有些担忧之前捡到季舒玄的玉佩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但如今看来不论是否是巧合还是人为,季舒玄已经有了其他的途径接近林家,而放弃了他这个被林家撵出去的儿子。也是只要是明白人,在林家村稍微打听一下也会明白他在林家尴尬的地位。
就是林铁柱夫妻,不是林水生小瞧了对方,他们的言谈举止真的不像是和季舒玄这样的州府公子有什么牵扯的地方,季舒玄这样主动礼贤下士,说是看上了林四郎的才学,一见如故,这种谎话也只能蒙骗林铁柱夫妻,和林四郎这种心比天高的人罢了。
“你们两个还傻站在那边看什么,还不快点招待乡亲,是不是要反了天了。”林水生和林金生好不容易忙里偷闲说了两句话,就听到那边张翠莲呵斥的声音。两兄弟苦笑了一声,不愿意在喜事上闹出什么争端,忙快步走了过去。
林家很是热闹,找了当地很有名的做菜师傅,又宰了一头大肥猪,一只羊,十多只鸡,十多条鱼,做了整整一桌子在农家中算是丰盛的酒席。当然这些操办酒席的银子全都是季舒玄送来的聘礼里面出的,否则依照张翠莲的性子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拿出那么多的银子来操办这些。送走了林秀娘之后,前来道贺的亲戚乡亲开始用席吃饭。
从早上到眼下都忙碌的团团转的林水生本来也是想要入桌,按照他的身份也是要上席招待亲戚的,但本来就瞧着林水生不顺眼的张翠莲哪里愿意便宜了对方,阴沉着脸想要把卸磨杀驴。
“娘,大伯那边叫我,您也累了,婶娘那边也要你招待呢!”早已经饥肠辘辘,林水生自然不会让张翠莲如愿,今日可是好日子,有爹和亲戚族老看着,娘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开闹。林水生丢了这么一句,就走到同辈的那边。那边的人看到林水生也给对方挪开了位置,只剩下张翠莲在无奈的跺了跺脚,嘴里面嘟囔咒骂着什么。
“林铁柱我问你,你当初回到林家村之前,可是遇到了什么人?”热闹了一整天忙忙碌碌的林铁柱夫妻本来好好的躺在炕上,谁知道被一盆冷水给泼到了身上,虽然眼下并不是冬日,但仅仅穿着里衣的林家夫妻,还是被冻得打了几个冷颤。还没有从惊恐中清醒过来的两个人显示忍不住的大叫救命,接着是不停的哀求哭泣,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坐在上首的冷面男子看到两个人差不多已经认命之后才开口询问他们的目的。虽然很多事都已经调查清楚,但有些事要是要亲自问一遍细节,才能彻底确定。
“回大人的话,我们没有什么人,什么都没有。”听到这个询问,林铁柱想到一个可能,趁着张翠莲没有开口之前,还给了对方一个眼神,抢先开口道。
“你们倒是死鸭子嘴硬,不见棺材不落泪,”啪的一下,男人把藏在林铁柱夫妻房中最隐秘角落箱子扔在了地上,那箱子里面差不多有九十两银子,下面还压着两张银票,两张银票加起来的银子正好是四百两。“原本五张银票总共是一千两,其中两张在你们回到林家村之前把银票在县城的钱庄换了银子,后来置办了如今你们住的院子,和林家村的田地,剩下的一张银票在你们家四郎上学堂的时候偷偷去兑换了。
你们不过是寻常农户,我倒要问问你们是做什么犯法的营生才能积攒了整整一千两的银子!”冷面男子冷笑了一声,在他们带走林家夫妻之前,也把林家所有积攒下来的家底秘密全都带了出来。
“头,我看他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干脆给他们点颜色看看。”黑五可没有那个耐性和林铁柱夫妻废话,他们暗卫有的是能让人说话的方法,要不是头拦着,他早就给对方一点见面礼了。
“你看这上好的桑皮纸,我盖在你的脸上,盖在你的脸上,在纸上喷上水,这纸就严实合缝的贴在了你的脸上。然后一张一张又一张。最开始的时候你还能挣扎,但第五张的时候你就动不了了。说秋来也是你们的福气这平日里面都是用在当官的,如今用到你们身上,也是你们祖辈积攒的福气,好久没做了,如今可还好好熟悉熟悉。”
那黑五边说着边把一张桑树纸拿了出来,对着张翠莲的脸上敷了上去。那张翠莲本来就已经吓破了胆,在看到黑五的动作,只觉得下面有些湿润,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身边中流了下来。
“我说,我全都说,这些银票不是我们的,是有人给我们的,我们当年抱养了一个婴儿,这个是那个婴儿家人给我们的酬谢。”被黑五这么一吓,张翠莲已经认准了对方应该就是为了林水生这个祸害来的。
原本一位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谁知道还是被人找到了,看着这些人凶神恶煞,应该就是当年那个人的仇家,要不是有仇家追杀,当年它也不会把孩子交到他们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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