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冷月就直奔老婆的快餐店,夏雪看到冷月飞擦擦的过来都吃了一惊,忙问出了什么事,冷月连忙安慰,并问吴海到了没有。【】夏雪指指包间,说吴海已经在里面了,还有一个美女陪她,何晓莹。
冷月一听那个气啊,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思谈情说爱?冲进包间,果然吴海和何晓莹正在聊天呢。何晓莹见冷月来了,连忙站起来相迎,并问了好。
冷月只得一边寒暄着,一边坐下来。吴海见冷月坐下并看着自己,一副询问的神情,便解释道:“我和何晓莹是在此偶遇的。你约我在此吃饭,夏雪约了何晓莹也在此吃饭,你们两个是不是商量好的?那也应该先通个气吗,我好穿的漂亮点。”何晓莹一听,噗嗤一下就笑了。
冷月上下打量了一下吴海,哼哼道:“帅哥不需要打扮,本色最迷人,尽情展露你的本色吧。”听到这,何晓莹笑的更厉害了。
夏雪正好端着一个小吃进来,听到笑声便问自己错过了什么好笑的事,何晓莹也无法重复吴海和冷月的话,只好称赞两个人的幽默感。夏雪撇撇嘴:“那是,和我在一起,他是越来越有幽默感了,这叫近朱者赤。说吧,你们两个怎么跑来的,你不是说不管你,你晚上要去学习吗?所以我就约了晓莹共进晚餐,你咋又来了?不学了?还有你,你不是和他一起学的吗?”最后这句话是对着吴海说的。
冷月看看吴海,又看看老婆,连忙陪笑道:“今天那个老师临时通知,改天上课了,所以我们又跑来了,不知道您二位在此聚会,我们马上就走,不打扰你们清净。”说完站起来并对吴海使了个眼色,吴海理会,知道冷月这是有话要说。正想站起来附和,就听夏雪说道:“都已经打扰了,既然老师都不上课了,那你们就接着打扰吧。正好大家好久没聚了,好好聊聊。说说你治病救人的英雄事迹吧,晓莹挺对你可佩服呢。”最后一句话又是对吴海说的。
何晓莹笑了笑说道:“夏雪所言甚是,医生治病救人,救死扶伤,我一向敬佩的很。幼时就想当个医生,却终未能如愿。震后本欲去当自愿者,无奈琐事缠身。幸得今日相聚,还请吴医生成全小女子,讲讲你在灾区的英雄事迹。也让我感受感受。”
吴海摆摆手:“过奖,谈不上什么英雄事迹,尽为医者本分而已。何小姐既想听,恭敬不如从命。”
冷月见状,只好又把屁股坐回椅子上。心想,要是他们真成了,不会总是这么说话吧?
于是,四个人边吃边聊。吴海说的都是他亲身见到的故事,说道伤心处,何晓莹的眼睛都红了。吴海看着何晓莹,心想她也是重情之人,先交往一下也未为不可。于是便决定后天单独约晓莹出来,或许一段姻缘就此展开了呢。想到这,吴海自己都笑了。
何晓莹不晓得吴海为何而笑,说的故事都是伤心的故事,有什么可笑的吗?便出口询问。吴海一听,便被问了个哑口无言,总部能把实话说了吧。连忙搪塞,忙说道:“非因故事而笑,实则想起今日之偶遇,感概世间之造物,叹息前世之因果,念及未来之光明,略感欣慰,故不经意脸露笑意,并非对逝者之亵渎,还望各位明察。”说的三人不明所以,给绕糊涂了。之后吴海又连忙岔开话题,总算大家不追究了。吴海长出一口气,发现夏雪正盯着自己,心想:难道自己的心事被他猜到了?
趁女士们集体上洗手间的光景,冷月问吴海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一句没听懂。吴海摆摆手:“莫提了,一切随缘吧。倒是今天上午的事是怎么回事?今天一天也没有什么人来找我。”
冷月连忙摆摆手,先检查了下包间和两个人身上有无窃听器,才和吴海说道:“我们昨晚去培训班的事,估计张局知道了,开始怀疑我们,今天一早就说有个匿名电话告诉他笛子在我这,但我估计他是在诈我。我怕他也去诈你,所以给你打了电话。”
不过吴海还是没大听明白,正想询问,夏雪和何晓莹回来了,两个人落座后。夏雪便问吴海星期天有没有空,说她和晓莹想去郊外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正好冷月不值班,不如一起去怎么样?吴海心想:我本已决定星期天约何晓莹了,看来夏雪心比我急。于是便满口答应了下来,夏雪一听,明白有戏,自然满面笑容。倒是何晓莹弄糊涂了,打破脑袋也没想起什么时候和夏雪相约星期天去郊游,不过既然夏雪这么说,心想星期天倒也没事,便就答应了。
冷月望着夏雪,见夏雪给他使眼色,明白她是想给吴海和何晓莹撮合,也不好说什么,见饭也吃的差不多了,便找了个借口,把吴海拉了出来。夏雪见星期天的事定了,心情好的很,便没管冷月。只是吴海还想和何晓莹多呆会,结果被冷月一下就拉倒了车上。
冷月把车开到一个地下停车场,拉着吴海跑到停车场的一个角落的一间杂物间,说这个地方说话安全,吴海看看周边环境,心想:洗浴中心说话也安全啊,为啥不去那?
冷月摇摇头:“窃听有很多种,微型窃听器只是其中的一种。还有一种拾音器,你见过影视里那种像个小型卫星天线的那个东西吗?”吴海点点头。冷月继续道:“那一样可以监听,但是在这,就监听不到了。”冷月边说着边拿出一个小显示屏,打开后传来图像,看样子是冷月的车子上拍的,正对着他们所在杂物间的那个角落。
吴海被冷月的行为弄晕了,忙问这是干嘛?冷月冷笑着说道:“这样我们就知道有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怎么整的我们俩像个逃犯?我们做错啥了?你太神经质了吧?”
“张局长用的是打草惊蛇之计,要逼我们自个现身。他是个有耐心的人,记得他和赵天保斗了多少年吗?所以我们得加倍小心。你的家,我的家,还有那个培训班肯定都被监视了,我们说话一定要小心,说不定他就在哪监听我们。记得他曾经监听和跟踪我们不?”
吴海点点头。冷月接着说道:“我们太大意了,明目张胆的去学吹笛子,等于不打自招。我觉得张局长一定能分析出我们将笛子藏在银行里,明着他不能去偷去抢,但他一定会逼着我们把笛子取出来好中途截胡。我们的尽快得到子明的曲谱,可这家伙今天就没打通过电话。”冷月靠着墙,显得很疲倦。吴海今天也给子明打了几个电话,也都关机,后打到他们公司,说他出差了,估计明天回来。吴海把这个消息给冷月说了,冷月叹口气。
吴海又问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冷月这次详详细细的都和吴海说了。吴海沉思了半晌,觉得这事不对劲。首先,如果张局长跟踪我们,那自然知道我们是去过子明的办公室的,从办公室出来又去了银行,再去了培训班。按冷月的想法,是培训班暴露了我们的目的,让张局长开始怀疑我们,那样的话,张局长可以直接去问子明啊?找不到子明会不会和张局长有关?
其次,如果按冷月猜测,张局长怀疑我们得了笛子,又无法从银行取走笛子,选择打草惊蛇这条计。那也只需要守着银行和保险箱就行了。监听和跟踪我们没太大必要啊。何况我们也没发现他在监听和跟踪我们啊。以张局长的人手,未必能做得到这么大的动作。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子明招了无非是让张局长确定紫青灵笛在我们手里,没招,也不妨碍他继续盯着银行和保险箱。
冷月听完,摇摇头,告诉吴海:“张局长是老警察,当过警察的都知道,破案要找线索,你刚才分析的没错,张局长有可能去找了子明,这要等到明天找到子明之后才能确定。但监听和跟踪我们是肯定的,只有这样才能准确掌握犯罪嫌疑人的行动,才能制定自己的行动方向和具体的实施方案。而我们就是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在干什么,脸皮现在还不是能撕破的时候,我们连一个曲子都不会啊。这要是硬碰硬,我们只有死路一条。至于你说的人手问题,我们并不清楚张局长能调动多少人。姜还是老的辣,我们做事情不能一厢情愿啊。”
冷月说的在理,吴海被说服了,看来逃亡的日子开始了。不过现在的关键还是在于子明,如果张局长真从子明那得到了消息,等于把冷月和吴海暴露在了太阳底下,冷月就更被动。撕破脸皮也是分分秒秒的事。如果张局长没从子明那得到消息,那还有和张局长周旋的空间。重要的是,要尽快把曲谱拿到手。
接下来冷月给吴海做了个反监听和反跟踪的科学普及,并教会了吴海使用一些小器材。并且制定了新的联络方法。折腾到晚上十点多,两人跑去吃了宵夜,这时冷月才问吴海对何晓莹的想法。吴海觉得先交往着,再相互了解了解再说。
冷月听完哈哈哈大笑。吴海不解,问其原因,冷月笑够了说道:“我输了,这下她高兴了,我以前给你介绍女朋友,我老婆就说我找的你绝对看不上眼,我自然是不服气,就说你有本事你来,你找的他也一定看不上眼,呵呵,她一听就来劲了,就和我打赌。现在你看上眼了,那自然我输了。”
吴海这才恍然大悟,才明白夏雪为什么比他还急。还说什么不成功便成仁。原来如此吴海阴沉着脸问冷月:“赌的什么?”
冷月一脸的苦瓜相:“赌洗碗,输了我就洗一辈子。兄弟,我尽力了。不过没关系,无论谁输,只要你赢就好。”
看着冷月的样子,吴海特别感动,紧紧握住了冷月的手,饱含感情的说了句:“辛苦了,兄弟。”
冷月挥挥另一只手:“也没啥,就是破费几千块钱买个洗碗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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