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云天寒敢伤她!
一个钟离月敢欺她!
真是够了!
她真的不需要一个柳弄再来同情她了!
同为医者,云拂末不希望柳弄同情她,更不想!
柳弄闻言下意识的否决道:“不,我没有同情你,我只是……只是心疼你……”
云拂末顿时被柳弄的一句话砸的七荤八素!
什么情况!
心疼她?
搞错了吧!
还是她听错了?
看到云拂末不可置信的神色,柳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鬼使神差的就说出那么一句话,顿时一张出尘绝逸的脸上充满了红晕,甩下一句:“我明天再来!”他宝贝的竹筐都忘记拿了,起身绝尘离去。【】
云拂末一脸的黑线,什么情况啊这是!
她不是玛丽苏,不是路上随便遇上一个男人就会爱上她!
何况她还是一脸鬼颜呢!
何况她还没有玛丽苏那样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哥哥什么的爷爷什么的疼她爱她宠她呢!
真是让人不解的柳弄!
柳弄离开了末林,一个身着暗金色衣袍的身影就闪身进入了末林。
“哐当!”的一声,云拂末眉头当即就蹙了起来,秋水眸望去,只见他逆光而站,一袭暗金色的长袍镶嵌着金红色的纹理,暗红色的滚边,结实精瘦的身姿,仿似一尊修罗魔邸一般让人惧的胆战心惊!
衣襟凌乱,半裸的胸膛竟有着完美的八块腹肌,他就那样任由云拂末打量,嘴角噙着无限的冷意,好似一座不化寒冰那般的刺骨森冷!
他抬步走了进来,脸上竟带着一块暗金色的面具,他冷眼扫了一眼柳弄的竹筐,寡凉的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他,人呢?”
“谁?”云拂末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一脸不解的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他!”男人寡凉的薄唇吐出一个字。
“他是谁?”云拂末一脸的黑线。
“他就是他!”男人耐性被磨光了,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问道:“柳弄呢?”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云拂末感觉好笑便是嘲弄的开口。
“女人,你敢耍本王?”皇甫昶辰森冷的声线让人觉得好似死亡之音。
云拂末闻言笑了,跟她比冷么?
你谁啊你,冷的过老娘么?
“男人,你爱信不信!”冰冷好似没有一丝情绪,如若死人一般的话从云拂末那一点朱唇中吐出。
“柳弄的竹筐都还在,他人怎么可能会走!”皇甫昶辰凝声说着,一手挑起了柳弄的竹筐冷眼看着云拂末,云拂末此刻只穿了两件薄薄的衣服,一件是里衣,一件是中衣,都说带孝三分俏。
如果忽略云拂末那一张丑不堪言的脸,那么云拂末一定是一个让人觉得心疼的病美人,可是那一张小巧的瓜子脸居然有着让人觉得触目惊心的黑斑,还真是破坏美感!
“男人你知道吗?有病得治!”云拂末的初步确定,这个气势不凡的男人一定是得病了,得治。
不然找柳弄干嘛?柳弄可是医者,哦不,是神医,得病都必须找神医来治了,证明这个男人病的很严重!
“你在说什么!”皇甫昶辰皱了皱精致完美的眉角。
“我说你有病,得治!”云拂末嘲弄的看着皇甫昶辰鄙夷的开口:“原来还失聪!”
“女人!”皇甫昶辰明了了,这丑女人竟然讽刺他?对,嘲讽他有病?鄙夷他失聪?他怎么失聪了?
这个女人是不怕死还是不要命了?
“女人你大爷,老子有名字,姓云名拂末,凌云的云,拂尘的拂,末日的末!!”云拂末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吐出一句话。
这人真的有病吧,柳弄走了他怎么就不信呢?
不信就不信吧,在这里抽什么风呢?
耍什么泼呢?
“你就是云拂末?”皇甫昶辰皱眉看着云拂末道:“也不似花痴废材……”
“你才是花痴废材……”云拂末的话没有说完,纤细的脖颈上多出了一只如玉一般的大手,皇甫昶辰捏着云拂末的脖颈打量了云拂末一会儿吐出一句话:“果然是废材花痴,一无是处!”
皇甫昶辰眯起一双魅惑至极的丹凤美眸撇了一眼竹框继续道:“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说!”
云拂末一张脸顿时一红一黑!
憋红的!
气黑的!
说什么书啊,柳弄走了她怎么说啊!
卧槽!
“你大爷的!”怒骂了一句,云拂末一脚踹向皇甫昶辰的下身,皇甫昶辰一惊,侧身避开了云拂末的秀腿,云拂末秀腿一抬,素手只逼皇甫昶辰的喉结!
皇甫昶辰身前忽然出现一个半透明的结界,硬生生的把云拂末给格挡回去!
“砰!”云拂末后退了两步,“咯吱”的一声,脚下一扭,整个人朝着皇甫昶辰倾去……
“砰!”云拂末吃痛的捂住额头,恶狠狠的瞪着皇甫昶辰怒骂:“贱人,你居然敢耍我!”
“蠢!”皇甫昶辰拂了拂云拂末那硬生的竹床,优雅从容的坐下,好似一个九天神邸一般的立于云拂末面前。
多看他一眼都是亵渎神邸!
可是云拂末却知道,这个贱人,病的不轻的贱人实在是一只修罗魔邸!!
“你这个贱人!”云拂末的脾气顿时就上来了,一手药粉就朝着皇甫昶辰甩出!
“噗噗!”皇甫昶辰侧身离开了竹床,只见被药粉沾染的竹床攒动了两下……
“贱人你去死!”云拂末怒骂了一声,脚下一蹬,手中的银针如雨一般的朝着皇甫昶辰各处大穴而去!
“女人你找死!”皇甫昶辰眯起了丹凤眸,一修长精致又带着些许薄茧的大手挑起了云拂末的下巴,云拂末没有灵力,整个人都被皇甫昶辰钳制着……
皇甫昶辰嘴角嗪着一抹戏谑又似讽刺的笑容,这嘴角的笑容在云拂末眼里就是欠揍了!
“卧槽!”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虽然眼前这人不是犬,而是实实在在的地头龙!
“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柳弄在哪!”皇甫昶辰手中的力道加了一分,云拂末丝毫不怀疑这男人会卸了她的下巴。
“咳咳,我说了,走了!”云拂末感觉这人就是有病,不仅有病和失聪,还无理取闹。
她说的是人话,柳弄走了,为什么这个该死的男人就是听不懂!!
“女人,你别不识好歹!”皇甫昶辰第一次觉得女人面目怎么那么可憎?
这个女人真的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还是蠢的要死?
“你******有病吧,老子说了柳弄走了你不信还怪老子?”云拂末一脚踹向皇甫昶辰的腹部,整个人后倾了一下,稳住了身子,从无尽空间中拿出手术刀直朝着皇甫昶辰的心口刺去!
皇甫昶辰眸光一闪,身影好似鬼魅一般的快,来到了云拂末的后方,一手擒住了云拂末的手臂,一手拽住了云拂末的衣襟,面具下的倾世容颜早已黑了一片!
“卧槽!”云拂末第一次感觉自己好无力!
“女人,你真的让本王很想杀了你!”皇甫昶辰莫名其妙的吐出一句话。
“……”云拂末默了,前世想杀死她云拂末的人几十只手,哦不,几百只,几千只几万只手都数不过来,可是最终又有谁真的杀死她了?
云拂末还有最后的底牌,无尽空间!
如果这个得病,哦不,病的不轻的男人真的动了杀意杀她,就算暴露无尽空间,她也要活着!
第一次,她云拂末竟认识到了自己的弱小!
第一次,云拂末觉得,医术和毒术不是万能的!
第一次,云拂末觉得自己应该刻苦学习这个世界的生存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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