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块精致的暗金面具,云拂末撇了一眼柳弄,心下有些不解,莫非是柳弄的朋友?到底是朋友还是仇家?
千万别城门失火殃及她这只无辜的池鱼!
云拂末向来没心没肺死道友不死贫道,可惜这时云拂末竟然生出要不要提醒柳弄这个暗金面具男人存在的念头,云拂末嘲弄的笑了笑,怎么可能么?她怎么会去关注别人的死活,恐也就是对柳弄的愧疚吧!
其实也是对柳弄的愧疚心造成的念头!
“柳弄你在威胁本家主?”云天寒气极怒道。【】
“你可以如此认为!”柳弄闻言凝思了一会儿道。
“好好好,柳弄,好一个柳弄!”云天寒闻言一甩袖带着一众人等绝尘离去。
云拂末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原来柳弄的一句威胁这么管用!
随即云拂末就是满头黑线了,柳弄的一句威胁那么管用,那么柳弄怎么不早点说?
还害的她心里纠结那么久……
“云小姐,是在下给你添麻烦了!”柳弄依旧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云拂末想气也气不起来了,随即道:“无碍!”
二人的眸光一锁定在钟离月的身上,钟离月心下一惊,口中却说着:“小姐,你怎可如此的不要脸,你这样和淫。妇有什么区别?小姐,你怎么对得起故去的大夫人啊……呜呜……”
云拂末气笑了,就她这鬼模样,就算想当********也没办法当啊,这钟离月是傻了吧?
“柳公子还请先回,我还有事要处理!”云拂末朝着柳弄说道。
柳弄撇了一眼钟离月心下明了道:“云小姐,那在下改日再来!”
说着,柳弄绝尘离去。
待柳弄走后,云拂末自动忽略了树梢上的皇甫昶辰,走到了钟离月的面前一手挑起了钟离月的下巴冷声道:“钟离月,说说,昨天滚了之后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小姐,小姐你说什么啊……”钟离月心下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云拂末,呜咽着拍开了云拂末钳制着自己的手。
钟离月的力道远远比原身大,而且此刻的云拂末又毫无防备,就那么被钟离月一拍,后退了两步才站稳脚。
云拂末心下有些不可置信,这就是修灵者的实力吗?
“你是修灵者?”云拂末眸子微咪盯着钟离月。
“小姐…我……只是一个…二阶修灵者……”钟离月被云拂末那么一看好似自己什么秘密都被看穿了似的,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
“哦。”云拂末点了点头问道:“几阶?那是什么等级?”
她在《修灵之书》上看的好像没有什么几阶几阶等级划分来着啊……
“小姐…不知,修灵者…一至三阶就是…就是初级修灵者…四至六阶就是…就是中级修灵者…七阶至…至九阶就是高级…高级修灵者…”钟离月颤抖着身子结结巴巴的说着。
云拂末闻言明了了,原来还有这样的等级划分啊!
“那更上还有么?”云拂末眨巴了一下秋水眸不解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钟离月死死的咬着下唇摇头。
云拂末闻言一下子就失去了兴趣了,无聊!
“钟离月,扪心自问,原(身生母)我娘对你如何?”云拂末汗了一把,急忙把那原身生母四个字塞回肚子里。
“小姐…夫人自然对、对我极好!”钟离月闻言死死的点头道。
“呵呵,说说,今天是谁命令你算计我和柳弄的?”云拂末闻言嘲弄的笑了笑,秋水眸一片森冷,盯着钟离月说道。
“小姐…小姐说什么…我…我听不明白、”钟离月死不承认。
“是么?”趁着钟离月不注意,云拂末冷笑了一声,从无尽空间中抓出一颗药丸,一把摁住了钟离月的下巴,药丸入口即化……
完全没有给钟离月反抗的机会……
“啊,小姐你给我吃的是什么?”钟离月尖着嗓子狰狞刺耳的声音响起。
“加强版的万蚁蚀心,药效褪去前……你说不出任何的话……呵呵,其实,你要是乖乖的说出是谁,或许不用受这蚀心之苦!”云拂末一张若鬼的容貌顿时好似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让人感觉触目惊心,说出的话更是让人觉得胆战心惊!
“呜呜……呃呃、”啊,好痛,好痛…啊!!
钟离月只能闷哼几声,叫不出一句话……一个音……
钟离月此刻圆溜溜的大眼睛瞪大了,眼球凸出,好似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万蚁蚀心!
听着就让人觉得胆战心惊!
皇甫昶辰玩味的勾起嘴角,噙着一抹嗜杀的狠戾,想不到这个被传为…花痴废材的云拂末不但是一个没心没肺胆大妄为的主儿还是一个蛇蝎心肠的主儿……
云拂末无聊的撇了一眼钟离月,伸了一个懒腰没心没肺走进了竹屋倒头就睡在了竹床了……
显然已经忘了树上上某个此时正是满脸黑线的王爷……
随着夜幕的降临,已是半夜时分,皇甫昶辰刚刚睡醒,在树上上打了一个哈欠,盯着夜空的那轮明月,皇甫昶辰在钟离月那错愕和求救的眼神中翻身进了云拂末的竹屋……
房中的云拂末正是酣睡的时候,忽然感觉空气中好似有着其他人的气息,当即睁开了一双深邃森冷的秋水眸,一点朱唇微微拧起,眉头一蹙,翻身下床,手中的银针朝着皇甫昶辰甩去,看到来人竟是暗金面具的男人,云拂末咬着下唇问:“你怎么还没走?不对,你怎么又来了?”
看着云拂末这语无伦次的模样,皇甫昶辰竟觉得她有一些的可爱……
“呵呵,本王想去哪儿还有人拦的着么?”皇甫昶辰眯起寒瞳,一双丹凤眸妖娆勾人,他竟生出几分玩味的兴致。
“我说你身为一个王爷半夜抽什么风来我这么一个花痴废材的‘闺房‘?”云拂末还特地咬重了“闺房”二字,提醒这位“抽风”的王爷,他现在的做法没风度不君子!
“本王自然是来夜探香闺了……”皇甫昶辰好似有意要恶心一下云拂末一般。
“你下的了手?”云拂末混不在意的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黑斑道:“常言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呵呵,我一无颜二无貌,不知道王爷阁下你探什么香闺?”想恶心她?呵呵,不可能!
云拂末前世,在乎的只有两件事,医,毒,不,应该说是两个字。
这辈子,云拂末现在在乎的依旧只有这两个字,未来,谁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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