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的一番话,让沈卫国重新认识了自己这位兄弟。【】也让沈卫国终于意识到,以前的自己确实太以自己的想法为中心,完全忽视了身边人的感受。
今天得到了张新的点醒,沈卫国也是下定决心,要改变自己的这个观念。
“胖子,对不起。”
沈卫国说得很诚恳,这声对不起话尽千言万语。所有的情谊都浓浓地融入这句话中。
兄弟之间,有时候不需要说得这么直白,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表明。但是有些话,即便是亲如兄弟,还是说出来的好。
沈卫国就是这样的人,有错了,一定会改。
只是胖子张新听了沈卫国的道歉,一下子露出了笑容,“没事,老大。”
看着张新又重新恢复了笑容,沈卫国也是发自内心地笑了,“对了,胖子,你昨晚跟我说你最近收到了不少老物件。”
“是的,老大,有几样,我现在就给你拿去。”
张新衣袖一抹,将泪痕擦去,接着直接进了里屋,搬出了一个盒子,“这里屋我现在开出来,给店里的鉴定师傅办公用,一些重要的物件,也存在这里面的。”
沈卫国点头回道,“行,这家店你自己张罗就行,不用什么事都跟我说的。”
“那可不行,你可是老板呢,有些事,还是要向你汇报的。”
沈卫国笑声了一句,“你啊你,别忘了这家古玩店的招牌上写着什么字,‘三巨头’。要只是我一个人,这能叫‘三巨头’吗?你、我还有猴子,我们三个是兄弟,不分彼此的。你一定要记住这店,我所有的产业,你和猴子都是有份的。并不是说,这家店就一定得是我的,你和猴子都是有股份在这里面的,我是老板,你同样也是老板。”
张新咧嘴一笑,“懂了。”
沈卫国说完这段话,也没有指望张新真的懂了,但是这句话自己必须要事先说出来,这是态度问题。
接过张新手里的盒子,沈卫国将盒子放在桌面上,然后慢慢将之打开。
一块废旧的青铜片,一张被烧坏了半截的字画,还有一些碎瓷片。
沈卫国一一拿起这些物件查看,不错,都是些老物件。只有老物件才会有这种年份的古朴。虽然这些物件都被人为或自然的原因,破损残旧,但是这不影响其身为老物件的年龄。
“这些东西多少钱收来的?”
沈卫国抽身问了张新一句,虽然知道这些东西,值不了多少钱,但是沈卫国还是稳妥地问了一句,因为这些再不值钱的东西,经过了他的手之后,一样会重新实现其应有的价值。
“没多少,总共不到200元。”
沈卫国想了很多价位,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的低廉。这可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胖子,以后这类老物件,只要东西的年份够,有多少给我收多少,就算完全残破了,只要有一丁点儿的存在,都给我收。”
“行,知道了。”
话说道这里,沈卫国还有些不放心,再次提醒了张新一句,“另外,你帮我做一个广告牌,挂在店门外,只要是年份久的破损物件,全给我高价回首,回收价,就以高于市场价三倍进行收购。”
“三倍?好吧,我事我知道怎么办。”
张新一口答应下来。沈卫国这才放心了一下。
和张新道别之后,沈卫国带着这个盒子回道了自己家中,他已经有些迫不
(本章未完,请翻页)及待地期盼着这些老物件真正的外貌。
将自己紧紧关在了卧室中,沈卫国先是拿起了那块青铜片,轻念了一句“修复”之后,青铜片好像忽然焕发了生机,开始慢慢的生长,就像快进状态下的树苗,慢慢地开始发芽生枝,逐渐长成一棵参天的大树。
鼎!
没错,就是青铜鼎。
想不到这块不起眼的青铜片,居然是一尊青铜鼎的一部分。
鼎,可是国之重器。当年大禹制九鼎,分封九州,每一尊鼎都代表着一个州郡。由此可见,鼎,在古时候,是多么尊崇的物件。可以说,没有古代青铜器,就不可能有商、周以来文质彬彬的贵族等级体制和先秦时代特色独具的权力表达系统。
古代文明体制的核心,即所谓的\虎的真迹,沈卫国对这个唐伯虎已经失去了不少兴趣。他本来就不是唐伯虎的忠实粉丝,也用不着这么热衷。
沈卫国进而将目光投向了那堆碎瓷片上。
瓷器现在在国内的收藏价值,正稳步提升,要是这件瓷器还原出来,是名品、珍品,那么沈卫国完全能凭借它一夜暴富。
再一次修复。
前两次修复出来的物件都是值大钱的,想来这瓷器的价值应该也不会太低。
只是想法是美好的,上天对天真的沈卫国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尼玛!居然是尿壶!
真的是尿壶。当沈卫国将手里的瓷片修复还原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昂首的公鸡瓷像,红红的鸡冠,在脖颈于尾部有连接,供提手用。而在公鸡的尾部处,恰好有一只苹果版大小的空洞。从洞中望去,可看见鸡身内部是完全掏空的。
看着这奇特的外征,沈卫国要是还不出这是夜壶的话,那完全可以自杀去死了。
这尿壶也称夜壶,可是一个时代的产物,说白了就是嘘嘘用的。这夜壶在古时候可不叫这个名儿,而是叫虎子。关于夜壶的出处,好像是据说好像和李广有关。相传西汉时“飞将军”李广射死卧虎,让人铸成虎形的铜质溺具,把小便解在里面,表示对猛虎的蔑视,这是“虎子”得名的由来。
有些嫌弃地两只兰花指,轻提着这只夜壶,沈卫国恶心得想要反胃。只要一想到这是古时候用来接尿用的,他就想干呕不已。
虽然经过修复异能,这夜壶肯定恢复了最初的模样,是没有被人使用过的。但是沈卫国还是迈不过这个坎。
特么的,这夜壶好歹也是件文物,丢了又可惜。
算了,算了,便宜聪聪了。
将夜壶,直接“赏赐”给了聪聪作玩具,沈卫国这才眼不见心不烦的再次回到自己的寝室中。
看着面前的这尊青铜鼎和床上的唐伯虎字画,沈卫国还得思量着,怎么出手这两件东西呢。青铜鼎是肯定不能卖的,要是被人举报了,等待他沈卫国的,肯定的黑漆漆的监狱。唯一的目标,只能是这幅唐六如松厓别业图了。
………
ps:之所以把这个夜壶写出来,是因为排骨看到一处好笑的记载。
古代皇上用夜壶的时候是不会自己把着尿的,需要有人伺候,那么这个人就是当晚侍驾的嫔妃了。把尿可是个功夫活儿,必须经过严格训练才行,不然是把不好尿的。
这把尿也确实考验人,要是撒漏一滴或是让皇帝的那玩意儿挨着了尿壶的边沿处,都是不行的。而且啊,把尿的时候,还必须得蒙着被子进行,不能让皇帝着凉啊不是,所以一切都要靠嫔妃的手来感觉。把尿的时候嫔妃还不能让自己的身子凉了,不然会冰着皇上。这些都是把尿的规矩,把尿不合格就没有资格陪皇上睡觉。
重点来了:据说张作霖的五姨太就特别会给张作霖把尿,这也是张作霖喜欢五姨太的原因之一。张作霖从北京回沈阳的路上突然来了尿,五姨太就用温暖的小手给张作霖把尿,当时是在夜晚的火车上,震动比较厉害,五姨太一手把小弟,一手把夜壶,连口都用上了。可就在这把尿的历史紧要关头,只听一声巨响,火车被炸开了花,一代枭雄张作霖就这样还没等尿完尿就没了命,张作霖咽气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妈了个巴子的小日本儿鬼子,不等我尿完尿就下手,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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