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了车。【】
那男子就往我们身边靠了过来,看着他那邋遢的样子,小晴紧张地几乎退了三四步,还好是被我扶着,不然就早跌在地上了。
“你是黄初,黄大师吧?”那男人看着小毛身上的道袍。
“你是谁?”小毛问道。
“我,孙一民!”那名男子略带紧张地说道。
“电话里头说被鬼骚扰的就是你咯?”我问道。
“是的,是的,黄大师你要帮帮我啊!”此时的孙一民抱住了小毛。
我定睛一瞧,不禁一阵好笑,觉得小毛这穿了这身行头还真是帮我挡了一劫,我忙向小毛打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装下去,不必说破。
我心里暗道:这时要是这满身邋遢的孙一民抱在我的身上,那我可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小毛有意地挣脱开来,那孙一民立即就会意了,他尴尬着笑着说道:“最近老是碰到鬼,都害我很多天都很少出门,也很少洗澡了。”
“那你上厕所呢?”小萱笑了笑问道。
“我一个星期......”孙一民低着头。
我们都笑了,“一个星期没上厕所了?”
孙一民点了点头。
“那我们给你驱鬼的这几天在你这住下,那吃的......”
“没事,我最近经常叫快餐,我希望你们也不会介意吧?”那孙一民略微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心里暗骂道:好小子,我这真是一头栽在土粪坑里了。
“那好吧!”我叹了口气,望着那孙一民,然后又将那笨重的摄像机头对着他。
“好了,现在先把你的撞鬼经历给我们说上一说吧,我们再制定好方案帮你了。”我很严肃地说道。
那孙一民看着我,忙着招呼我们进了房间。
“各位大师们,先进来再说吧。”
房里很大,大概也有七八间屋子,在中间有个大客厅,客厅上摆放着一只大大的电视剧,而在电视机上还有几张像是符纸一样的东西。
看的出来,他在我们来之前确实是受过了很大的惊吓,以至于,连电灯都还是开着的,那房门的外面贴的是满门子的黄符。
“这些符纸谁给你的?”小毛问道。
“是网上买的,说是可以保平安,可是谁知道不仅包不了平安,结果还越惹越多那些东西。”孙一民叹了口气说道。
“你这些符纸都是别人乱照着那符纸书上画的,这些顶的什么用,这不仅不能驱鬼,还会招鬼!”小毛叹了口气说道。
“大师,我错了,我马上就把这些给撕了!”那孙一民紧张起来,连忙将那些符纸给撕了下来,然后笑着望了望我们,“大师们,请!”
“人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你这么怕鬼,难不成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小萱笑着说道。
小萱刚说完这话,孙一民登时间那额头就不断地渗出了汗水。
我见着他那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他有点不对劲,于是我便问了一个问题:“孙一民,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是......是的!”那个孙一民擦了擦脸上的汗,从那地上拿出了一个水瓶,然后再从他身后的一个格子取出了几只一次性杯子,给倒上了几杯水。
“不好意思,家里简陋,只好委屈你们喝一下白开水了!”那孙一民尴尬地笑了笑,试图掩饰着他自己的窘迫。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杯水,然后顾自地喝下了半口,将那一次性杯子放在了桌面上,然后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是这样的,这种情况还是在大半个月前,那是一个晚上,我是一个工厂的小工人,每天都要往返这个工作和居住的地方,那天我还记得下着小雨,当时还没到六点,但是由于下雨的缘故,所以显得特别的黑,我独自一个人走在那路上,本来走着走着是没什么的,可是就是在经过那村口的那块碑的时候......”那个孙一民说着说着就猛地喝了一口水。
“怎么啦?”我问道。
“我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正在那石碑前哭泣。”
“那又怎么啦?”小毛问道。
“我当时可就怕呀,但是看着那碑,我心里不禁想这女人该不会是那些遇难死者的家属吧,肯定是在那里祭拜的,所以我就故作镇定地想从她身边过去......”
“等等,当时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是正对着你,还是背对着你呢?”我问道。
“背对着我。”孙一民连想也不想就答道。
“那你既然说她像是祭拜的,那你看到她的纸钱什么了么?”小萱也插口问道。
“好像有吧!”那孙一民说道。
“什么叫好像有吧?”我直勾勾地瞪了那孙一民一眼,那孙一民突然像有点慌张地说道:“没有,没有!”
“刚刚说好像有,怎么这会怎么又说没有了呢?”小晴听着他的话,也诧异起来了。
“我记起来了,没有,因为我当时走过去的时候,并没有问道烧元宝蜡烛的味道。”孙一民一脸淡定地说道,然后又肆意地盯着我说道:“这些其实还不是重点,重点的是,我这里如夜之后,就有有人敲着门,有好几次我去外面开门,可是一个人也没有。”
孙一民说完,小毛就问了:“那会不会是别人恶作剧呢?”
“我刚开始也以为是别人的恶作剧,所以我就特地在那门外叫人安装了摄像头。刚开始按上那摄像头的时候,那种状况确实也很少再发生了,可是在一个星期后......没想到就在那一个星期后,那敲门声又在半夜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又响了起来,根本是完全没有规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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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通过那个摄像头看了吧?”小萱问道。
“看了,就是当时看了才差点把我吓了个半死!”那孙一民擦了把汗,然后跑向屋子里面。
“你们稍等一下,我给你们拿出那份备份的录像。”孙一民跑到了内屋里面。
里面传出了捣腾的声音,可是一时就是还没开门。
“他这是要拿那录像带么?”小晴看了看我们。
我用手揪了揪头发,一根白色的头发从我的头上脱落下来,我叹了一口气,然后也喝了一杯水。
望着房间内的时钟,十二点。
停滞的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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