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哥们儿的话让我特别百感交集,你说我容易吗,大学四年每天攻读着那些味同嚼蜡百无聊赖的法律文献,还要承受着女朋友背叛出轨艳照门满城风雨的流言蜚语,又要面对一群在我情伤时秀恩爱谈出轨买套子大夸一夜七次的二百五,终于熬到了当律师没人管的时候,却又要以身犯险卧虎藏龙和这种人妖谈情说爱拥抱激吻,我方砚一世美名,天妒英才啊
包头啃我啃得不亦乐乎,他似乎享受上了和男人亲热的刺激,那双眼睛迷离到了极致,人们的口哨声和起哄声越来越嘹亮,把经理都吸引过来了,还笑呵呵的拿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客人换了一拨又一拨,从冷清到人满为患,我和包头就靠着那一瓶鸡尾酒和两碟小零食做到了晚上七点,没错,是“做到”而不是“坐到”,我俩就差把裤子扒了其他的前戏一点都没落下,我满嘴都是包头的大蒜味,我俩没舌吻,可胜似舌吻,我发誓我这一生都绝对不再追名逐利,还是保命要紧,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好不容易他啃累了,送开了我的脖子,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比和女人在床上大战都伤筋动骨,我看着他,义愤填膺,“啃上瘾了啊装样子就行了,你这么瓷实还真把我当鸭子了”
我正在讨伐包头,忽然眼角余光一扫,看到了进来的一个妇女,灯光非常暗,从六点开始鱼贯涌入的大批客人摩肩接踵将视线都堵得死死的,欠了欠身子,发现那个穿黑色裙子的女人的脸和华强妻子的照片几乎没有出入,我使劲捅了捅包头,朝他使眼色,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也是一愣,旋即便大声喊了起来。
“我老公有钱我老公都是钱,在漳州,他坐第一把交椅,谁见了他都得喊声哥跟我抢鸭子我就废了他全家老娘今儿看上谁谁也不能和我抢”
我看得目瞪口呆,包头这招儿还不错,酒吧里最不缺的就是喝大的了人,以撒酒疯的方式吸引华富婆的注意非常奏效,有钱人不是都有这个弊病,但大部分都是如此,比较喜欢攀比和炫富,谁也不服谁,果不其然,包头这一嗓子将华富婆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她拿着黑色的爱马仕鳄鱼皮小包,踩着一双几乎都撑不住她肥胖身子的小高跟鞋,盘着的头发像麻将牌里的幺鸡,胸前波涛汹涌,一张大嘴比包头还恶心。
她走过来的瞬间我就已经闻到了她呼吸出来的哄哄的口臭味。
包头见状作势就要搂我,我装成受到了惊吓的小鲜肉,惊慌逃窜,唇红齿白小鹿乱撞,华富婆目光在落到我脸上时闪过一丝惊艳,我告诫自己,完了,方砚,今晚你难逃**的厄运了。
“嚷什么,我老公地盘上竟然这么作威作福,漳州第一把交椅,你老公谁啊,我怎么没听过,有这么能耐的后台还跑这儿抢鸭子来”
华富婆气势逼人,站在那里又挫又丑,完爆凤姐。
包头捏着嗓子跟被阉了似的,“哟,你谁啊我玩儿鸭子又不是不给钱,碍着你什么事了我老公是谁,凭什么告诉你啊”
包头说完搂着我的腰,“走,跟姐下楼找个包房玩儿玩儿,我亏待不了你,姐现在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就这一颗等待你抚慰的空虚寂寞的心。”
我非常惊慌的朝华富婆抛去一个楚楚可怜的求救眼神,她立刻民族女英雄感爆棚,一把用她健壮的双腿挡住了包头的去路,“你谁啊这是我老公投资的夜总会,你想撒野”
包头撩了撩自己的长发,风情万种的说,“我是包大美人,没听过我芳名孤陋寡闻。”
周围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近乎地震海啸般激烈的哄笑声,我都替包头臊得慌,据我所知,包头的胸罩里还安装了一个微型窃听机,我在想陈皎他们此时有没有砸着方向盘笑出人命。
“今儿你把人给我撂下,我也看上他了,你打听打听去,这附近的场子,凡是我看上的人,就算提前一个月订出去了也得给我腾出来,不然我让它开不了”
“哟嗬,跟我装奶奶老娘今天不给你怎么着,我有的是钱”
网首发
包头比划一个数字,“三万,我给这鸭子开苞”
周围人再度爆发出起哄声,我被那目光围观得特别忐忑,哥们儿好歹算律师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吧被粉丝认出来了还麻烦了,估计天涯就该扒出这样一条帖子。
上海律师新秀漳州开副业,做鸭子引发两大富婆交战,底价三万**一度
我正想着,只见华富婆扭着肥硕的大臀部猛地一下朝着包头顶了过去,包头光顾着和她上面飞舞的手臂做斗争了,根本没注意到她下面的动作,可我看见了,我大喊一声小心,已经来不及了,那大屁股跟从天而降一样,奔着包头就压了下去,我似乎听到了咔嚓扑哧一声,伴随着挤出来的一个烟雾屁,包头的一张脸瞬间僵硬定格,没超过两秒钟,他蹭地站了起来,捂着裤裆跳脚,“哎我去,残了残了臭婆娘你他妈给我整废了”
这一下真不是盖的,从包头铁青的脸色上看就知道那是相当给力了,华富婆还在洋洋自得,粗大的胳膊搂着我的小细脖子,“跟我抢鸭子,老娘坐不死你”
我看着龇牙咧嘴的包头,他冷汗都流下来了,本来就惊悚的一张脸妆也花了,看着更吓人,灯光一照五颜六色的,我想过去看看他怎么样了,结果我才迈开步子华富婆就从后头直接给我搂了去,“宝贝,别管他,我老公有本事,出不了麻烦,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你跟我我上楼,好好伺候我,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华富婆笑得比小姐还淫荡呢,我咽了咽唾沫,整个人都吓软了,我去,我跟她上楼,真的上楼啊我还下得来吗不给我榨干了关键我实在起不起来啊
华富婆根本不给我机会挣扎和犹豫,直接以她庞大躯体将我一拢,几乎是拖着我下了二楼,她要跟我来个鸳鸯浴
包头在我身后负伤惨烈,但我仍旧听见他给陈皎汇报情况,在电话里骂骂咧咧的,“干这个还有生命危险啊老娘不干了”
我去,经过一天的奋战,包头现在已经以“老娘”来自居了,说的还挺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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